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各地分成了四组人前往利贝尔沙漠的地宫进行勘察,现在来说无疑是寒霜高原距离利贝尔沙漠的地宫最远了,距离利贝尔沙漠最近的一组人是亚伯/该隐和桃丽丝两人,此时的他们已经到达了地宫门口。
“看样子有人看守呢,不过只能算你们倒霉了。”亚伯笑了笑,从腰间拿起那副乌鸦状的面具戴在了脸上,在亚伯带上面具的那一刻桃丽丝能清楚的感觉到亚伯从内到外的气质发生了质的改变,就好比一个儒雅的文人和一个卖肉的屠夫对比一样。
现在的亚伯应该叫做该隐!
该隐举起了手中的基因撕裂者,该隐并没有开枪,而且将弹匣卸了下来,换上了另一个弹匣,这个弹匣里面装的都是麻痹弹,人或者动物被击中后虽然会受伤但是也不会有大碍,最多身上破个小口,而且这东西伤不到骨头。
就算射进了肉里面也不会深入,它可以成为子弹也可以成为注射器,因为这子弹是该隐特制的,子弹尖锐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针管,里面都是该隐特制的浓缩麻醉剂,而作用不明而喻就算麻痹人的。
看守地宫入口的人并不多,只有三两个人,将子弹更换后该隐举起了基因撕裂者对准了看守地宫入口的两人,由于是入口处周围有着许多的建筑物所以这两个人都没有发现该隐和桃丽丝的到来。
“啪啪!”清脆的两声枪响过后这两个看守地宫入口的人都纷纷倒在了地上,原本正聊着天的两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股沉重的睡意给压倒了。
“噗通、噗通!”两人倒在地上后该隐牵着桃丽丝的手从一处建筑物后走了出来该隐一边走一边将这个刚刚装上不久的弹匣再次卸了下来,装上了有杀伤力的子弹,基因撕裂者的子弹都是该隐特制的,除开刚刚的麻痹弹现在用的叫做“撕裂弹”,顾名思义是用来分解被命中者基因的东西。
比如,如果这种子弹命中了一个拥有基因锁的特工,那么被这种子弹击中的特工的基因锁能力就会开始减弱,直至消失,当然如果那被击中的特工的基因锁能力消失也就说被‘撕裂弹’击中的人已经中弹很久了,被这种子弹击中的特工最多只会出现基因锁‘短路’一周的时间左右。
而如果是血族或者是异兽之类的生物那么作用就不只是这些了,它会撕裂被击中的血族或者是异兽的那被击中的部位,那被击中的补位也会因此而坏死。
踏过了这两个看守地宫入口的“尸体”进入了地宫内。
海德薇莉、哈克斯和公爵三人此时才刚刚进入利贝尔沙漠,就更不用提刚刚出发没多久的猫小萌、弗朗西斯等人了,不过他们有直升飞机要不了多久最后追上海德薇莉等人的。
“哎,沙漠的环境太恶劣了,我的皮肤都快受不了,都快晒黑了。”公爵看着自己白润了手臂抱怨道。
“得了吧,我们可是血族,皮肤怎么晒都不会出现白色以外的肤色的。”哈克斯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不跟你聊了,跟你一点共同的话题都没有。”公爵嫌弃的对哈克斯说道,于是公爵跑到了海德薇莉身边问:“小薇莉,为什么你晒不黑呢?你明明是人类。”公爵、海德薇莉和哈克斯进入沙漠已经有半天了,而现在则是太阳最毒的时候。
因为公爵和哈克斯是血族在如此环境下是非常难受的,身为人类的海德薇莉其实情况应该也好不到那里去的,但是海德薇莉是有光明圣力和黑暗的时间魔力的人,她感受不到一丝的炎热,反而觉得挺凉爽的。
“我不知道,不过,我们要怎么找到那个地宫啊,我们都进入利贝尔沙漠半天了,到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海德薇莉看着那刺眼的太阳不得不微微将眼帘拉下来让眼睛舒适一些。
“呃...我觉得我们可以跟着那些垃圾走。”哈克斯指向了一旁的一个塑料瓶说道。
“垃圾?也对,跟着这些垃圾走我们一定能找到的。”公爵右手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说道。
“我说,公爵怎么你一出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不对应该是吸血鬼似的?”哈克斯看着公爵那不符合年龄的古灵精怪的性格不由得问道。
“唉,没办法,谁让我是社长呢,不拿出点社长的威严是不行的,现在就不用装样子了,怎么了?”公爵撇了一眼哈克斯,被撇的哈克斯竟然在如此炎热的环境下感受到了一丝凉意,不由得身上微微一颤。
“算了,懒得跟你计较,走吧,跟着这些垃圾走。”公爵率先走向了那个塑料瓶,地上的塑料瓶不多也不少,它们非常的有秩序,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在海德薇莉、哈克斯和公爵眼中,似乎是在为它们三人引路。
不多时海德薇莉、哈克斯和公爵三人就来到了地宫门口处,入眼的是众多的建筑物和两具尸体?
海德薇莉走向前去,露在外面的右手手指按住了两者其中一人的脖颈处的脉搏,“他们还活着,只是昏迷了,应该是遭受人的袭击了,但是这里没有打斗的痕迹。很奇怪。”海德薇莉皱着眉站了起来。
“这也不奇怪,他们只是没有基因锁的普通人,只要有一个拥有光学隐身基因锁的人就能毫不费力的将两人击杀,更何况击昏呢?”哈克斯摇了摇头。
“这是?麻醉剂的味道。”公爵眼尖看到了他们脖颈处的一枚小小的子弹弹头,公爵将弹头拔了下来放在了鼻子下面嗅了嗅皱着眉说道。
“看来是有人对着这两个家伙放冷枪了,走吧,让我们进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哈克斯笑了笑,哈克斯的笑声里面带着期待,哈克斯率先走进了地宫的大门。
“走吧,公爵姐姐,我们跟上去。”海德薇莉双手抱着天国丧钟同样笑了笑追了上去,公爵则是拿着一把手枪失声的笑了笑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