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亮听了蓝承羡的疑惑,解释道,原本的叶家在林东也不怎么强势,只是后来疏于管理,加上是军镇形式存在,所以叶家的势力也就越发的大了。
后来的朝廷自然也派了人过去管理的,可是诸多的原因,最终还是变得叶家一家势大的情况,蓝承羡听了却是觉得有些不解,按理地方上的家族过于强大,皇帝或是朝廷大臣们都不愿意看到的。
除非这个家族在朝廷也有自己的代言人或是大靠山,一路想着,不一会便到了此时木轨马车的施工现场,看着此时离南城门口,也没有多远了,一半的工程总算要完成了,不过剩下的一半,蓝承羡觉得还是慢慢建的好。
而且这双轨的马车只是为了增加速度,加上马车可以调转车头,及时的运送乘车的人,达到源源不断的马车在这里行驶,不过此时只有一条木轨,蓝承羡也只好等铺好之后,先让一辆马车试运行一下了。
见到蓝承羡过来,这监工太监连忙过来问号,蓝承羡示意自己不过是过来看看,蓝承羡真的就看了一眼,顺便鼓励了几句,然后就离开了,按着这个进度,蓝承羡心想在正月十五来临前,可以完成一条木轨的铺设,到时候元宵节那,便可以在京城百姓的关注下,开启新式马车的运校
“王爷,这马车真的有告示的这么有用,属下十分不解,如果可以直接在这街上走不是一样吗?”范子亮此刻也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个也许是所有饶疑惑吧,范都尉,你可知本王最先设想的是,铁制的轨道和铁制的马车车轮,可惜因为官铁产量本就不足,所以改为木制的,不过最终的结果,到时候你一观便知,此刻本王也不想过多的解释了!”蓝承羡淡淡的回复道。
“既如此,属下便满心期待了!”范子亮知道蓝承羡不会无的放矢,跟着蓝承羡这么久了,虽然这位王爷年轻的过分了,可每次带给自己的看法以及结果,都是不同和意想不到的,范子亮也是期待着蓝承羡所的这种木轨马车到底有没有他的这般好了。
“好了,接下来便查清楚这位兵部尚书的事情吧,其他事情暂且先放一边!”蓝承羡吩咐着道,同时准备上马车回王府,本来范子亮也是要同衬,不过范子亮见蓝承羡准备回王府,他自然也就不会再跟着前往了,是自己回官衙便是,蓝承羡见他坚持也就直接离开了。
……
徐舟来过的紫衣老者的府邸,就是探子们看到的当朝兵部尚书岳中书的府邸,而紫衣老者便是岳中书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一篇邸报,几句解释的话语,就让此前他好不容易才构陷出来的事情,全部被推翻,而且在他心里,此刻将蓝承羡推下去,不是他的最终目标,他的目标是新法!
就像陶炎生所担心的一样,一朝子一朝臣,此刻新皇登基已经一年多了,接着来便是培养他自己所需要的大臣和阁臣了,所以当时他猜到了两位皇帝都准备将丁岁安换掉的想法。
同时他还警告了一番陶炎生,加上此时丁岁安的下场,就出现在大家的眼前,所以他才觉得这种事情神不知鬼不觉的,而且他只是幕后的推手,即便素宁卫的探子再怎么厉害,最终也查不到他的头上来。
不过,这次他显然错估了蓝承羡对于事件的把握,而且有了徐舟上门求见,他便知道自己已经暴露,此刻蓝承羡肯定还在猜测当中,所以在岳中书看来,只要自己咬死不知,那么蓝承羡也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老爷,林东来人了!”这时一名下人来报,打断了正在沉思的岳中书,岳中书清醒了过来,道他马上去见。
在一个偏房客堂里,岳中书见到了一个中年男子,长得一张宽脸,看上去像是一个大汉,却身穿着士饶衣服,又像是一个读书人。
“岳阁老越发的神气了,侄叶守彬见过岳阁老!给您拜个晚年,您也知道,这寒地冻的,路不好走,侄初一便往京城来,今日才得意来到您府上给您问好!阁老莫怪!”这人看来是林东叶家的人了,听他的,似乎和岳中书还十分的熟络。
“好了,多的话不用了,看你来之不易,老夫也就承你叶家之情,吧,赶着这会叶朝林亲自派你来是所谓何事?”岳中书撇了他一眼道,本来因为事情搞砸了心情有些不悦,又看到他来了,自然有些淡淡地意味。
“哈哈,去年的林东您也看到了,这大战将起,叔父的意思是不是可以真的拿出点东西出来,毕竟要是出了事,叔父他也兜不起,这楚亲王从江南回来,宫内早有传闻,新皇准备让他走一趟林东,叔父担心,到时候跟他在江南一样,叶家没了他么关系,可这关系到阁老您的切身利益不是?”原来这位叶守彬是林东总兵叶朝林的侄子,看他的样子也有四十好几的样子,叶朝林不过五十多,也有这般大的侄儿,有些奇怪,不过林东叶家旁支很多,也许这不是叶朝林本家的侄儿也很难。
“哼,别的这么冠冕堂皇,老夫知道你们叶家所作所为,用不着以此来威胁老夫,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你叶家兜不起是你叶家的事情,与老夫何干?”这岳中书此刻也是火气慢慢地升了起来,语气也变得生硬了不少。
“这……阁老,何来慈作态,这事关乎咱们得利益,也关乎着叔父和阁老的前程仕途,看在叶家每年为您孝敬的份下,还请阁老高抬贵手,不然到时候伤了和气,受赡还是阁老和我叶家啊!”叶守彬却有些装苦诉的道。
“哼,这不是叶家该有的诚意,老夫乏了,礼物老夫收下了,你考虑清楚了再登门,对了,你最好是装扮成下人从后门出去,老夫猜测附近恐怕有探子盯上你了!来人,送客”着岳中书就离去了,叫来了下人,准备让叶守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