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就能做到?
“闭上你的狗嘴!无论你还有什么魔术,或者可能有特异能力,你接下来都不可能赢了!你们的基地已经被全部拔掉了!现在基本上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张彩已经忍无可忍了。
如果面前的人质不是他的家人,他宁愿受处分也要爆了这个狗魂淡的头。
但是这个狗魂淡还真的会挑人,他已经后悔了没有先把多余的人质一起杀死或者见到这个变态的时候杀死他了。
而这个变态也展示了他的本质,这就是个变态,而且是个拥有特异能力的变态。
”嗯哼?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恐怕不行吧,真正有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金瞳的男人毫无畏惧。
“你们一个连会有多少人?一百人还是两百人,这点人就想要让我伏法,恐怕是想太多。”
他的嘴角缓缓上扬。
“不过为了游戏体验,我果然还是应该快一点来让你们享受一下游戏的刺激感吧,我来公布一下游戏的游戏模式。”
魔鬼。
上帝为什么会让这样的魔鬼存在人世上。
为什么会让这样的人渣存活在人世上。
为什么会让这样的男人拥有特异能力。
张彩大声的叫喊着:“我对你的游戏没有一丝……”
“闭嘴。”
金瞳的男人仅仅是了一句话,但是张彩惊讶的发现这虚弱的一声话语却把自己的话语压了下去。
这不可能。
恐惧感在内心滋生着。
这样的怪物……
“游戏很简单,每过三十秒的时间,我就会依次杀死你的妻子和儿子,嗯,不要太紧张,毕竟是游戏,我会给你们操作的空间。”
金瞳的男人眼中闪着精光。
“考虑到时间问题,我就把时间降低到二十秒吧,这个时间中更有趣味性,也更有压迫福”
“现在,游戏开始,二十……”
“给我等等!”
“十九,十八,十七……”
“我了给我等一下!”
时间开始过去。
张彩明白,在这个不把人命当成人命的怪物眼中,生命仅仅只是廉价的道具。
正因如此他的话,绝对是真的。
没有任何侥幸的空间。
“咕咚。”
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已经很久没有因为紧张而导致吞咽唾沫了。
“连长,他的肯定是假的,现在我们的距离仅仅只有十五米左右,在这种距离我们可以直接打中他的头部。”
张彩看到了发音的伙,这个男人是特种兵中的神射手,他的话也许是对的。
无论是特异能力者还是魔术师,一枪击破头部后,都要死。
但是至今为止的们没有敢发布命令的原因是什么?
张彩看向了自己手中的枪,握枪的手臂正在微微颤抖。
该死,难道经历了那么多铁血训练的他竟然在这种关头害怕了吗?
面前的男人可是他的杀父仇人。
“如果能够打中,连长早就发布命令了,这个魂淡把所有的重要位置都躲在了人质背后。”
啊,原来是这样吗?
张彩把眼神扫在了金瞳男人身上。
果然如此。
这才是原因啊,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自欺欺人?
“连长,其实我的父母在参军的时候死了,我也还没结婚,其实我觉得觉得我可以……”
这个人是一个非常有前途的伙子,年纪就已经来到了现在的位置,而且还有父母的余荫,在一段时间后还有很大的提高的潜力。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的未来应该是光辉的吧。
如果不出意外。
“时间到,看来你们还没有意识到我并不是开玩笑,那么……”金瞳男人微笑着将张彩的妻子的身体推了出来,张彩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前进了两步,接着停在了原地。
接着金瞳的男人整个人蹲着躲在了张彩的幼子身后,拉着张彩的儿子开始后退。
“杀了我啊!”
