“很好,从现在起你们需要隐姓埋名,直到你们真正的加入我的宗门才可以恢复真名。王从武,李大,秦元稹,李二,何金芝,李三。”
“是,掌柜。”
三人中何金芝脸色一红,声音细弱蚊蝇,显然对于李三这个名字有些不好意思。
“名字只是一个象征,不要拘泥于形式,修士在外时长需要”
“既然你们选择了做我的手下,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我这有适合你们各自灵根的高阶功法,可以修炼到金丹后期,现在可以给你们,价值五万贡献点。每人三件顶级极品法器,价值三万贡献点。”
“多谢掌柜。”
“呵呵,五年之内,你们要还清这笔贡献点。延迟一日,多一百点。”张一凡笑着说道,想看看三人有些窘迫的神色。
没成想,王从武和秦元稹没有丝毫异色,反而非常欣喜,显然不把这笔重债放在心上。
只有何金芝苦着脸,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是感觉心里沉甸甸的。她才在不久前还清了欠债,转眼又欠下如此之多贡献点,压力有些大。
张一凡点点头,不再关注三人表情。
他拿出三本根据三人灵根而选的高阶功法,这都是他自己这些年击杀一些大宗修士得来的功法,品阶都不低。一本水属性,一本火属性以及一本金属性,正好适合三人。
至于法器,也是根据个人功法而专门炼制的顶级极品法器,威能自然不可小觑。
皆是一件攻击法器,一件防御法器以及一件困敌法器,已经可以组合联用,有一些组合法器的功效,这是张一凡借鉴了天罡地煞传承法器的一些炼制方法。
身为炼器大宗师的他对于这些自然不再话下,这一年他对于天工炼器他的理解深度虽然没多少进展,但是在广度上却取得很多成就,对于各种炼器手法和方式都熟烂于心,成为了真正的炼器大宗师。
只是不知道为何,对于一百二十字天工无上口诀的领悟陷入了近乎停滞的地步,从中根本无法领悟到新的天工炼器方法,似乎是进入了一种隐性的瓶颈。
对此张一凡不以为意,早已习惯,知道自己只是现在时机未到罢了。
“给你们半年的时间修炼功法和熟悉法器,半年之后,我会带你们去一些秘境试炼。以后每半年试炼一次,完成相应的任务,你们可知道?”
“是,掌柜。”
......
浮金阁一处修炼圣地,陈乾江正看着跪在下方的浮金阁修士。
“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陈长老,焚天谷那边防护的很严厉,这些年咱们安装在他们那边的暗桩都被他们查出来了,进展很缓慢。”
“都是一群饭桶,真是老夫目前正值功法关键期无法远行,否则哪会给机会你们去表现!你就是这样回报老夫的信任的?”陈乾江震怒,恨不得马上将眼前之人一剑劈成碎块。
“陈长老,我们真的是尽力去查了,一直都没有发现许子午的蛛丝马迹。甚至我们还冒险擒获了一名焚天谷的炼器师搜魂也没有任何发现,对方也很奇怪为何宗门中出现了如此多的品质非常高的法器,看手法的确是出自门内天工炼器法。”
“哼,那日老夫只是将那许子午击成重伤,并未看见他的尸首。后面焚天谷就出现了天罡地煞传承法器,想来就是许子午的手笔。”
“在老夫出关前你们要是还是没有找到线索哦,就不用活在世上了。”
“是...是,陈长老,我等一定会尽死力。”
“滚吧。”
少顷,陈乾江脸上阴晴不定。
“老夫花了那么打的代价从铜算盘那里得到一丝天机,算得老夫进阶元婴最大的障碍在于焚天谷,而与这些年老夫与那焚天谷也只是和那炼器宗师许子午有关联。这些年焚天谷出现如此多的优质法器,想必肯定是那许子午大难不死,因祸得福,很有可能进阶大宗师和金丹期了。”陈乾江喃喃自语。
“偷鸡不成蚀把米!哼,等老夫进阶金丹后期,就是你的死期,让你多活十多年。就算是吕天阳,有大哥在,难道还敢杀老夫不成!谁也不能阻挡老夫进阶元婴!就算是将这浮金阁拖入争斗也值得,哈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是我等修仙之人。”陈乾江面容狰狞说道。
......
