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展动之际白浪也已经拔刀持锏,左手铁锏右手腰刀如同猛虎的爪牙一般杀入人群。这等没本钱的借贷买卖,白浪这两年来着实做了不少,如今不过是又一次见猎心喜想搞一票罢了而且他还真记得这故事其中关节,想见见那什么经文的好奇心自然也是有点。
你说一个数十万人的部落会为了一部手抄的宗教经文而对抗满清朝廷?除非是某位亲笔写就,否则白浪是完全不信的。“分裂国家就是分裂国家,不过是披了张宗教的皮而已。”白浪一贯不喜这等人,能恶心下也算是正常。
当然这镖局队伍里确实有不错的好马也是个原因,这些人身怎么也有银两吧,正好拿来补充反正他们很多情况下也是帮着鞑子做事的,杀了也无所谓。最关键点是白浪手痒,想要杀人。
刀光一旋,人头、半截人腾空飞起,而铁锏一闪,那獐头鼠目看去就是嘴巴不饶人的镖师当即半截人成了烂肉,只是眨眼之间白浪已经透围而出,眼前活着的镖师就只剩下了那背着红包裹的人。其余的人都已经成了破碎不堪的尸体。
白浪杀戮之威凶戾无比,这等屠杀哪怕是镖师本也是恶人出身,也曾杀过不少人都没有见过。趟子手们更是胆气丧尽,连跑都跑不了只是软倒在地。白浪心中猛虎被血气一激那也是跳跃咆哮,一时之间颇是泄漏了那战阵杀伐之气。
白浪乃大明太子少保,这等官位皆是他单人破阵,以刀枪杀戮得来,这是何等的猛将煞气,当年便已经传说应白虎星君,如今泄漏哪怕一丝又岂是这些小小镖师跟趟子手所能扛得住的?于是那镖师见了自家弟兄被杀也不晓得害怕,只是木呆呆地任凭白浪一刀斩了人头。
可怜原本书中有名有姓的人物,就这样名字也不显露地被这白浪给杀了。白浪既然杀了镖师,那也无意杀那些趟子手,只是瞠目一瞪,顿时那些人不晓得哪里来了气力,连滚带爬地跑了,各色兵刃还丢了一地。
白浪将包裹打开里面是一本经文,弯弯扭扭的字白浪完全看不懂,他拿起这书前翻后翻,“不是不崇拜偶像么,那又何必崇拜这本经文?不如帮你们断了根去,免得遮遮掩掩!”言罢他只是双掌将那经文在掌中一合,再张开手的时候已经是漫天白色灰烬飞舞。
白浪再度在尸体身摸银子,摸着摸着马蹄声响起,不过这两骑在看见这地的几具尸体跟停在一边的镖车之后就停了下来。白浪恰好也差不多摸完,随手甩了甩手,取出这些人身的水囊清洗,同时抬头看向那两骑。
马是一道一俗。道人背负长剑,脸色苍白,满是病容,只有一只右臂,左手道袍的袖子束在腰里。只一人是个驼子,衣服极为光鲜。白浪自然晓得他们是谁,具体是叫啥名字他忘了,但是是红花会中的当家他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当下也只是一看,顾盼之际虎威自现,那镖师的马与那两位当家的马以及拖车的马骡都打着鼻息有软倒的迹象。“那汉子,这里的人可是你杀的?”道士不曾说话,倒是那驼子开口说道,言语之中也尽是忌惮之意。
镇远镖局乃是西北大镖局,在北方绿林道也是赫赫有名极有人面的,而现在居然走镖的镖师就这样被人杀了,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若是江湖道的兄弟见了这情况,怕是冲着威震河朔王维扬王总镖头的名头,也是要伸手帮一帮忙的。
然而现在谁敢帮?白浪也不与这二位当家的说话,只是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自便问题是他现在几乎就拦在路当中,对方要有多大的心才会自然地通过他身边啊。然而这两位看来也是艺高人胆大,居然就这样点了点头之后从他身边跃马而过,不过这两位都是深深地看了白浪一眼,仿佛要将他的容貌刻在心里一般。
白浪收拾了银子,结果还是没选马他看了看这马终究是不甚佳,而且骡子还更皮实一点。这人就这样骑着骡子再度施施然往前走,就等于是跟在那两个当家的身后。
这往前再走一番之后,白浪听见了驼铃声,他一开始还不晓得这是啥声音,还以为是战马挂的銮铃。不过很快他就看到了骆驼,北方骆驼也是常见之物,尤其是如今满清将国土往外推,更是使得骆驼商队在北方变得更为寻常。
这骆驼的人高鼻深目满脸胡子,头缠白布而腰挎弯刀,这骆驼还不少总有二三十匹,自然还有二三十匹马夹杂在其中。这驼队还没到,一股骚臭味倒是先飘了过来,一时之间也不晓得是骆驼的骚臭还是那些人的骚臭,不过白浪已经皱起了鼻子。
这些人来的速度也挺快,白浪将骡子带到一边,捏着鼻子让那些人先通过他也晓得这些人的身份,不过此时此刻并无心杀戮。大部分情况下,白浪其实是一个温和的好人,并不在意什么小小的身份的区别。
突然间眼前一亮,一个黄衫女郎骑了一匹青马,纵骑小跑,轻驰而过。那女郎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当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以是白浪抄袭自原作,不晓得为啥他看见这女郎之后如此晦涩的句子居然会记了起来。
“翠羽黄衫......等等这女人叫啥来着?她有个妹妹叫香香公主倒是记得叫什么喀丝丽?这真的不是狐臭比较淡从而成了香气?毕竟其实恶臭的粪臭素在极大稀释之后就是香水原料来着......”白浪自言自语道,然而他也只是一看便罢了。
倒是那女郎抬起头来打量了白浪几眼,甚至骆驼的那几个男子也多看了白浪几眼,其中一个中年大胡子还笑着对那女郎说了几句话白浪反正也听不懂,只是觉得那女郎听了话之后顿时脸红了红,瞪了他一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