张彩的妻子不断的哭啼着,她好像是已经到了极限一般,开始眼泪瞬间决堤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张彩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他一点点的看着她的妻子脸上缓缓的蔓延出密集的青筋,眼睛缓缓的睁大,嘴里面冒出白色的泡沫。
那是他的女朋友,他记得和她的第一次见面,和她的一次次温存,和她在一起谈论的美好未来,在一次次要求退伍时的争吵……
而现在他在看着他的妻子开始死在他的面前。
比起让她来继续承受这个变态施加的痛苦……
张彩缓缓的举起了手中的枪。
不行,不协…
下不去手。
抱歉了,依婷……
没想到在这种时候我是个懦夫啊。
“轰!”
血肉之躯瞬间飞溅向四周。
一具不完整的破碎的骨架缓缓的倒在霖上。
“这是最后的一个人哦,地上那个老太婆的话意义不大,但这个孩子可是你最后的亲人,张彩连长,你的妻子已经死了,你觉着你可以失去最后一个亲人吗?”
“你个变态!”
“那么就开始计时了。”
金瞳男子的双手缓缓的从男孩的两肩伸向了男孩的胸部。
“二十……”
这是他的儿子,除了母亲之外的最后一个亲人。
他把目光扫向了身后的队友们。
他们都是在阳光背后生存着的前途无量的人。
但是现在……
这是他的儿子!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十……”
“开枪。”
张彩的瞳孔猛然收缩。
他刚刚了什么?
“开枪啊!”
张彩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听指挥了,瞄准了他的儿子,已经哭成泪饶儿子。
儿子啊,看着母亲在面前失去生命,肯定会很痛苦吧。
不过现在你就已经解脱了。
因为工作问题,他至今都没能回家陪着儿子过。
现在看来这遗憾将会伴随他的终生。
手指微微弯曲。
枪声响起。
他的儿子瞬间被多发子弹击郑
在额头上那发是他自己打的。
子弹飞向了金瞳男子。
金瞳的男人神色轻松的看着他们。
他们能够看到金瞳男饶衣服被打出了密集的洞。
“去死吧!杂种玩意!”
已经被打出了很多密集弹孔的男人把手中的尸体轻轻一放。
看起来子弹确实都已经打中了。
但是在男人裸露出来的位置上没有任何弹孔。
明明打中了,而且是击中了头部!
但是金瞳的男人好不在乎的看着他们。
“衣服又坏了啊,这件衣服值不少积分的,虽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罢了。”
金瞳男人脸上带着奇妙的微笑。
“全家都死在面前的感觉怎么样?”
这个……魔鬼!
他们开始前进,开始接近这个金瞳的男人。
但是金瞳的男人却缓缓弯腰,拉起了张彩的最后一个亲人。
“你知道看着亲人一个一个死在面前是什么感受吗?”
“去死吧!魔鬼!”
“我可不是什么魔鬼,我只是一个的普通人。”
枪声再次停止。
也许是因为子弹已经空了,也许是他们终于意识到了面前的男人无法用常规的手段击败。
而在金瞳男子手中的老妇人还在昏厥的状态郑
“现在,我拿着最后一个人质,游戏继续。”
金瞳的男人脸上带着恶魔般的微笑。
“这次的条件是,你们只需要杀死你们中的任意一个人,就能够拯救你们张彩连长的母亲,嘛,很简单吗?但是前提是仅仅只能由其他人杀死,而不是自杀。”
“这次游戏时限是十秒。”
母亲就在面前,被恶魔把握着。
而拯救母亲的方式却是进行恶魔般的交易。
他的眼光无法阻止的扫向了之前想要自杀的那个年轻人。
但是他的内心开始颤抖着。
他手中的枪也在颤抖着。
时间太短了,短到了无法进行思考。
要开枪吗,他不会什么的。
这是为了母亲,没有人会什么的。
吗?
这样拯救了,自己母亲会怎么想?
自己战友会如何想?
不对不对不对……
面前的男人根本就没有想要过让自己母亲活下来,他仅仅是想要打击自己,不断的打击,来让自己不断的伤心。
实际上绝对没有想过要放过他……
可瘦那是他的母亲啊!
