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寿亭看见面前的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将自己撇了个干净,他在心中充满了无奈。
他就不信面前的两人一点过错都没有,可是现在冯刚已经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鳄鱼帮的地盘也被面前两个人瓜分一空,木已成舟,他也没有办法。
洪寿亭狠狠瞪了一眼面前的两个人。
“记住,已经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谁要是再给我搞事,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这可不只是口头上的威胁,洪寿亭的手下有一队流氓,专门用来打击各种不听话的帮派,有洪寿亭在后面坐靠山,这些家伙肆无忌惮。
连巡捕都不抓这些流氓,因为他们的老大是同一个人,这些家伙涉及尚海滩的各种地下生意,给洪寿亭带来了非常客观的利润。
他的弟子成大器就是这群流氓的首领。
警告完了这群家伙之后,洪寿亭端茶谢客。
两个帮派大佬就来这里挨了一顿臭骂,两人各自离开。
李方求在出门后遇见了成大器,他把成大器拉到了一旁。
“大器呀!你师傅今天有一点上火,你劝劝他让他消消气。”
说着,李方求就将一张十万大洋的银行支票递给了成大器。
“这是给你师傅的孝敬,让他别动怒,这样对身体不好。已后我们会安安稳稳的做生意的。”
说完李方求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离开了。
成大器目送李方求离开,然后转身回到了会客室。
此时洪寿亭正在里面抽着雪茄,成大器将那张银行支票递给了他。
“师傅,这是李先生给的,他希望您消消气,这是给您的赔礼。”
洪寿亭拿起支票看了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个李小子还真会来事儿,刚敲打他几句,就开始送孝敬了。”
成大器在一旁说道。
“小刀会和斧头帮瓜分了鳄鱼帮这么大的地盘,也该出出血了,不过,这两个帮派的实力已经大大的增强了,会不会影响到我们的生意?”
“不会!”
洪寿亭摇了摇头,他们占据的地盘只不过是法租界的一小部分,剩下的全在洪寿亭的控制之下。
现在洪寿亭是法租界的帮派教父,警察头子两种身份于一身,怪不得他能成为尚海滩最大的流氓。
小刀会和斧头帮对他的生意威胁很小,况且小刀会做的是药品生意,利润大的连洪寿亭都垂涎三尺,可是李方求的后台有点硬,据说是某位军阀,他也不敢染指李方求的生意。
…………
李方求正在开车回家的路上。
“这么说,洪寿亭不追究我们的过错了。”
李九娘一脸惊喜的问李方求。
“当然,我给了他十万大洋,就是为了把他的最堵上,你以为现在的江湖还是义字当头吗?现在是利字当头!”
说着李方求抹了一下鼻子,继续说道。
“只要你有钱,就可以摆平他,那个冯刚他才不管呢!跟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只要给他足够的利益,他就向着谁!”
芸芸众生,来来往往,奔波劳碌,皆为利也!
洪寿亭不管鳄鱼皮的事了,这让李方求身上的压力大大的减轻了。
他把自己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怎么建设地盘上了,从以前李方求就比较喜欢《我的世界》之类的游戏,在里面修建房子的感觉很棒。
现在,他在真实的世界中修建房子,还一修就是一条街。
大量的建筑物破土动工,饭店、夜总会、各种的商店。都在如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
这些店铺给李方求带来了极大的经济效益。
他的军火和药品生意也是蒸蒸日上,现在各路的军阀大帅都会来到他这里采购。
也许不买军火,但是一定会进购药品。因为只有李方求有充足的药品供应。
拜李方求红火的生意所赐,现在小刀会帮众的生活过的更好了,他们脱掉了以前的粗布短衣,换上了光鲜亮丽的衣服。
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房子,还有人讨到了老婆,连以前鳄鱼帮的小弟都有了自己的住所,比之前混鳄鱼帮的时候好多了。
人一旦有了希望就有了盼头,现在的小刀会虽然算不上是最厉害的帮派,但绝对是最团结的。
另外,小刀会的名字也改了,现在变成了秋生公司,他们现在也不是一个帮会组织而是一个商业集团。
李方求主要经营建筑、医药和武器的生意。
赚了这么多的钱,可是李方求之前帮派大佬的名头就不这么好听了,他不满足于只当一个帮派的老大。
他开始在教育事业上进行投资,这个时候的天朝积贫积弱,当时天朝的文盲率竟然高达百分之九十,十个人里只有一个人识字。
这简直糟糕透了,于是李方求开始建设学校为那些人扫盲,每个月他还会给大学捐款。
因为李方求在教育事业上大肆的撒钱,教育界对他的印象非常的好,甚至他还成为了尚海教育协会的理事。
这天,李方求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处理公文,他们的总部已经经过了搬迁,现在搬到了一座四层小楼。
但在这个时期在尚海已经算是很高的建筑物了。
李九娘推开门进来,她将一叠文件放在了办公桌上,她现在已经变成了李方求的秘书。帮他处理一些简单的文件。
从她成为李方求的女友到现在已经过了九个月,他们两个人除了没结婚,什么都跟夫妻一样了。
李九娘绕到办公桌的后面,轻轻的按摩李方求的太阳穴,帮助他舒缓神经。
“最近,洪寿亭和他的徒弟拉上斧头帮的琛哥一起合伙创立了一个公司叫三鑫。正在大肆做着鸦片的生意!”
李九娘向他报告道。
这件事情李方求早有耳闻,他们是垂涎于李方求的公司赚钱,所以也跟风开了间公司。
因为鸦片的利润高,就开始做鸦片生意,现在已经垄断了尚海大部分的市场。不过这跟李方求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又不做鸦片生意,更何况他非常鄙视这样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