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领主大人。”莱恩被兰德看的发毛,然后就急匆匆的退出了兰德所在的房间。
```
接收到求救讯号的教廷分堂也进入了黑德尔市城内,人类与这群血奴们的战争正式打响,地点也正是范海辛所处的黑德尔市。
开启神力的范海辛在这血奴大军中就如同神一般,是血奴大军跨不过的“高山”。
吉尔·赫拉都没有想过这个手拿冷兵器就敢于与血奴大军战斗的男人会这么猛,而且还会发出那种诡异的攻击,就类似于海德薇莉的最终审判一样,不过海德薇莉的最终审判最少可以吉尔·赫拉理解一些,毕竟是热武器,但是范海辛所用的攻击方式她怎么也看不懂...
吉尔·赫拉发现自从那个男人身上胧上了一层雷电之后的战斗自己根本插不上手,除非用“胜利怒火”,不过用出“胜利怒火”吉尔·赫拉的体力会大幅度下降,而且就算现在使用也肯定会伤到范海辛的,所以吉尔·赫拉只能和雪薇清理被范海辛‘遗落’下的零星的几只血奴。
“喂,你们先休息一下吧,这里就先交给我们了。”从后面的街道跑过来了十几个身穿白色衣服人,他们的右臂上都有着与范海辛一样的徽章。
“教廷?”吉尔·赫拉在用命运蔷薇再次了一只血奴后扭头看向那十几个人。
“嗯,你们先去休息。”为首的一个人点了点头。
“喂,大叔,去休息一会吧,有人来接手了。”吉尔·赫拉对着还在血奴大军群中厮杀的范海辛,如若不是吉尔·赫拉朝着范海辛喊话这群人还看不到范海辛呢,范海辛已经深入了血奴大军群中,那些血奴们都张牙舞爪的攻向范海辛,但是又不能近身范海辛两步的距离,一旦接近这个所‘规定’的距离就会立即丧命会做一缕黑烟消散,可惜他们不懂什么叫做害怕,所以也只是死了一个另一个就飞蛾扑火般的冲了上去。
“这...好像完全不用我们帮吧...?”教廷来的十几个人中带头的人身边的一个人吐槽道。
“话不能这么说,毕竟他只有一个人,面对如此庞大的血族大军迟早会力竭的,所以我们应该...还有用吧...”教廷来的人中的带头人的人找着借口,但是他却发现范海辛完全没有任何力竭的表现。
“有人来接手了?”范海辛听到了吉尔·赫拉的声音微微一撇,看到了十几个身穿白色衣服臂膀上同样有着‘猎魔人’徽章的人。范海辛再次发出一道巨大的雷霆剑气将前面的街道清空后范海辛跳出了血奴大军对自己的包围。
“那就,交给你们了。”范海辛用手掌擦了擦秘银之剑洁净的剑身,沧桑的眼睛看向那十来个人,教廷来的人中的带头的人看到了范海辛的眼角心里有些害怕范海辛,因为范海辛的眼眶处有着数道细小的疤痕。
说着范海辛就朝着没有血奴大军的另一面走去。
“队、队长,他好像一个人...而且,你看他右手臂上的徽章。”教廷来的人中的队长身旁的一个人虽然没有看到范海辛的眼睛,但是却注意到了范海辛的着装和右手臂上的徽章,那徽章与他们所佩戴的徽章是同样的。
“像、像谁?”这群人的队长结巴道,他刚刚从恐惧中清醒过来。
“范海辛。”
“哦、范海...辛?!那一任?”这群人的队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问向自己身边的一个人。
“范、范海辛不就现在的一任吗?”这个人被自己队长看的发毛随后说道。
“新一任?可是不应该啊,听说新一任的范海辛他的个红色头发的年轻人,可是我刚刚看到的人却是个中年人啊,这不合理,而且新一任的范海辛还在我们神圣序列教派的总部阿尔卑斯山呢...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这群人的队长整理了一下思路。
“那是...上一任失踪的范海辛?”这群人的队长身旁的人试问道。
“他不是失踪了很久了吗?而且我们这片区域中见过上一任范海辛的人屈指可数,看来只能回到教堂中询问主教才能得知了。小心,那些血奴们又涌上来了。”这人还想说什么,但是刚刚被范海辛清空的街道再次被血奴给挤满了。
“准备战斗!”
···
“大叔,你怎么这么厉害?”吉尔·赫拉和范海辛一起离开了一号街道。
“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年人罢了,那里厉害了。”范海辛呵呵一笑看向这个让自己有些熟悉的年轻少女。
“可是,如果你真是一个普通的中年人的话那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手?哎?你这徽章?你是神圣序列教派的人?”吉尔·赫拉瞥到了范海辛右肩上的猎魔人徽章对范海辛问道。
“曾经是教廷的人,现在也应该算是神圣序列教派的人吧。”范海辛想了想,这个身体的前一个灵魂是效力与教廷的,但是现在的灵魂也就是自己和教廷是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是这具身体可是属于前一个灵魂的,现在也就勉强算是神圣序列教派的人吧...
“看您的身手在神圣序列教派里地位应该很高吧。”吉尔·赫拉又问。
“嗯,很高,仅次于‘范海辛’吧。”范海辛想了想对吉尔·赫拉做出了答复。
“那您一定认识上一任‘范海辛’喽?”
“算认识吧。”范海辛有些尴尬,自己就是范海辛,还要怎么认识?
“那您知道他的踪迹吗?”吉尔·赫拉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着范海辛,似乎只要范海辛说不认识就要哭出来一样。
“怎么了?”范海辛听到吉尔·赫拉的问题微微一愣。
“没什么就是我有个朋友一直在找上一任‘范海辛’而已。”
‘找我?’范海辛心想,“她找上一任的‘范海辛’干什么?”范海辛此时心里有了一个猜想,不过却不敢承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