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够的心安理得,恐怕也只有李行一个人。
除却李行之外,花鼓城里的人忙,花鼓城外,刀谷的人,更加忙。
严格的,刀谷的人不是忙而是……
惊慌!
刀谷的人气势汹汹而来,五大先高手,意气风发,所向披靡。
刚一在花鼓城,现身,便高调的宣布,屠城。
一句话,弄的花鼓城上下,人心惶惶。
谁曾想,时间才过去多久,竟然……
如今,刀谷想要像开始那样,掌控花鼓城四个城门,严禁城内的武者,进出,无疑是痴人梦。
一连折损三个先武者,他们没有那么多的人手控制四个城门口。
东城门,刀谷所有弟子,包括剩下的两个长老,全都聚集在此。
五个长老,所剩的不过大长老卓金,老五卓土。其中老二三四身死。
老二老三,死于昨夜里。
“咱们眼下,怎么做?”五长老卓土问道。
两具冰冷的尸体,躺在他不远处。
昨,还是不可一世的先武者。
接二连三的同伴死去,卓土要不害怕,怎么可能?
更加重要的是,他们刀谷的先武者,以及一些弟子,死后,没有发现凶手。
是谁下的手?
目前来,不用怀疑的一点,动手之人是花鼓城里的武者。
卓水和卓木两个饶死因差别很大。
卓木的死法很简单,被人一击致命,死前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
卓水不同。
浑身大伤痕很多,更有多出剑伤。
由此可以推断,卓水是被人围杀致死。
东城门和北城门,两个人几乎同时遇害,不是明花鼓城的武者实力异常强横?
大长老卓金,扫了一眼两个饶尸体,心中不出的复杂。
带着余下的刀谷弟子,冲入花鼓城,能杀几个武者,算几个?
愚蠢!
卓金,没有失去理智。
单单,对方能够同时击杀两人,明对方拥有足够的实力,击杀他和五长老。
贸然带着余下的刀谷弟子,杀入花鼓城,恐怕不是击杀花鼓城的人,而是去送人头。
心中想了又想,卓金有了计较。
招来不远处一个刀谷弟子。
“花鼓城发生的一切事情,你如实禀报谷主即可。”卓金吩咐道,“至于你们……”
当初的五百多人,如今死去了将近一半。
“留下十个,其余人跟着返回刀谷,等候谷主的吩咐。”
卓金吩咐完之后,挥挥手,让他们离开。
五长老有些不解的问道:“让他们回去?花鼓城怎么办?”
“老五?”
卓金无奈道,“不让他们离开,留下来有什么用?你觉得,以咱们的实力,能够对花鼓城做什么?”
先武者守着一个城门,被人暗中杀掉。
换成先之下的武者,绝对死的不能再死。
五长老沉默不语。
“老五,咱们五个人一起来,现在只剩下,咱们两个人。”
卓金口气有些低沉,“有脸返回刀谷吗?”
“有脸吗?”五长老呢喃道。
没有脸。
对一个偏远城动手,不仅没有成功,反而差点被人灭掉,出去的话,刀谷的脸面往哪里放?
他们的脸面又往哪里放?
“咱们怎么做?”五长老问道。
“老五,咱们两个人如果联手,是否能够清理掉,花鼓城的一些杂鱼?”卓金眼中闪烁着不一样的色彩。
不没有脸面回城,就算是他们两个人回了城,又如何?
刀谷的人会怎么评论他们?
哪怕没有当面,什么背后也会议论道:
“看,那就是什么五行长老,好大的名声啊!”
“也不知道,他们如何修炼到先,居然栽在一个偏远城里面。”
“真不知道,刀谷养这些废物干什么,浪费粮食吗?”
……
卓金能够预料到,他们返回刀谷,将要面临的一切,五长老,同样能够想象到。
所以,他们两个人留下来。
刀谷的人准备的同时,花鼓城里的武者,同样收到消息。
四个城门口,除了东城门的刀谷人依旧在之外,其他三个城门口的刀谷武者,居然不见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所有武者,大吃一惊。
他们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冲出去,脱离花鼓城这个束缚,而是,想要一探究竟。
刀谷的人,了屠城,怎么会做了一半,直接离开?
不正常,实在是太不正常。
有些人觉得,是不是刀谷的人在城门,设下什么陷阱,等着城内的武者,踏进去?
之前有刀谷的人把守,没有人敢出去。
现在,没有炼谷人把守,城内的武者,不敢随意出去。
得知事情真相的王则仁和司马义两个人暂时可没有公开的想法。
他们和李行商量之后,皆认为刀谷的人不会轻易罢休。
毕竟,他们不止是失去三个先武者,更是有一个貌似刀谷谷主的儿子,卓狂人,同样死在花鼓城。
两件事情加在一起,要刀谷的会放过花鼓城,谁也不相信。
趁着刀谷的其他武者没有赶来之前,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豹帮和城主府,两大帮派,到底是花鼓城的大势力,想要离开花鼓城,可谓是搬家,各种东西,需要整理。
哪怕是有了刘安的保证,和李行的建议,能够不要的东西,尽量不要,他们还是差不多整理了一的时间。
在这个过程中,李行倒是舒服很舒服。
看着其他人忙碌,他则没有什么事情。
再者,也没有地方需要他帮忙的地方。
城主府内,王则仁几个人,聚在一起。
司马义和王则仁两个,之前是花鼓城的老大,现在将要离开花鼓城,以后算是跟着刘安混了。
想要当老大,是不可能。
有弊也有利。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他们如果能够安全脱身,最少会有一个新的开始,一个新的未来。
有了刘安当做靠山,一个李行在,他们在其他的地方,想要发展起来,似乎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想通了之后的两个人,心中也轻松了许多。
夜色降临,刘安和严老等几个人,借着月色,提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