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与郭嘉的对话——

“那天你们两个被带走之前、确切来说，在你失去意识之前，你还记得什么？细节！”

郭嘉想了一会，“烟，刘助理点燃一支烟，何方提醒之后，就扔在了地上，没有熄灭。”

“他抽了没有？”

“好像没有。”

“有、还是没有！”

又认真想了一会，“没有。”

“你确认？”

“确认！”

“扔在地上的烟是他们自己捡走的么？”

“我不知道，我们有监控，可以看。”

“怎么看？”

取出手机，点开小程序，“在这里看。在下面输入时间，就可以看某个时间的活动。”

“何方的手机能看不？”

“能。”

“还有谁的手机能看？”

“只有我、沙加、何方的手机能看。”

“为什么只有你们三个能看？”

“我们办公室没有真正的门，现在大家看到的门，其实是假门，做个样子而已。人来人往的事情多，担心忽略了谁，就编了一个小程序。这也是沙加的主意，如果有人停留超过五分钟，我们会收到绿色通知信息；十分钟，收到黄色通知信息；十五分钟，就是红色通知信息。我们收到红色信息，就必须来办公室。”

“多少人知道摄像头的事？”

“只有我们三个知道。”

“好，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

河神与何方的对话——

“你喜欢沙加么？”

“当然！”

“沙加喜欢你么？”

“他更喜欢郭嘉。”

“为什么？”

“我个子矮。”

“他听你的话么？”

“言听计从。”

“嗯，好！让他认真学习，多去各种实验室走走。有些实验室只有他能出入自由，好奇心是培养出来的。就是砸坏了什么，就把车库里的车卖了，不够再跟家里要。算了，过两天我让他们给你送来。”

“直接打在我卡上，不是更方便？”

“没脑子！沙加会用银行卡么？”

“不会。”

“那就让他用现金，不许教他使用银行卡！”

何方笑了，心想：准是担心沙加把提款机给秒拆了！“需要带点样品不？”

“看情况，不勉强。最近又出现了几种新配方，药性还不稳定，有人死了、有人得了怪病。几个有研发能力的实验室都在排查中，这周围有三个实验室是我们没办法随便进入的。一个在海洋学院、一个在国家海洋中心、一个在化工学院，涉及到五位院士，我不方便出面。”

“前两个沙加可以自由出入，第三个怕是有困难。”

“困难是你嘴里的一个词汇，别跟我这儿矫情！又惦记啥了？”

“萧家收沙加做了义子，老太爷把这个小区的停车场过户到沙加的名下，说是17岁的生日礼物。”

“你想做啥，只管去做，父亲那里我去说。”

“谢谢，哥。“

“解决了实验室问题，后面那个别墅就不用还了！”

“好嘞！”

——————

河神与林文锦的对话——

“我们又见面了，不用我问，你自己说吧。”

“每次都是这样，又想让我说啥？公海的事我没参与，不知道。”

“沙加从公海上带回来什么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为什么会知道？”

“他不认识的东西第一个就会问你，我说的没错吧！”

林文锦认命地叹了一口气，“我忘记了你弟弟的本事。”

“那就快说！”

“青铜器，大大小小的都有，……”

“你怎么才说！”河神大吼！

林文锦捂上了耳朵，外面的人听不到，隔音效果极高！“……存储芯片，都在我这里。”

更大声的暴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