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8章 联合教权派?(求推荐,求收藏!)(1 / 1)削嘤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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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又过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丧失议员身份的拉马丁以其强大的号召力和影响力说动了山岳党的领袖们陪同他一同向秩序党发动进攻。

波旁宫制宪议会在上午9点准时的开启,议长与议员们分别久违,由于波旁宫的位置只有450个,而议员们有750人,其中有将近100多人的是共和派席位,山岳党占据了130个左右的席位。秩序党方面将近500人正统派组织中,其中教权派占据了将近200多人,剩余的奥尔良派占据了将近300多人,至于爱丽舍宫派的议会代表只有少的可怜的20人。

身着黑色袍服的议长一声敲击中,制宪委员会终于开始日常例会。

议会中针对了几个不痛不痒的提案进行了分析、分析再分析之后,然后全体人员投票。

其中比较重要的一项就是关于妇女离婚是否合法问题的提案,由维克多雨果作为这次发言的代表在保守派的一片唏嘘中走下了演讲台。

议长用小木锤敲击了几下案板后说:“关于妇女离婚合法问题开始投票!”

这项提案不出所料的遭受到了崇尚秩序和道德的秩序党的反对,妇女离婚合法即使在思想浪潮最先进的法国依旧是一个不能够让秩序党接受的问题。

共和派方面也有许多人不愿意接受砸维克多雨果的提案,他们也同秩序党一样提交了否定的提案。

只有山岳党方面为雨果提出了赞成的票,维克多雨果的思想越来越接近山岳党。

紧接着就是这场议会的重磅炸弹,还没上台的勒德律罗兰对身旁的温和共和派议员小声说道:“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紧张过,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们会有一天为了教会而提出提案。”

“你忘记我们的目的了吗?”温和共和派议员小声的说:“冷静一点,一切都是为了共和国。”

“对,一切都是为了共和国。”勒德律罗兰深吸了一口气大踏步的走到前台。

秩序党中梯也尔与莫莱小声的讨论道:“这是我们的罗兰议员几次上台了,看来他还是没有接受到教训啊!”

梯也尔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矮小的侏儒用轻蔑的语气说:“山岳党已经不符合时代了,得找个机会让他们彻底滚出议会。”

“先生们!”勒德律罗兰用沉重的语气说:“我们有多长时间没有去过教会认真的祷告一下了。”

罗兰的话顺利让秩序党人收敛起嬉皮笑脸,他们有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勒德律罗兰。

一向对于教会恨之入骨的勒德律罗兰不知道是不是知错药里竟然关心起教会的事务。

“教会承载着法兰西的教会教育基础”勒德律罗兰用深沉的话对秩序党的教权派说道。

梯也尔与莫莱看向罗兰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一股不详的预感从他们涌现在他们的心头。

“所以,我提议法兰西共和国应当对1793年以前没收教会的教产给予适当的归还、对教会的成员进行适当的补偿。”勒德律罗兰的话就像一个深水炸弹直接把秩序党内部炸的四分五裂。

奥尔良派仿佛像哔了狗一样,要知道如果这项提议通过的话。

首先遭殃的就是他们这些人,当年他们没少侵吞教会的教产,一旦法案通过整个奥尔良派将会像1830年一样被查理四世割一刀。

当年他们可以通过革命让查理十世的王冠掉落,让他们的代言人路易菲利普上台。

共和派的时代已经无法寻找到合适、完全属于金融资产阶级言人的奥尔良派感觉自己仿佛砧板上的鱼一样要被人切了。

正统派阵营中的教权派组织感觉到天降礼包,他们一直致力于恢复教会的影响力,特别是关于教产方面部分的问题奥尔良派与教权派简直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当年新贵们就是啃教会的尸体才逐渐的身强体壮的。

教权派看向奥尔良派的眼神越来越不善,金钱问题上奥尔良派与正统派的矛盾瞬间爆发了。

秩序党本来就是一个强行黏合在一起的组织,勒德律罗兰将奥尔良派与教权派的问题直接引爆了。

一时间,议长同样也傻眼了,他没找到议会的走向竟然如何的扑朔迷离。

最为反对教会的山岳党竟然会替教会说话,奥尔良派与正统派内部的斗争竟然会排在第一位。

“议长,我的提案说完了。”勒德律罗兰将问题交给了议长。

“嗯,好!”

反应过来的议长只是点头答应,他知道自己手里攥着一个炸弹,一旦引爆整个制宪议会。

正统派议员们满怀期待的看着议长,没有办法议长只能硬着头皮对在场的所有议员说“现在对于教产归还等问题开始投票。”

山岳党与共和派的议员们有默契的反对比赞同多出来几票,正统派中的教权派与奥尔良派就遭殃了,金钱的冲击让两个本来就不怎么牢固的党派直接陷入了分裂中。

正统派的大多数议员举起了赞同票,奥尔良派的议员们为了防止自己的口袋中的钱流到正统派的口袋中,只能投下了反对票。

面对勒德律罗兰赤裸裸的拆散奥尔良派与正统派的联盟的阳谋,梯也尔只能无可奈何,他不可能舍弃自己的钱财在归还教产上支持正统派,同样也不可能让教权派的人放弃勒德律罗兰的提案。

整场议会陷入了一个诡异的局面,以至于到了最后议长不敢仔细的数票数。

一旦奥尔良派票数大于正统派,提案失败教权派怨恨奥尔良派。

一旦正统派大于奥尔良派。提案成功奥尔良派恐怕要先准备和教权派来一场保卫教会的血拼。

“不好了!”一位绅士从门外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他大口喘气的说:“不好了!巴黎市民,巴黎市民”

“巴黎市民怎么了?”

“巴黎市民走进教会和学校抗议了!他们还打死了一个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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