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小岛外突然闪烁出了一道紫光,紫色的光闪烁后出现了一个半人高身穿华丽的紫色哥特萝莉装,头发呈金色双马尾的小萝莉出现在紫光闪烁的地方,在她的背后的那个小岛有一处正冒着浓浓的大火,黑色的浓烟飘向空中。
那研究神之遗迹的实验室正式报废,里面的人除桃丽丝外全部人员都死在了烈火中。
“希尔伯特,我来找你了,你会在那儿呢?”桃丽丝稚嫩的声音从樱桃般的小嘴中传出,她也迈开了自己细细的腿走向前方,但是却不知道目的地在何方。
桃丽丝逃出实验室后不止一次的发动强观察者的能力,但是就是找不到希尔伯特的意思踪迹,就算找到的也只有过去,而找不到现在和未来。
而找不到三者的后两者基本可以确定希尔伯特这个人已经死了,但是桃丽丝却不信,她不信那个常常带着不正经微笑的男人会死。
“第一站......”
···
“嘿嘿哈哈哈,终于完成了!血族!报仇!不!哥哥你组织不了我的!”一处研究所中的一个实验室中一个白色头发的男人癫狂的笑道。
“弟弟,你不能这么做,只有成为一个最好的医者才能救助世人,不让世人承受我们父母承受过的痛苦。”这个男人又的嘴中再次吐出了字语并不是之前的声音。
“不!都是血族的错,只有杀光血族父亲和母亲所承受的痛苦就永远不会出现!”第一种声音再次从这个男人口中吐出。他那清秀的面庞变得狰狞无比,他看着手中的血清,或者说算不得是血清,这是一个高级血族的血液,至于他从何得知第二种声音并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的弟弟常常早出晚归,受伤也沾满了血液,身上常常带着不明的药水味,这一切都让他感到不安。
“来吧,就让父母所经受过的痛苦让我感受一次吧!”他高高举起了针筒狠狠的刺进了自己的心脏。
“咳咳!哈哈哈,要来了!”他将针筒里面的血液全部注入了自己的体内。
燃烧、黑暗、痛苦从他注射血族的血液后这些症状在他的体内蔓延。他,该隐无时无刻都被这种感觉所包裹,支撑他还有意识的是对血族的仇恨,他知道这种感觉是自己父母所经受过的,自己的父母就是在这种痛苦中死去的。而他必须坚持住,他要复仇!
不止多少时间过去了,该隐终于压制下了血族基因的暴走,这一刻也许我那愚蠢的哥哥亚伯也该消散了吧?该隐心想,他爬了起来,右手拿着一副乌鸦状的带在了脸上,“既然哥哥不愿意,那邪恶的事情就由我这个弟弟代劳了。”该隐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哥哥,你就继续生存在光明中吧,我则是你的暗面。”该隐拿起了他所研发的武器:基因撕裂者走出了这个实验室,他走向了距离这里最近的一处血族基地,他准备用一场屠杀庆祝自己的重生。
他是猎人也是医者,面具下的那张脸即是医者亚伯也是猎人该隐。
时间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该隐双手沾满鲜血的从那处血族基地走出来了,毫无疑问,那处血族基地的所有血族都死在了该隐的手中,然而这不过是该隐复仇的第一步。
他那沾满鲜血的手摘下了面具,“弟弟,也许你是对的。”这一刻亚伯真正认可了该隐的做法和理念,但是这并不妨碍让他的理念,成为一位最好的医者。
亚伯他并没有回那个实验室中,那里早被该隐装上了定时炸弹,果不其然,原本实验室的位置发生了巨大的爆炸,不过好在那里没有一个人,不过可惜了那些实验器材了,亚伯心想。
亚伯将那副乌鸦状的面具挂在了腰间,从他的‘弟弟’该隐注射了血族的血液后那副面具就是转换他兄弟两人的媒介了。
“这里确实已经不适合我们兄弟俩了。”亚伯摇了摇头走向实验室的另一边。
大概天快亮了没有带着面具的亚伯野外看见了一个小萝莉,是的,这个小萝莉就是桃丽丝,那个神之遗迹实验室距离该隐的实验并不算太远。
“喂,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走在荒郊野外的?”亚伯关心的超桃丽丝问道。
“嗯?”原本目光呆懈的桃丽丝回了神,她朝着亚伯或者说该隐看去,她的强观察者并没有给她眼前这个男人的具体资料,就连名字和种族都没有说明:“姓名:该隐/亚伯,种族:人类/血族。”
“你一个人在这里是很危险的,跟我走吧。”亚伯蹲在桃丽丝身前,目光与桃丽丝平视,他的右手情不自禁的抚向了桃丽丝的小脑袋。
原本想反抗的桃丽丝被这熟悉的举动硬生生的压了下去,桃丽丝享受着这熟悉的摸头杀。
这是第二个关心我的人类?还是血族?如果是血族的话应该不会如此对待一个人类吧?那就是人类了,这是第二个关心我的人类。
不过亚伯身上的气味让桃丽丝有些难受。那种药水和鲜血混杂的味道,而且这个男人的身上有着浓厚的血腥味。
“抱歉,我没来得及换衣服呢。”亚伯也闻见了自己身上的气味,确实很难闻。
桃丽丝和亚伯/该隐两人结伴。
虽然可能两人没有共同的目的,但是却都缺少同伴。
···
格里夫兰小镇
“教官,有人给你的信。”尤利西斯拿着一封信封递向马卡洛夫。
“信?难道是范海辛?”马卡洛夫接过信有些疑惑,信封上并没有署名,马卡洛夫撕开了信封拿出了信纸,上面只有寥寥的几个字,“蜂巢酒吧,夜十点,速来。----The Queen”
就这几个字让马卡洛夫来回看了好几遍,确认字体没问题后他透过店门的玻璃看向了街道,外面此时正下着雨,而马卡洛夫的心思也不知道飞到何处去了。
尤利西斯也冒着雨出了马卡洛夫的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