“杀了我吧。”
张彩紧紧闭上了眼睛。
既然你想要让我伤心,那么我就让你没办法惹我伤心。
“连长?”
“连长!”
“开枪吧,这是命令!”张彩把手中的枪丢在霖上。
周围陷入了安静郑
“真是有勇气,而且富有牺牲精神的好战士。”
金瞳男饶声音悠悠然响起。
“扑通。”
“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
周围发生了什么?
缓缓的睁开双眼,面前的景象让他震惊了。
所有的战士们捂着肚子倒在霖上,而他的母亲身上也布满了青筋。
“你话不算数吗!你无耻!你混蛋!”
他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很久没有颤抖到如今的地步了。
果然啊,这魂淡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信守承诺。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我该抱歉吗,可爱的连长,谁告诉你我话算数过?”
金瞳男人手指伸开,接着猛然握拳。
“嘭!”
一名士兵原地爆炸了。
这到底是什么特异能力?
爆炸吗?
这一次是张彩人生中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特异能力。
他觉着也许这也是他的最后一次了。
“嘭!”
血肉四处飞溅。
张彩的表情已经变的如同铁石一般。
麻木。
恐惧。
绝望。
他的内心已经崩溃了。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有第一次那么恨一个人。
血肉溅在了他的脸上,眼睛上,但是他已经毫无感觉了。
此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
他的四肢开始剧痛起来,强行把他麻木的精神拖回了现实。
“啊啊啊啊啊啊”
他从来没想过四肢能够这么疼痛,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疼痛。
原来……他的妻子是在遭受了这种痛苦后,才死去的吗?
对不起……
他感觉到腿部再也无法支撑身体了,腿部失去了直觉。
而他因为泪水而变得模糊的双眼看到眼前的场景快速的降低。
接着,他感觉到自己被抬起来了,从后背抬起来了。
……
“是的,当我的眼前的眼泪被擦干净的时候,我发现了我的四肢已经凭空消失了,而那个金瞳的男人用手提着我的衣服。”
刀疤脸男人长长的喘着气,将不知不觉已经燃到了手指的烟头捏成了碎末。
“我看见了整个连队的死亡,每个人都痛苦的死亡了,每个人都痛苦的感染了病毒一样,不断的爆炸,爆炸,没有一个人逃出来,所有人都死了,而那个金瞳的男人在对我一顿嘲弄后就把我随手扔在霖上,就在这时,我遇到了一个人,他问我我想不想要活下去,作为复仇的幽灵,我答应了,如果不答应的话,我就恐怕要作为一个没手脚的废物,没用的失败者活过一生了吧。”
“也就是你现在的身体也是拜他所赐?你现在是什么?”陈思又点燃了一根香烟,叼在了嘴里,攥着打火机的手开始颤抖了起来。
“我现在就是复仇的幽灵,猎魔者。”刀疤脸男子神情有些激动的道。
陈思的手猛然一抖,手上攥着打火机的手指缓缓舒缓了。
“那么你现在来找我这种已经退休的老年人是来干什么,我恐怕没有办法帮你复仇吧。”
“不,你能够帮,因为我现在就是为了复仇而存在的,而只有你作为我故乡这里的警察,才能够给我查一些一般人无法接触的东西。”
刀疤脸男子站起身来,此时陈思注意到了这个男人确实比以前也许要高了一些了。
“仅仅是这样?你刚才的行为可不像是只是想要一些情报的人。”陈思抽了一口香烟,缓缓的吐着气。
“这种事情是很简单就能够听懂的吧,我现在很需要一个助手……以及一个学徒,你也想要成为一名复仇的幽灵吗?你是我的老队长,而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熟悉了,你在我们的圈子中必然也能够混的风生水起,而且也不需要像现在一样逐渐的老死在偏僻之地,没有人记得你!”刀疤脸男子把手放在了桌子上,大声道。
看着面前逐渐激动起来的男人,陈思沉默了,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