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的维也纳生活让维克托突然也变的懒散了起来,佩西尼在维也纳依旧叱咤风云。
时间总是匆匆的离去,不能在维也纳继续懒散下去的维克托决定返回法兰西。
今天他照例前来拜见奥地利帝国的苏菲皇太后,不过维克托的目的是要向苏菲皇太后辞别。
马车将维克托带入了美泉宫中,在官僚的带领下维克托进入了美泉宫的一个房间。
房间中两位苏菲皇太后与卢德维卡公主坐在椅子上,茜茜公主乖巧的看在卢德维卡的怀中掰手指头。
管家轻轻的敲击着镀金房门三声后,门内传来了一道声音说:“进来吧!”
管家看了维克托一眼后示意他可以进入,维克托轻轻将房门打开缓缓的进入房间中。
“维克托,有什么事吗?”苏菲皇太后看了一眼维克托有些诧异的询问说。
维克托恭敬的对大公夫人说“夫人,我要回去了!”
苏菲皇太后有些讶然维克托的选择说:“是不是不满意维也纳的生活。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说!”
维克托语气有些轻快的回应道:“夫人,维也纳的一切,我都非常的满意。甚至我还有些不想回到法兰西,这里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
“但是”维克托顿了顿语气有些沉重的说:“夫人,我是法国人。我必须要回到我的祖国,非常感谢您对我的爱护。自从母亲死后,我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划掉。”
“是这样啊!”苏菲皇太后思考了片刻后说:“走吧!走吧!走了永远也不要在回来。”
苏菲皇太后的语气像极了一位老母亲对待孩子离家出走时的感觉。
“再次感谢您!”执意要走的维克托倒有些舍不得这里。
“你要走了吗?”小女孩看着自己的“玩伴”即将离去,嘴脸微微蠕动,一个多星期相处中小女孩有些舍不得这个“玩伴”,他就像自己的父亲一样包容自己,虽然时不时的喜欢将她的脸捏成大饼状。
“当然!”维克托看着眼前这个“女儿”轻柔的说:“如果想我的话,可以给我写信。有谁欺负你的话,告诉我。不管在哪我都会赶来。”
轻微有些“女儿控”的维克托将“茜茜公主”当成了女儿,对于女儿当然是无限的包容。
小女孩挣脱开卢德维卡的怀抱跑到维克托的面前询问说:“真的吗”
“当然!”维克托微微蹲下来与小女孩同等身高说?
“拉钩!”小女孩身处小拇指看着维克托,这是她从维克托哪里学来的方法。
维克托看着小女孩同样身处一个小拇指,两只小拇指勾在了一起。
小女孩稚嫩的声音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
“嗯!嗯!”维克托点了点头。
小女孩借着说:“我的小名叫茜茜,别忘了!”
等等?茜茜公主?这个女孩是茜茜公主,该死为什么没有人跟我说!
维克托突然感觉自己大脑的容量有些不够用,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茜茜公主。
后世人或许不知道约瑟夫弗兰茨这个憨批,但是绝对不会不知道风靡万千的茜茜公主。
茜茜公主与维克托未来的后妈可是被称为欧洲皇家宫廷中最好看的两个女人。
“以后不要挑食。不要想着减肥!这样对身体不好。”维克托突然想到后来的茜茜公主对自己折磨叮嘱道。
“可是会长胖的!”茜茜公主撅着嘴说。
“一个真正喜欢你的人是不会在意的许些缺点的。”维克托向茜茜公主灌输心理鸡汤。
“我该怎么找你?”茜茜公主看着维克托还是有些舍不得,两个星期中,维克托给了他一种像亦父亦兄的感觉让她十分不舍。
“如果想我的话,可以来法国找我,我就在巴黎!”维克托对于“女儿”异常的包容说。
“真的吗?我可以去法国吗?”小女孩眼镜一亮,天真浪漫的她在父亲的引导下经常看一些法国的诗歌。
“如果你的家人同意的话。”维克托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卢德维卡后对茜茜公主说。
“嗯!”茜茜公主点了点头。
“回去吧!回到你母亲的身边!”维克托轻轻的推了一下茜茜公主。
茜茜公主一面看着维克托,一面回到卢德维卡共主的怀抱中。
“夫人,我该走了!再次感谢您与哈布斯堡家族对我们的款待!”维克托又例行感谢了一次。
“走吧!”苏菲皇太后有些赌气的说。
“姐姐!”卢德维卡公主轻轻的拽了一下苏菲皇太后的衣角后小声提醒。
看着闷闷不乐的苏菲皇太后,维克托离开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卢德维卡,波拿巴家的人一个都没良心。弗朗索瓦这样,维克托也是这样!他们一点都不顾及其他人的感受。”苏菲皇太后有些抽身的对卢德维卡公主说。
“姐姐,他们始终是波拿巴!他的血脉中流淌着当年的革命的鲜血!”
为了安慰苏菲,卢德维卡只能将罗马王与维克托定义为不甘寂寞的人。
“维也纳不好吗?你说当年弗朗索瓦为什么想要离开!”苏菲皇太后与罗马王故事只有少数人知道,其中一个就是卢德维卡。
“姐姐,这里不是他们的国家。他们喝点国家是法兰西,我想他们的身上一定肩负着使命。”
“使命!又是使命!当年的弗朗索瓦就是被该死的波拿巴使命染上了怪病离开了我,现在”
卢德维卡只能尽力的安慰苏菲皇太后。
另一方面,从美泉宫回来的维克托看着意犹未尽的佩西尼说:“走!”
“殿下,我们要去哪?”佩西尼对维克托说。
“法兰西,巴黎!那里我们还有一大堆事情没有完成,我们不能在维也纳逗留太久。”维克托对佩西尼说。
维克托与佩西尼简单了收拾了行礼后,从维也纳离开,他们下一个目的地就是法国巴黎。
不过从维也纳到巴黎的途中适当拜访一下南德意志的君主也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