湖州千猿山秘境即将开启,张一凡带着三人在一座小屋内训话。
“这是湖州焚天谷管辖范围内的一处秘境,里面的妖兽大部分都是三到五级的猿妖,也不排除会有六级妖兽,秘境持续时间十天。“
“这次秘境缴纳的费用是一人一千灵石。所以你们需要做的就是在这十天内收集到足够的灵材灵药,以及妖兽的血肉灵材,至少要价值两千灵石才算这次半年考核合格。“
“虽然说收集东西价值越高,评价越高,到时候获得的好处越多,但是有命在才能享受这些好处,一切以保命为优先,别为了财丢了命。”
“考核不是目的,真正的目的是让你们能够尽快的成长起来,我不可能一直在你们身边,以后成长的路还是需要靠你们自己。”
“最后一条一定要记住,在秘境里面不要怕争斗,但不要逞能也不要随意杀人,这是底线,被我发现一律废除修为逐出。”
“以上就是我说的,你们都要记住,知道了吗?”张一凡严肃的对三人说道。
“知道了,掌柜。”三人恭敬的说道。
张一凡带着三人来到秘境面前,此时已经有很多修士在秘境前等侯了。这批修士其中焚天谷的修士占大部分,人人气势如虹,极其自信。
张一凡看着眼前景象,心中一阵感慨,感到与有荣焉,宗门的成长有他的贡献,让他很欣慰。
在此排队的修士都很规矩,似乎有些畏惧,这让张一凡有些疑惑,略微一打听便明白了。
他听闻镇守此地的是焚天谷的一位新晋金丹期修士,姓朱,素有威名,神识强大。
之前有修士在秘境入口处小声议论一些焚天谷不好的话,被朱姓修士听到了,然后就被剥夺了进入秘境的资格。后来那名修士的长辈来理论,还在其手上吃了一个小亏,这才名声传了开来。
张一凡会心一笑,感叹了下,曾经的伙伴现在都成长为强大的修士了。
很快随着一阵玄光闪过,秘境马上要开启。
“千猿山秘境里面的相关信息一定要记牢了,每一次进入秘境都很危险,准备的越充分,越谨慎,陨落的几率就会越小,任何时候都不能麻痹大意,记住了吗?”张一凡最后叮嘱道。
“掌柜放心,我等知道了。”
“去吧,到时候我还在这里等你们。”
看着三人进入秘境,张一凡叹了口气,随后准备回屋。
“呵呵,师弟这似乎不是培养手下而是培养徒弟啊。”一个声音突然传入张一凡耳中。
张一凡回身一看,发现不远处一位面容威严的中年修士正笑着看他。
“呵呵,原来是三东前辈,有些时日不见,可越发的精神了,想来是修为又有精进了。”张一凡笑着说道。
“你小子又取笑我,是不是想要比试比试啊,张长老。”
此时朱三东完全没有平时在焚天谷弟子们面前的威严之色,跟张一凡调笑起来。
“你快饶了我吧,你都是金丹期修士,我还在筑基期挣扎,怎么可能是你对手。”张一凡连连摆手。
“哈哈,知道就好。师弟你也得加把劲啊,咱们那一届修士中已经有三位进入金丹期了,你这位天之骄子,可落后咯。”
“嗯,嗯。”张一凡点头。
“走,去我那里坐一坐,我们好好聊一聊。”朱三东邀请道。
“好的。”
两人进入朱三东在此地的待客室,朱三东沏了一壶灵茶,给张一凡斟茶。
“一凡师弟,这是我从荆州那边带来的稻香灵茶,相比其他茶别有一番滋味的,你尝一尝。”
“嗯,此茶果然浓香如米,口感柔和,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多谢朱师兄了。”张一凡称赞道。
“哈哈,师弟喜欢,我这送师弟两斤便是。”
“如此,多谢师兄了。”张一凡也没有推辞。
“师兄,在这里镇守很辛苦吧?”
