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日之镜”被荀攸用“秘密计策”复制的郭嘉的英灵技能“遁甲天书”转移过来,不仅如此“遁甲天书”还为“捧日之镜”附加了回朔流光的法术效果。
镜框如同火焰镜面如同黄铜的“捧日之镜”闪烁一下之后浮现出了黄巾军大营之中张角,司马懿,陆逊和师十四,四个人的身影。
张角紧闭着双眼盘着腿坐在一张软榻上,被曹魏英灵们惦记的司马懿也坐在软榻上脚踩着地面手中的魔神笔杵在地上看着头顶的帐篷不知在想些什么。
陆逊隔着一张低矮的桌子俯着身对盘着腿坐在软垫上的师十四说:“所以说现在的师八重不是你的二爷爷而是王守一通过某种秘法完全承接了师八重的命运让人无法推算出幕后黑手存在的一个分身。”
“那他为什么帮我?”师十四呆呆的看着陆逊,气的说的口干舌燥的陆逊额头上青筋暴跳。
陆逊直起身仰头看了看头顶的帐篷长出一口气之后调整好心情再次低头对师十四说:“总之你也知道现在的师八重是个出了名的危险分子,隐藏在他背后的本体王守一更是一个几次三番从司马仲达大人手中逃脱的狡诈家伙。”
“这次我动用了魔神笔甚至都把太阳神皇的女儿金雀花公主石化了,而王守一却靠着把任侠客伪装成自己,然后让任侠客不动声色的主动被石化隐藏到了暗中,现在敌暗我明王守一心思深沉计划周密诡计多端,你还是多加小心为好。”司马懿收回固定在帐篷顶端的目光,看着师十四说到。
师十四点了点头,然后疑惑的说:“我们之前在那个破庙被甩飞的时候我看到那只巨大的老虎石化的情况和那个三足金乌变成的金雀花公主还有那个伪装成王守一的任侠客类似,那只巨大的老虎在我的感知中光论气势好像还比不上金雀花公主或者任侠客,那只老虎都能解除石化金雀花公主和任侠客未必做不到吧?”
“你觉得金雀花公主帮助过你,所以想要帮助她解除石化,对吧?你那点小心思,在我们这两个人面前实在是有些可笑。”司马懿目光其中在自己脚尖前面的一片空地上,陆逊等了等见司马懿真的没什么反应笑着对师十四继续忽悠道。
师十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尴尬的点了点头,说:“差不多是这么回事儿吧,只是我还在犹豫,一般来说在恐怖影片和玄幻作品中像我这样的人解除封印放出来的往往是恩将仇报的厉鬼或者魔王。”
“但是,从作风上来看,司马家的几位更像是反派。我这个人,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是也不想做坏人。”师十四说出心里话破罐子破摔的心理状况下反而感觉轻松了不少,只是他心中的迷茫仍然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
“是吗?”司马懿好像终于回过神来,他俯视着盘腿坐在地上因为破罐子破摔心态放松防备松懈的师十四,沉默了一会儿,说:“手段这种东西不论是正义还是邪恶我都无所谓,既然无法通过你和王守一的因果诅咒或者追踪他,那么就让你在我手下发挥最后的价值吧。”
“捧日之镜”最终的画面定格在了一片黑暗上,诸葛诞翻了翻自己手中的书照旧面无表情的说:“这位你们当中的大部分人可能都不太熟悉,毕竟你们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时期他还只是个没有人知道的年轻人。”
“陆逊,本名陆议,字伯言,吴郡吴县人。三国时期吴国政治家、军事家。建安八年入孙权幕府,历任海昌屯田都尉、定威校尉、帐下右部督。因受孙权赏识得以发挥卓越的军事才能,地位渐至隆崇。建安二十四年,陆逊参与袭取荆州。蜀章武二年,孙权以陆逊为大都督,在夷陵之战中火烧连营击败刘备。吴黄武七年,陆逊取得石亭之战的胜利。黄龙元年,孙权称帝后,以陆逊为上大将军、辅佐太子孙登并掌管陪都武昌事宜。赤乌七年拜为丞相、荆州牧、右都护、总领三公事务,领武昌事。孙和、孙霸二宫之争时卷入孙权父子相争中,次年去世,终年六十三岁,追谥“昭”。陆逊跟随孙权四十余年,统领吴国军政二十余年。其为人深谋远虑,忠诚耿直。一生出将入相,被赞为“社稷之臣”。”
“坐在床榻上一直闭着眼睛,头上裹着黄色头巾的那个中年道人就是张角,张角……”诸葛诞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是已经得到自己想要却不知道的陆逊的消息之后,荀攸使了个眼色李典一把搂住诸葛诞的肩膀打断了诸葛诞准备的长篇大论。
李典笑了笑说,“我们都知道他是张角,而且也都知道张角只是司马懿推出来的一个吸引火力的靶子和傀儡而已。”
“你比我们更了解司马家,但是我们比你更了解黄巾军更了解张角三兄弟。”许褚难得的,有些感叹的说道。
徐晃总结性的说:“张角的黄巾之乱不过是个导火索,看起来来势汹汹很难解决实际上日月门阀手中还有着曾经平定了黄巾之乱的东汉名将卢植卢子干,朱儁朱公伟,皇甫嵩皇甫义真。如果不是司马懿遥控司马师带领着日月门阀内部的大部分人躲在某处,控制日月门阀的朱明刘汉两系英灵不敢也不能腾出手来张角恐怕活不过三日。”
“卢植卢子干我也非常了解,还有他儿子……”诸葛诞翻了翻他手中的书又准备长篇大论的介绍一下。
穿越时空门赶来的蜀汉刘备的军师法正法孝直打断了诸葛诞的话,说到:“荀公达在吗?荀文若拜托我来找你,有件事情商量。”
“这个什么师十四就送到王朗王景兴身边去学习吧,我和法孝直还有些事情商量就先走一步了。”荀攸一点都没有避讳通过自己复制于郭嘉的英灵技能“遁甲天书”打开传送门和法正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