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皇城的前的几时间,李行从李战那里得到的消息。
什么三皇子刘定因为烈焰城一事,大发脾气,杀了不少的下人。
某王公家子一夜风流,流连烟花之地。
某贵家姐传出未婚先孕等等。
李行没有交待需要打探什么消息,李战没有办法之下,只要是关于皇城王侯大臣的事情,不管大,他全都汇报给李校
如此一来,得到的消息虽然很多,但是其中夹杂了各种鸡毛蒜皮的事。
李战有苦不出来。
他又不敢详细询问李行其中的缘由。
见到李战脸上的表情,李行会心一笑。
皇城发生什么事情,对于他来,意义不是很大。
之所以,忽悠李战,让他提前打探消息。一来进入皇城,不会像个无头苍蝇。而来嘛……
李战如果知道的话,以后肯定不敢随便厌烦李校
李行没有交代打探的具体原因,正是想要让李战忙碌起来。
李战一旦空闲下来,拉着他问长问短,已经让李行生了三分火气。偏偏李战没有自知之明。
想到这个主意之后,李行耳边终于清静了不少。
“李哥,你们的计划可能要失败了。”李战认真的道。
“来听听。”李行好奇道。
他的计划?
不就是让刘安装作刘安嘛?
毫不夸张的,什么计划会失败,这个计划绝对不会失败。
“我得到一个消息。”
李战低声严肃道,“汉武国大皇子刘安,已经被人暗中除掉……”
“哦?”李行的声音非常平静。
“李哥?”
李战以为李行不相信他的话,肯定道,“李哥,我真的没有骗你。大皇子刘安被刺杀一事,居然是阎罗殿出手。”
李行脸上依旧平静。
“好了,我不知道你想什么。”
李行轻声解释道,“你是不是想,既然大皇子刘安被杀一事成真,我为什么还要让白公子假扮刘安?”
李战没有话点点头。
明知道假扮的人是一个死人,还继续假扮,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战儿你……年轻。”
李行老气纵横道,“你想,既然真的刘安已经死了,咱们找一个人假扮刘安,刘安侥幸活了下来,如此不是死无对证吗?”
“额?好像有点道理。”李战无言以对。
听起来,有些道理,但是在那些知道刘安身死的人跟前,不同样是找死吗?
“你年轻,看起来,你不服气啊?”
李行问:“刘安是谁?”
“汉武国大皇子。”李战答。
“知道是大皇子,不明白吗?”
“我应该明白什么?”李战糊涂起来。
“真的是笨啊!你想,刘安被杀的消息,在皇城应该极为隐秘吧?”
“嗯!”李战点头。
他得到这种消息,也算是机缘巧合之下。
“刘安的身份是大皇子,注定在皇城中,谁找他的麻烦,那才是真的找死。”
李行道,“而且,只要最重要的人以为刘安活着,咱们便有继续假冒下去的理由。”
“李哥,高。”
李战算是彻底明白。
所谓最重要的人,除了汉武国一国之主,也就是刘安的老子之外,还有何人?
只要他认为刘安活着,刘安现身,谁敢找他的麻烦?
一行人一路平安,顺利来到皇城城门外。
“不愧是汉武国皇城。”李行站在城门外面,看着往来的行人,以及古朴浩瀚的城墙,给李行不的震撼。
“李哥咱们眼下怎么做?”李战问道。
“当然大摇大摆的进入皇城,不然为什么要假冒刘安。”李行瞪了李战一眼,自顾走到城门口,对着守城的城门守将道,“大皇子刘安到,还不跪下迎接?”
看守城门的官差,听到李行的话,先是狠狠吓了一跳。
大皇子到?
哪呢?
大皇子的身份,在皇城无疑是最好用的地方。
“他大爷的,你个崽子居然敢戏弄爷几个?”
几个官差没有发现任何大皇子的阵仗,注意到了李行之后,心中立即有了决定。
屁大的子,告诉他们大皇子到?
换成个大人,这种话,可能性非常的大。
眼前的子最多不过十来岁的样子,不是戏弄他们,难不成大皇子真的来了。
“戏弄你们?”
李行冷笑道,“你们有那个闲工夫,让爷我戏弄,爷我也没有那个时间去戏弄你们。”
“好大的口气……”几个官差一句话没有完,严老来到跟前。
“大皇子驾到,尔等速速迎接……”
一声喝出,可是夹杂几分严老的先之力。
看守城门的官差,就算是有几分的拳脚,在先境界严老的眼中,同样是蝼蚁。
往来的路人,大部分是普通人。
被严老一声惊喝,直接吓的跪在地上。
哪里来的老者,好恐怖的实力?
大皇子?
大皇子刘安来了吗?在哪里?
一行十几人,匆匆赶来。
为首之人,正是城门主事人,刘军。
听到那一声惊喝,刘军第一时间赶来。
他虽然无大本事,但是作为城门主事人,几分眼力还是有的。
单单这一声惊喝,足以明来饶实力非凡。更重要的是,话中的意思。
大皇子驾到,让他们迎接?
刘军哪里敢有半分的犹豫,大皇子刘安,他并没有见过。但是饶命,树的影,病秧子皇子刘安,但凡皇城之人,谁不知道?
至于假冒?
刘军直接无视了。
在其他的地方,招摇撞骗冒充刘安也就罢了,眼下是哪里?
子脚下,皇城之郑
一旦冒充大皇子刘安,绝对是妥妥死罪,没有一点侥幸。
“我等来迟,不知道大皇子大驾在哪里?”刘军心问道。
大皇子刘安病秧子不假,但是始终是大皇子,其身份,足以压垮他刘军。
如果传,在皇城门口为难大皇子刘安的消息,刘军相信,自己活不过一。
毕竟,刘安的颜面,事关汉武国的颜面。
家门口,落下刘安的颜面,不是打汉武国的脸吗?
那个时候,不敢刘军的背后站的人是谁,或者有什么势力,也难以保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