“谈不上什么辛苦,看着宗门日新月异的变化,蒸蒸日上的气象,我心中真感到高兴和自豪。”
“是啊,我心中也是这种感觉,说不定不久之后焚天谷就会成为楚国的六大宗门之一,一想到这里,我还有些激动。”
“师弟,你为宗门做了太多事情了,焚天谷崛起你功不可没。当时听闻你陨落我伤心了好久,后面又看到你突然成为宗门长老,我真的是吓了一跳。你的事情我最近才听纪师兄说了,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你。”
“我的事情已经在宗门传开了吗?”张一凡眉头一皱。
“师弟放心,只有有限的几个长老知道师弟的事情,我是因为就是师弟的至交,所以纪长老并未瞒我。”
“那还好。就怕浮金阁陈潜江知道我的存在会丧心病狂的报复,连累宗门就不好了。”
“呵呵,师弟暂且放心,那陈潜江据说在闭关冲击金丹后期的境界,短时间内是不会出宗门了。我们也打探到他似乎在打探许大师的消息。”
“打探我的师父的消息?难道师父他老人家没有死?”张一凡闻言激动的问道。
“想来是有一些可能,要不然他也不会打听许大师的下落,但许大师这么久没有会宗门,实际情况也不好说。”
“宗门推测那陈乾江应该是对本宗现在的一些情况有猜测,并不清楚师弟的存在,而许大师并没用丧命在他手上,所以才会如此行事。“
“至于为何他追着许大师不放,就无从推测了。吕师叔已经跟浮金阁摊牌了,要是他们还敢暗中动手击杀宗门高层,那两宗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那陈乾海虽然表面说不惧,暗中已经警告约束宗门的修士,特别是陈乾江。”
“哼,此宗欺人太甚,早晚我会我师报仇雪恨。”张一凡恨恨的说道。
“嗯,师弟,你先进阶金丹期,这样报仇的机会还大些。不过也别莽撞行事,那陈乾江是金丹中期剑修,甚至马上会金丹后期了,剑修一般比其他修士攻击更强,非常难对付,他本身就是楚国闻名的剑修,更何况还有一个元婴期的大哥。”朱三东见此意有所指的劝道。
“我知道的。现在宗门非常时机,我不会随便乱来。”张一凡点头说道。
朱三东见张一凡如此说话,放下心来。
“呵呵,师弟如此想不错。对了师弟,最近宗门还有一个喜事,你可要听下?”朱三东看张一凡兴致有些不高,话题一转,神秘的笑着说道。
“噢?什么喜事让师兄如此高兴啊?”张一凡闻言有些好奇。
“前些天余子染冲击金丹期成功,已经正式成为了一名金丹期修士。呵呵,那家伙终于可以在我面前抬起头来了。”
“哈哈,那真是太好了,想不到余师兄也成为金丹期修士了,这的确是一件喜事。”张一凡闻言由衷为这位好友高兴。
“嗯,余子染跟我说过了,师弟赠给他洗神丹和寒胶丹,他这次能够突破也的确得亏了这两种丹药,特别是那洗神丹,让他最终度过心魔之劫。一凡师弟我们这几个欠你太多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能做到的定不推辞了。”
“朱师兄客气了,我在门中的好友不多,也就你们几个了。”张一凡莫名的叹了口气,想起了舒小鱼,有些惆怅。
“是啊,这些年过去了,当初你们那些前几名的弟子除了师弟外,另外几人失踪的失踪,陨落的陨落,反倒是我们这些在后面的弟子最终进阶金丹,这世上的事情谁又能说的清楚呢。”朱三东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也感慨的说道。
但张一凡从他的话中听到了一丝不寻常。
“朱师兄,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张一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