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的表扬,让徐锐面有得意之色,信心也就更足了。
“谢谢!谢谢吕老师的体谅。”
徐锐趁机大口的呼吸着,平复了一会儿,说道:“是这样的,我刚从比赛预定的酒店回来,有些信息我要再向你核实一下。你也知道,上京这里会议一直很多,酒店紧张,预定的事很不方便。”
“上京嘛!又是旅游城市,又是商业中心城市,这是很正常的。”对徐锐的话表示肯定后,吕先禾问徐锐具体要了解哪方面的信息。
“我这里只有领队的电话,你能不能把这次比赛的指导老师和学生的电话给我一份,如果有什么变动,我好第一时间直接通知到他们。因为……因为……”
后面的“因为”并不是徐锐喘不上气,而是他们制定的社工策略。
“好的,没问题!”吕先禾已经认为徐锐就是大赛组委会的一名后勤小兵,而且是个忙得要死的小兵。
“不过,我只有指导老师刘天华的电话,学生的电话你问他吧!”
随后,吕先禾把指导老师的电话报了出来。
“多谢吕老师!祝你工作顺利!”
挂了电话,徐锐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长叹了一声,“好紧张!”
得到电话,丰小辉抢在徐锐的前面打了过去。
有了徐锐之前的表演,丰小辉也很轻松的取得了指导老师刘天华的信任。
丰小辉不仅得到了学生的手机号,还与刘天华老师聊了聊上京的几个旅游胜地的攻略,穿插其中,丰小辉知道了对方参赛的学生让刘天华很不满意,他担心在LINUX系统项目上的对抗中,这些学生胜算不大。
刘天华告诉丰小辉,本来他还想趁这次比赛的机会,去和在上京的几个老同学到翠云山庄小住两天,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他的学生最在行的是WINDOWS服务器,他不得不抓住一切时间,补一补LINUX系统上的短板,死马当活马医吧!
“有你这么负责的老师,我想一定会取得好成绩的。也希望你来上京后玩得愉快!”
双方热情的话别后,丰小辉开心的转了一圈,心里为自己的表现打了满分。
徐锐抬腿在得意忘形的丰小辉屁股上踢了一下,“可以呀,小辉。”
丰小辉倒还算清醒,他拿着通话时一凡不停在纸上写的东西,在手里晃了晃说:“这算什么,还不是咱们的老师指导有方,我才能这么顺利得到信息。这都是一凡老师的功劳。”
一直站在边上未吭声的李晓问道:“小辉,听你和刘天华老师聊的那么带劲,对上京的旅游胜地如数家珍,简直可以当导游了。”
“唉,幸亏我大舅在上京,我每个暑假都过去玩,要不我可聊不下去了。不过,这次参加完比赛,我倒是可以给你们当当导游。”丰小辉说这话时,仿佛比赛已经结束,自己也拿到了第一名,到了该放松的时候。
一凡也很高兴丰小辉的表现,他站起来把手按在丰小辉的肩膀上,对在场的学生鼓励着说道:“看到社会工程学的威力了吧!等徐锐、李晓你们再与南海理工的参赛学生勾通勾通,确认无误,我们就可以放心大胆的把他们归为次要目标了。”
接下来,一凡对徐锐、丰小辉刚才的社会工程学的应用进行了总结,然后告诉他们:“社会工程学的实施过程是十分复杂的,包括一系列的步骤和精心的策划,并且同时应具备一定的就操作技巧和透彻的背景知识。
在这一点上,丰小辉的丰富经历就给他帮了一个大忙。所以,做事之前,还是要结合自身的条件,制定一个切实具有操作性的策略,这样才能顺利的完成社工活动。”
再又一次强调谈话方法技巧和注意事项后,一凡让丰小辉、李晓等人先一对一的练习了一阵,然后确定没什么问题,就开始以不同的身份给南海理工的参赛学生打电话。
在学生们打电话的时候,一凡在旁边听着,他刚开始还有些担心这些学生会临场发挥失常,事实证明他多虑了。
因为已经有了前几次的示范,再加上充分练习,丰小辉等人进行的很顺利。
毕竟都是同龄人,共同话题也不少,按着事先练习时反复修订的措辞,过了十几分钟,南海理工的学生情况已经摆在了一凡的面前。
剩下的时间,一凡就与学生们分析得到的信息。
结果就是对方今年的准备确实不充分,南海理工的学生也对LINUX系统头痛不已,特别是对服务器的配置更是感觉时间不够用,更无从谈起在LINUX系统上进行攻击与安全防范方面的训练了。
综合来看,南海理工这次恐怕连千年老二也没什么指望了。
一凡手握成拳,在桌子上捶了两下,“今年组织参与奖,非南海理工莫属了!”
丰小辉等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琢磨出一凡的意思,他们你推我一下,我搡你一下,挤眉弄眼的闹了起来。
信息系每次参加比赛,都灰头土脸的抱个“组织参与奖”,作为信息的学生,他们也知道。
如果他们在今年能拿到名次,或者不小心得了一等奖,那整个信息系还不像过年一样,他们的英雄事迹载入校史也定然是必须的。
“YY够了没?能有点出息行吧!”
嘴上这么说,其实一凡很羡慕这些无忧无虑,一点事就开心快乐的年轻人,在他们身上,他能看到当初的自己。
虽然他并不比丰小辉他们年长几岁,但过去的青葱时光已经停留在记忆中,永远也回不去了。
“闹够了就把我定下来的其他几所学校搞定,后面咱们的培训任务还很繁重。”
出了实训室,一凡站在教学楼后面的柳堤边,丰小辉他们勾起了他的回忆。
作为曾经的黄金组合,大朱和他同届,自从毕业前就没了人影,小帅今年毕业,应该也上班了。
自从他离校,这两人却与他断了联系,再也没有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