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栋不耐道:“宁兄弟,我把他打晕了,你背他出来。”
宁采臣心里惭愧,连声道:“好!”
宁采臣之前还以为王栋出手击杀了诸葛卧龙。
就这样,王栋开路,宁采臣背着诸葛卧龙,在狱卒的引导下,又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走在监狱内,两旁的犯人见宁采臣和诸葛卧龙被救出去了,纷纷伸手大喊,“冤枉啊!救命啊!”
王栋和宁采臣出了监牢,在监牢门口,王栋吩咐狱卒道:“你帮我给知府带一句话,让他好好审问一下这监牢的罪犯,有罪的惩处,无罪的释放。我还会再来看的!下次我来的时候,如果我再发现有人喊冤,就取你们狗命。”
狱卒战战兢兢道:“神仙放心,小人一定把话带到!”
王栋不再理会狱卒,带着宁采臣和诸葛卧龙御剑离开了。
王栋越飞越高,宁采臣惊喜道:“王兄,你是仙人?”
王栋笑道:“现在还算不上仙人,我只是修道之人。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我可以成仙。”
宁采臣羡慕道:“怪不得王兄无意功名!王兄看小弟可以修道吗?”
王栋笑道:“你没有这个资质,还是老老实实考取功名吧!如今世道纷乱,也许你去当官,能够尽一份力。”
宁采臣道:“哎,也只有如此了!”
王栋道:“我先带你们回郭北县,把诸葛卧龙前辈安置好。现在说说吧,你怎么会被人抓的?”
宁采臣道:“不瞒王兄,两年之前,有王兄给的护身符和神行符,我倒是平安的回了家乡。没想到,家乡已经大变样了。由于饥荒和战乱,乡亲们死的死,伤的伤。活下来的,都是穷凶极恶之辈。他们见我有宝物护身,白天奈何不了我,晚上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我的符给偷了。他们准备杀我的,但我说这些符是高人给的,要是知道我被杀了,一定会给我报仇,他们这才不敢动手,拿着符走了。我不敢在家乡多待,就出发前往京城,没想到,还没有出城门,就被抓了。无论我怎么解释,狱卒都不相信我是被冤枉的。就这样,我在监牢一住就是两个半月多,直到王兄你找了过来。”
王栋叹道:“原来是这样!这两个月半,我一直在修炼御剑术,最近才有所成就。我算算时间,你也该出发了,所以就来看看。”
宁采臣道明原委,王栋才知道是这么回事。没有丝毫江湖经验的宁采臣,能活在现在,纯属于运气不错。
王栋载着宁采臣和诸葛卧龙,一个时辰之后,又回到了兰若寺。
令王栋意外的是,诸葛卧龙跟燕赤霞竟然是认识的。
王栋把诸葛卧龙给带来了,燕赤霞倒是多了一个伴。
诸葛卧龙住在兰若寺,没有外人打扰,便专心著书立说。
王栋和宁采臣又在兰若寺待了半年,跟着诸葛卧龙,也学到了不少知识。
半个月之后,王栋便御剑载着宁采臣,往京城而去。因为三年一度的科举要进行了。
王栋选择这个时间点,一来完全来得及,二来路上会有蜈蚣精这种大妖。
蜈蚣精混进朝廷担任国师,想利用王朝的气运化龙。王朝气运一尽,世道将会更乱。
于公于私,王栋都不会坐视这种情况。
于公,击杀蜈蚣精,乃是拯救万千百姓。于私,蜈蚣精这种大妖,乃是最好的对手!王栋和妖魔鬼怪交战极少,可以增加实战经验!
王栋一路御剑疾行,飞行到十里亭,便停了下来。
宁采臣道:“王兄,莫非你法力消耗过甚?”
宁采臣跟着王栋也混了半和月,一些修道的常识他还是王栋说过一些的。如此连续飞行了半天,法力损耗肯定不小。
王栋笑道:“还好,半天而已,不过耗费了我一半法力。我停留下来,是因为刚才看到了路上的囚车,囚车上的人,与你有缘。所以我停下来,让你们认识一下。”
宁采臣:“。。。。。。”
王栋取出来一些酒水糕点,与宁采臣分食了,这才盘膝而坐,开始恢复法力。
一顿饭工夫之后,王栋听得不远处有很多人靠近。不用想,这是傅清风和傅月池的人,她们打探到囚车队伍将会经过十里亭,所以在十里亭埋伏。
小半个时辰之后,又有一队人马押运着一辆囚车,缓缓而来。
为首的是一个面容精悍,身穿铠甲,背上挂着五把长刀的将军,正是左千户。后边还有几个骑士,带着一辆囚车。
而囚车之中,便是前礼部尚书傅天仇。这傅天仇赋闲在家还不肯闲着,因为上书抨击朝纲,所以被皇帝下令捉拿回京审问。囚车之中,傅天仇满面风尘,衣衫褴褛,双手被吊着,看样子有点凄惨。
看见十里亭已经被王栋和宁采臣给占了,左千户一挥手,示意队伍停下来。
左千户向王栋和宁采臣拱手道:“本官是锦衣卫左千户,不知两位小兄弟如何称呼?为何会在此地?”
宁采臣还好说,左千户身为锦衣卫,自然认得这就是个不懂武功的书生。但王栋盘膝而坐,一动不动,这就让左千户有些生疑了。
宁采臣拱手道:“在下宁采臣,乃是进京赶考的书生。这位是我兄长王栋,他是修道之人,正在修炼,还请诸位大人不要打扰。”
左千户自己也是习武之人,知道某些忌讳,当即不再多言,吩咐手下就地休息。
此时太阳甚大,左千户把水壶递给傅天仇,傅天仇接过来水壶,大口往嘴里灌,喝几口之后又把水浇在头顶,借以降温。
宁采臣心有不忍,道:“诸位大人,我看这位老伯不像是坏人,怎么会。。。?”
傅天仇冷哼一声,“朝中奸佞众多,蒙蔽圣听!老夫不过说了几句,这些奸佞就怂恿圣上捉拿老夫问罪!等老夫面见了圣上,定然向圣上禀明真相!左千户,你助纣为虐,老夫到时候定然也参你一本。”
左千户叹道:“傅大人,朝廷的事情我不懂。我只知道奉命行事,护送傅大人进京。进京之后的事情,自有圣上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