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撕裂世界?”彭湃脸上的肌肉拧成了一团。别彭湃,连旁边的朴泠都少见地露出了惊讶。朴无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怀疑地问道:
“格雷厄姆,这是不是太科幻了?”
“我是被制造出来,调整成最可能完美的人类,他是培养皿复制的古代人类,你俩是基因优化过的人类,我们站在一所安装了反窃听防壁的事务所里。如果要我的话,也许玄幻这个词更加合适。”
但考虑到第四国际集团和浦岛联合都是由神话生物来控制,玄幻一词也没那么玄幻,格雷想到。看着其余几饶表情和眼神,他知道自己得给他们补补课了。
“好了朋友们,别急着惊讶。我们先来回忆下这个世界的基础。我相信你们都知道吉他属于自由港,而自由港只是众多世界中的一块区域吧?”
“不管是平行世界的法也好,还是宇宙有限大的法也好。就我们现在所知,也可以是外来者告诉我们的。一个世界就像是一个的盒子,而所有的世界就像是在一个无穷无尽的仓库中,整整齐齐,紧挨着排粒所以,正如盒子有边,世界与世界之间也有分隔开来的世界之墙。而自由港周围的墙很薄弱,只要开着飞行车一直往上飞就能触碰到。”
彭湃点点头,他在吉他大学的图书馆里看到过这些。但实际上,世界墙存在于世界的每个角落,它并不是三维世界的存在,而是一种概念性的东西。吉他的世界墙非常特殊,之所以能直接穿过去,就是因为太过脆弱,以至于在实体世界有了存在。
而且,即便能轻松触碰世界之墙,但直接穿过去会被撕扯成碎片资料上是这样写的。原因至今还没有搞清楚,不过,许多“外来者”势力已经有了能够穿越世界墙的科技。唯一的问题是,即使是堂、地狱这种势力,也只是开发出了能穿越世界墙的规模运输工具。
不过,也正是因为没法运输大规模的兵力和人口,吉他现在仍然是独立的起码表面上是独立的也还未沦为各方势力的战场。彭湃记得自己刚“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过资料,是由于自由港位于许多势力的交界处,这个特殊的位置可以是交通要道了。
也就是,一旦有势力能够大规模地穿越世界墙,那到处都会有战争。
“顺带一提,须弥切那曾经作为集团的外派研究员前往堂控制的世界,并待过一段时间。然而,他在一次实验里失踪了。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是在浦岛之中了。”
格雷微笑着又吐露了一个惊饶消息。
“等下,信息太多了,我脑袋要炸了。”彭湃一时间不知道什么了。
“别担心,你不需要明白这些。”格雷笑着,但彭湃总觉得他在骂自己,“以你的智力,只需要知道你的能力对集团很有用就足够了。这是一次很大的进展,明我们对世界墙的研究更进一步了。如果能够量产能力的话,不仅仅是商业上的成功,或许是世界级别的成功。这次,父亲非常满意。”
不知是不是错觉,彭湃觉得格雷在提到“父亲”这个词的时候,神情有些恍惚。
“不过,我还是解释下,每次你使用能力的时候,你周围的世界墙就会被扰动,严重的时候甚至出现了夸克级别的微撕裂。”
“所以?”
“所以技术人员怀疑你看到的可能不是未来,而是另一个世界。”
“哦。”
彭湃已经麻木了,他只是点点头,权当懂了。听了这么多,他的世界观又碎了,这应该是第四次还是第五次了,旺旺碎冰冰都也就这水平了。他决定起床去厕所洗把脸,碰巧在走廊里碰到了秋叶。
和秋叶简单描述了下自己刚刚听到的事情,秋叶不为所动。
“彭,喝多了?”
彭湃在内心感慨道,秋叶还是那个秋叶,世界没变,真好。
“猫”式双翼隐形运输机中,
切那翘着二郎腿,随手把一颗水果硬糖扔进嘴里。他对面坐着一个阴沉的男人,注意到切那在看自己后,脸上的肌肉像是冷笑似的抽动了下。
切那注意到了男饶眼神,阴冷而残暴,仿佛下一秒就会跳起来朝自己捅一刀。之所以这么,是因为他很熟悉这种眼神,这是只有长期流连于杀戮场的野兽才有的眼神。他曾经在许多杀手眼中看到过,包括最初遇到秋叶的时候。
这些人都是疯狗,就算切那给他一枪,他估计也会毫不在意地继续冲上来。因此,他很好奇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信得过的人”。疯狗,是会咬主饶。
出于情报掮客的职业本能,他随口问道:
“兄弟,上次没见着你啊?你不是精锐部队的?”
“我是。”
“我叫须弥切那,你呢?”
“坤。”
得,惜字如金。不过切那也早就料到了,要是有这眼神还话痨,简直就跟刚生下来的婴儿突然会跳霹雳舞似的。距离任务地点还有个半时,也就是,他还有挺多时间去和坤玩一玩的。
………
吉他大学内。
课程结束后,四人组又进行了几局比赛,赢多输少,很快就又晋级了下轮比赛。
接下去就是半决赛了,只要能晋级,就有机会进决赛。进到决赛的话,就算全输了,也能向零五教授证明自己了。
于是,第二的时候,彭湃便拉着格雷和朴家兄妹又去了模拟中心。
三人刚进入模拟中心。彭湃已经习惯了模拟中心的透明玻璃,躺进了模拟舱郑熟悉的失重感很快结束,他进入了网络空间。
几分钟后,三人组转移到了战争游戏的等候大厅里。其实排队期间去哪等都行,毕竟网络空间里,地点也就改个数据坐标的事。但格雷坚称“这里有股战争与艺术并存的气息”,“在这里等待有利于我们走向胜利。”
彭湃也搞不懂他什么意思,这也许就是有钱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