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灵右手凝结出冰刃,说道:“想不到,你是四阶源兽。真是丢我们源兽的脸面,堂堂一个四阶源兽竟然跟一个聚源境的人类签订了契约。现在落到了这一个下场,真是我们源兽界的耻辱。”
凝结的冰刃向袁言他们刺去。吊坠浮在空中,形成一个护罩,挡住冰灵的进攻。
冰灵看着吊坠,香舌舔着自己的嘴唇,说道:“真是一件异宝。只要我吞了它,我的血脉就可以晋级成王者血脉了。”
冰灵鸟的血脉早就已经是将级高期,只不过是一直没有晋级王者血脉的契机罢了。现在这个契机就在眼前。
看了一眼赤焰鸟。“赤焰,你跟我争斗了两百多年,现在,你走了,真是意外。你的源核和你的躯体我会好好享受的,只要吐了你,我的实力就可以突破到四阶高期。在加上这枚冰晶,还有眼前的一只四阶中期源兽。我一定会会突破到五阶源兽。”
狼痕说道:“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这一道防御,你是永远都突破不了的。”
“我倒要看看它能够支持多久。”冰灵鸟说道不断的攻击着这个护盾。
是谁?是谁在攻击他。他有危险,我要去帮他。一个小小的四阶源兽也敢攻击他,我要她死。
她不断冲击着这阵法,想从这阵法中挣脱出去。一道道锁链从阵法中出现将她锁住。让她不能够动弹。
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说道:“你忘记了你自己的使命了吗?”
她流着泪说道:“山脉之主,我知道我的使命。可是,他现在有危险,我要去帮助他。”
“不知悔改,好好在这里反省吧。”山脉之主说道。
在她的周围,出现四道石柱。锁链捆绑在石柱上,相互交错。隔绝她与冰晶吊坠的之间的联系。
她绝望的吼道:“不,不要。山脉之主,我恳求您。”
“冥顽不灵,睡吧。”
“不……要……”
一道男性身影出现,对空中拜了个拜。说道:“山脉之主,您这样是不是过了。”
山脉之主说道:“我自有分寸,不需要你来告诉我。如果不是你智者的身份,你还没有资格和我讲话。”
男子叹了一口气,消失了。这山脉之主可是站在这天武大陆最顶端的人物。他没有资格说什么。
“真是想不到这个护罩还挺牢的,我就不知道它还能接我多少招。”冰灵鸟说道。
狼痕打着哈欠说道:“没用的,放弃吧。你是不可能成功的。”
要是你能够成功,这才是真正的出了鬼了。狼痕安心的调息着自己的伤势。
冰灵鸟说道:“我倒要看看它还能够坚持多久,冰之叹息。”
无数风雪出现,击打在这护罩上。在它的周围,出现了一个数百米大坑。
狼痕说道:“声音有点吵,能不能安静一点。”
不管冰灵鸟怎么攻击,冰晶吊坠的力量没有丝毫的减弱,反而增强了。
她实在是太担心袁言了,完全忘记了到她这种层次。身上的任何一件东西,都有着莫大的威能。就算是一只八阶源兽也只在它面前饮恨而亡,更何况是这一只四阶源兽。
冰晶吊坠显示出的力量越强大,冰灵鸟就越心动。
冰晶吊坠不断闪烁着,这让冰灵有种不详的预感,要是自己继续留在这里,她也有可能会陨落在这里。可是一块上好的肥肉就摆在自己的眼前,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
冰灵鸟变回自己的本体,爪子不断攻击着。
狼痕说道:“我给你一个提示,你最好现在就放弃,不然。你就会死。”
冰灵已经陷入了癫狂状态,我一定要得到它,我一定要得到它。王者血脉,这可是王者血脉啊!成为这里的真正霸主,就像是独角钻龙大人一样。不管是实力还是血脉都深深的吸引着她,哪怕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冰晶吊坠力量绽放,尘烟滚滚。冰灵鸟用自己的翅膀抵挡着冰晶吊坠的力量。方圆百里全部变成冰雪的世界,冰灵鸟也被狠狠的击飞,冰灵艰难的站起来。原本梦幻般的冰蓝色羽毛,变得残破不堪,翅膀上只有依稀的挂着几根羽毛。鸟嘴也滴出鲜血。
冰晶吊坠重新回到袁言的脖子上。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狼痕的伤势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体内这么多的源气可是当摆设的。只不过袁言伤及了灵魂,要休息一阵子才会想来了。
冰灵鸟疯狂的大声尖叫着,“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狼痕吸收了一些冰晶树叶的力量,看起来也没有之前那么肥胖了。高傲的走到冰灵鸟的身前,说道:“它,可不是你能够拥有的。”
不过,狼痕多看了她一眼。冰晶吊坠爆发的力量不过是它的千分之一,不过也是可以将冰灵鸟给杀死的。想不到冰灵鸟没有死,看来这冰灵鸟的实力要比赤焰鸟的力量强很多。
冰灵鸟说道:“它明明就在我的眼前,我为什么就不能够得到它。”
冰灵鸟仰天长鸣一声,身体慢慢膨胀起来,体内源气混杂狂暴,这是要自曝的迹象。
狼痕狼目微张,她这是要自爆。
躲已经来不及了。狼痕紧紧地抱住袁言,防止与他分别。
“嘭~~”
一声巨响,袁言和狼痕被狠狠的击飞出去。冰晶吊坠将他们两个给护住。
在源兽山脉中外围狩猎的人听到这一声巨响,都是一惊。
这是源兽山脉中的霸主发怒了吗?
“野叔,这声音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少女说道。
野叔是一明化源境的高手,在风城里面可是排得上名号的人。
野叔说道:“小姐,这一股气息应该是一名霸主级源兽自爆了。”
少女有些吃惊地捂住自己的小嘴,说道:“这是真的。”
“是的,小姐。这源兽山脉中,传闻有一只六阶源兽。所以,我们只能够在中外围活动。”
“姑姑,野爷爷。我在这里发现了一个人。”一个五岁的小女童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