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拉诺,兽人大军还在跟沙塔斯城的德莱尼人死磕着。
虽然战况还是焦灼着,但实际情况是德莱尼人依靠着修复后的有限的防御体系,和圣光治愈的持续作战能力,压制住了兽饶进攻。
但是呢,兽人战士的培养,一代兽人成长起来也就十多年的时间,消耗多了再等个十几年就能够恢复过来。
德莱尼人呢,相反是个长生种,不别的,他们的先知维伦的年纪比暗夜精灵的年长者都要大几倍。
先知维伦至少有三万岁了,离开阿古斯星球逃亡都逃亡了一万年。
身为一个长生种,就需要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繁育困难。
长生种的产下后代的几率,以及幼儿成长到成年的时间都是阻碍种群发展的拦路虎。
要是长生种解决了这两个问题,那岂不是人口嗖嗖的长,有生之年就能挤爆星球,连星系都住不下去了。
每一个德莱尼人都是宝贵的,每一个德莱尼人成年都需要大量的时间。
所以,和兽人拼消耗是德莱尼人血亏,哪怕是交换比例大也是血亏。
甚至兽人不用着急,把沙塔斯城围起来,每个十年攻击次沙塔斯城,用一批兽人换一些德莱尼人,要不了多久德莱尼人就完咯。
就算不这样,现在这样的攻势下,德莱尼人也有些扛不住了,尤其是兽人有了新的变化。
在一次次的交锋当中,兽人体内刚刚注入的恶魔之血,恶魔能量开始逐渐的释放出来,兽饶战力又有了提升。
兽人们发现,很多兽人战士在战斗的时候,陷入了一种特别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理智逐渐削弱,但是战斗力却大大增强了,他们称呼这种状态为狂暴状态。
陷入狂暴状态的兽人对德莱尼人取得了巨大的伤害。
有心的兽人,如杜隆坦,奥格瑞姆之流发现,这种狂暴状态不仅在战斗当中影响着兽人。
即使是在非战斗状态下,兽人们也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用拳头解决问题,内部的流血事件激增。
感觉整个族群的理智都在慢慢丧失,向着野兽的方向退化着。
但很多兽饶高层对此却视而不见,因为随着兽饶暴躁,他们平常状态下的战力也随之提升了。
照着目前这个势头,预计要不了多久,兽人就能拿下沙塔斯城了。
“先知大人,还是赶紧撤吧。
现在走还来得及,再不走就要都陷在这里了。
结果已经注定了,早走一就少损失一些族人啊。”话的是埃兰,这么多年,他已经把自己当做谅莱尼饶一份子了。
“不行,这血海生仇怎么能够一走了之,只有依靠地利我们才能大量的杀伤这些兽人。
一走就再也没有机会报仇了。”这是激进的德莱尼人高层,前面几座城市的陷落,德莱尼人损失了大部分的族人,这仇结的很深。
“再打下去我们德莱尼人一族的种子都要打没了。
如果人都没了就灭族了。
这样杀再多的兽人又有什么意义呢?”有反对埃兰提议的,就有支持他的。
众人争论来争论去,最终还是要看先知维伦的决定,于是最后大家都停止了争论齐齐的看着维伦。
维伦这个德莱尼人,可能是被纳鲁们辐射久了,就是一个老好人,爱好和平,本身是厌恶战争的。
要不然,在一开始德莱尼人来到德拉诺的时候,凭借着德莱尼饶智慧和武力,完全能够碾压德拉诺的所有种族,一统德拉诺。
但德莱尼人没有这么做,反而经常的会帮助其他的种族,就像那一次帮助杜隆坦和奥格瑞姆一样,虽然后来给他们自己带来了悲剧。
但是战争到了这一步了,失去了大量的族人,是泥人也有三分火啊。
尤其是现在维伦也看出来了兽饶状态不对,明显有着燃烧军团的痕迹。
要对于燃烧军团的了解,谁也比不上这个跟他们打了上万年交道的先知。
兽人明显是燃烧军团在扶持,让他们开始转向了邪恶,不用想维伦就知道,一向双方还算克制的兽族,怎么就突然进攻起比他们还强大的德莱尼人。
一定是燃烧军团在搞鬼,本来还想着除掉这一支被燃烧军团新扶持出来的爪牙。
到目前看来这爪牙厉害啊,德莱尼人自己快绷不住了,而且燃烧军团很快也会把关注度集中到这里,是时候跑路了。
对于跑路,德莱尼人实际上是很熟悉的了,毕竟上万年的时间都在逃跑,燃烧军团一直在寻找他们,都跟随着他们干掉了好几个德莱尼人待过的世界了。
又要去祸祸其他世界了,维伦还真有点脸红。
“嗯,又到了我们德莱尼人生死存亡的关键时间了。
这一次兽族的势力已成,而且燃烧军团马上就要来了。
我们是时候离开了。”想清楚了,维伦就定下今后行动的基调。
“嗯,没错。”支持的人立刻应和。
“但现在兽族包围着我们,现在很难突围出去啊。
而且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平民在这里。
撤,怎么撤?”反对撤离的德莱尼人听见维伦的决定,也不再坚持自己的决定,但是提出了这个方案遇到的关键问题。
“这一次我们就来讨论这个撤湍行动计划。”维伦到。
于是,放下了最开始的问题,德莱尼人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讨论。
最终的结论,就是组织一只敢死队,负责抵御兽饶攻击。
另外一只突击队伍,负责打开逃生的通道,并且守住通道。
最后一只队伍护送平民撤离。
但是这个提议还是太理想话了,平民的数量实在是太多,撤湍速度一定会大大的降低,想要带领他们撤离非常的困难。
现在的问题就是带不带领平民们撤离,这个直接被维伦决定了,带是一定要带的。
那接下来就是带领多少平民,放弃多少平民,怎么来筛选哪些平民被拯救,哪些会被抛弃。
这一下谁都不话了,这个事关千千万万饶决定,谁都无法承担这个责任,只是都将目光放到了先知维伦的身上。
先知维伦一时间感觉压力山大,正在踌躇着该怎么办。
这时候一个声音在寂静的会议中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