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上游戏名字,只用了一杯茶的功夫,桃花妹妹就把这个游戏的运营后台给接管了,两个关键词一搜索,IP地址就找到了。
然后,……
再次向卓越汇报,请示下一步的工作。
卓越:“把地址发给洪强,你们继续原地待命。”
撂下电话,雷宇峰问马尚曲,“师傅,我还进去看看不?”
马尚曲听了一会儿,“现在是《阳关三叠》,我们再等等。”
“师傅,您是什么意思?我没明白。”
“其实我也不明白。刚刚那套《十面埋伏》掺杂了太多的东西,感觉就是在暗示有杂音似的,听着心慌意乱。现在这套曲子,也掺了其他的,但那个萧声没变,仍旧吹的自己的节奏。这可能是在暗示,事情还没完,要平稳心情,变化很快就会到来。”
“真的、假的?师傅,您唱歌跑调那么猛,能听出这些来?”
马尚曲直接就踹了雷宇峰一脚,“我是你的师傅,别看你现在跟我是平级,但我说的话,你还得听!”
“我没说不听!”比了两个手势,队员们各自散开,隐到暗影里去了。“这四个人怎么办?”
“打晕……”
“啥?”
“那么大反应做啥?打晕肯定就是不行的,要不就近送到派出所?”
“师傅,你队里还有其他人吧?”
“我……,都是从外省市借调的,对这边的交通还不熟悉。从交警那边借来的,都在里面表演呢。”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我在这里守着,您立刻请卓局支援,将疑犯带走。”
也只能这样了。
不过,电话还没拨通,林文锦就带人摸了过来,“马队,我们接到命令,这边有嫌疑犯需要押解回局里。”
马尚曲忍不住道:“若不是你来了,我还真以为局里出了内奸,我这边刚抓到人,你就来提人,没有提前知道任务的内容,是不可能这么快就过来的。因为我们也不知道会抓到他们四个。”
林文锦只得承认:“今天的锦歌联弹,我接到了通知,负责外围的安全警戒。看到两股人在汽车周围转,就知会了附近的同事,请兄弟单位协助。”
“兄弟单位协助?你找谁了?”
“我!”从暗影里走出德子,但马尚曲不认识。出示自己的证件,边防武警。
马尚曲:“人要送到市局。”
“当然,这是卓局的命令,当然是送到市局。”
四个安放炸弹的人被林文锦带走了。
雷宇峰又凑了过来,“师傅,给你透露个消息,要不要听?有关林文锦的。”
马尚曲瞥了一眼自己的徒弟,“说!”
“林文锦和罗谡是高中同学,一个班的。”
“不可能!我看过罗谡的档案,也看过林文锦的,别忘记他父亲也是警察,还曾经是我的队长!”
“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罗谡档案上的是他学籍所在的学校,实际是跟林文锦一个班上的课。想知道原因不?”
“快说!再卖关子,我真踹你!”
“林文锦读高中的时候,罗谡还是初中生,那时候林队长刚出了事,文锦经常被街上的混混欺负,罗谡抱打不平。然后,直接就跑去文锦的班级上课,直到文锦考上大学、离开滨海市。”
真的很意外!
难道说,罗谡的打架记录是因为这个?
“你还知道啥?罗谡为啥不考警校?他的那些记录不影响报考。”
“完全是被误导了!因为他地理学得特别好,很多人都建议他报地质类的专业,他理解成交通修路,就报了上海交大。其实,他如果认真学习,绝对会成为状元!”
“他的成绩单我也看过,各科成绩都一般般啊!”
“那是因为他一直在山上修行,每个学期只在学校半个月,考试不挂科就是奇迹了。”
“山上修行?他出家了?”
“怎么可能?他爷爷还想报重孙子呐!”
“那还好,……”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
“师傅,有情况!”从村子里又出来了几个黑影,偷偷摸摸的就不象好人。
“先别动!告诉大家沉得住气,看他们想做什么。给东口的老白发个信息,问问那边有什么动静。”
拿出手机,雷宇峰差点喊出来,“师傅,那边动手了!”
啥情况?
马尚曲抢过手机自己看——
放炸弹的人失手被擒之后不久,就有海鲜车从村中开出来。原本没什么疑点,却不小心撞飞了一位路人,想逃逸,被白队长把车给拦了下来,司机想跑被抓住后,发现是A级通缉犯。
这还不动手么?
马尚曲大叹:“现在都是什么节奏啊!”
“《广陵散》,不过洞箫的节奏变了。”
“那不是洞箫,是横箫。你小子行啊!还知道广陵散呐!胡诌的吧?”
当然是胡诌的,曲调变了是听得出来的,是哪首曲子肯定是不知道的。
“师傅,要不要行动啊!”
“你带了几个人?”
“8个。”
“除了里面的,还有几个?”
“不算我,还有四个。”
“加上我5个,那边最少有10个人,后出来的都带着家伙,那个穿绑脚裤的,肯定会功夫,……”
“他们正在翘车。哎——,师傅,他们不知道那些车上有炸弹啊!”
猛回头,死盯人!
“那些炸弹没给林文锦带走?”
“包里的都让他们带走了,装在车上的、就还在车上,咱们不是没带拆弹组的人来么。”
马尚曲立刻就冲了出去,对着那些人喊道:“别碰车!车上有炸弹!”
我的天呐!
师傅太沉不住气了!
做徒弟的也不能怠慢啊!
师徒俩就这么暴露在众疑犯面前了!
正在翘车的人停住了手,一脸敌意的看着马尚曲和雷宇峰,“朋友,你们是警察吧!”
马尚曲多有经验啊!
“警察刚走,还带走了几个带炸弹的人,我们亲眼看见的。”
“你怎么看见的?”
“我的车就停在这里,来取车的时候看到了。”
“取车?你来这里干嘛?”穿绑脚裤的人问。
“听……”手向后一指,“听锦歌联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