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听到这一破裂声,都是一惊,谁敢在这里闹事?所有人都是议论纷纷。
就有人想要看清他的面容,能够进入第四层的,一定是那一些富贵的子弟。不曾看清,李家兴就从第三楼掉到第二楼、一楼,又是巨响。
天香楼的主事立刻出来。李主事说道:“是谁敢在我这天香楼闹事。”
“这下有好戏看了,天香楼的主事都出来了。”
“嗯,天香楼有三位主事,都是化源境强者。而且,传闻他们天香楼背后有帝都的影子。在做分成,谁不敢给天香楼几乎面子。”
“就是,就是。不知道是哪一家弟子要倒大霉了。”
此时的李家兴已经跪在了地上,双手死死的抵着地面。头发散乱,完全没有了之前风流倜傥的英姿。
众人看清,是李家的少主,心中更加的吃惊。是谁敢在风城打李家少主。要知道李家现在已经是风城最大的家族了,当之无愧的霸主了。
李主事也是大吃一惊,这不是李家少主吗?这是怎么回事。
袁言抱着狼痕从三楼跳到一楼,在他的脸上扇了两个异常响亮的耳光。李家兴的脸上出现了袁言两个腥红的巴掌印,他的连肿的鼓鼓的。袁言的打完之后,甩了甩自己打疼了的手。
“想不到你的皮这么硬,其实我本来只打一下,可是我这人比较喜欢对称,所以两边一样才好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
所有人又是一震,他们今天是出现幻觉了吗?跪在地上的真的是李家的少主,李家兴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还没有做醒。他们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疼,这不是梦。
他们现在可真是高兴坏了,他们李家向来做事横行霸道,在整个风城中已经有许多人对他们不满,可是他们李家家大势大,他们只能够容忍。现在看到他李家的少主被这样当众的扇耳光,他们心中自然是很痛快。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他恨,他恨啊……袁言,迟早有一天,我一定要将你给杀了,将你给杀了。洗刷我的今日所受的屈辱。
他的眼中灌满了鲜血,目露红光。满脸狰狞,异常的吓人,有一些胆小的女生都不敢看,就算是是一些男人都不敢看他。
他艰难的抬起头来,看着袁言。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只能发出咔嚓咔嚓的的响声。他的膝盖骨已经破碎,身上更是压着这巨大的威压。他已经到达了极限,神情恍惚。
袁言看到李家兴的脸,大叫一声,“鬼啊!”
他现在的脸真的是太吓人,跟厉鬼差不多。
一巴掌将李家兴拍到了地上,就彻底的昏迷过去。李家兴到了极限,只要身上再有一根稻草,他就能够倒下去,结果他这一拍,他就彻底的撑不住了,而且身上还有那狼痕的威压。他全身骨头断裂,没有半个月的时间他跟本就恢复不过来。
袁言蹲下,用手指戳了戳李家兴,说道:“想不到这么不经搞。这么就昏过去了。”
所有人……
李主事看着袁言,他是哪一家的公子。如果是风城的人,他绝对不会对李家少主出手,而李家兴也不会任由他。
对了李家兴的护卫呢?他可是风城纹丹境巅峰。难道是化源境强者,竟然躲过他们三人感知的,肯定不是普通的化源境强者。
李主事立刻用通讯玉配联系其他人两位主事,发出了红色讯号,这是天香楼最最高的信号。他只是三主事,实力最弱。在天香楼最强的是大主事,实力是化源境五层,做的了主的也就只有他了。
其他两位主事接到消息,立刻来到这里。
大主事说道:“三主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三主事走到大主事身边,在他的耳边说道:“大主事,在地上的李家的少主。”
大主事吃惊地说道:“什么。三主事,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李基皮已经能够动弹,第一时间来到他少爷身边。立刻将一颗丹药塞进李家兴的嘴里,使用源气治疗他的伤。
李家兴看着袁言,敢怒不敢言。他回去,肯定会受到家主的处罚。说道:“袁言少爷,你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韩语和彭清清她们两个也来到了一楼,而他们两个被她派人送回了家中。
袁言为狼痕梳理着毛发,说道:“我过分吗?你们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是什么样的算盘吗?我没有将他给杀了,加怒于你们李家,已经是我最大的限度了。”
“我……”李基皮哑言。他们的确是打着那样的算盘。
“那袁言少爷,我们可以走了吗?我们李家必当必备厚礼,去韩家谢罪。”
袁言心里也有一些不好受,他其实也就只是想给他一些教训。可是没想到他这么反抗,害人之心不可无,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这李家兴想杀他,可是他不是没有付出行动,没有成功吗?这让他有一些过意不去。
“你可以走了,这礼必须要是厚礼。不然,老夫会亲自去你李家走一趟。”狼痕说道。不过,是变成一个苍老的声音。
李基皮双手握拳,对空中一拜,说道:“多谢前辈宽宏大量。”
便将李家兴抱回了李家。
袁言说道:“狼痕,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了一点。”他只是想他一点教训,让他不要再对韩家出手而已。
狼痕说道:“你的心还是太软了,如果是我,早就将他给杀了。对敌人的仁慈,这是对自己的残忍。在这修炼界,你只有成功,才能活下去,如果你一旦失败,你就会付出生命为代价。我与你相遇,不是一次偶然。你要知道我们身上背负的使命。”
大主事说道:“不知道这位阁下能否出来一见。我身为这里的东道主,自然要好好的款待阁下。”
“你还没有资格。”狼痕将自己身上的气势压在他们三个主事的身上。他讨厌我麻烦。
他们三个感觉在他的面前,他们就是一只蝼蚁一样。一个巨人在俯视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