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恢复身材的吴雄义,吕政脸色不由凝重起来。
“你不去守孝,来此干什么?”
听着吕政的训话,吴雄义不由哭道:“你是不是忘了答应了小弟什么啊?”
吕政不解地打量着吴雄义:“我答应你什么了?”
“那乌海里真不是人,那和亲公主的事还没有完,他便奏陛下要我迎娶那肥婆了。”
“娶人屁啊,你这不是要守孝一年吗?”吕政笑骂道。
吴雄义擦了擦泪水然后怪异地打量着吕政。
“那乌海里咬着你的事与陛下讲,你娶七公主是事先就定好了,那我与东林那狗屁肥婆也是定好的,要我娶了她再讲,至于本朝本公主和亲可认迟点都可以,我,我就想砍他娘的。”
想着那传过来的画像,吴雄义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此时吴雄义都想不明白,他老子如此恨东林人,为何还会答应与东林人的联姻,特别是与一个如此难看的东林娘们。
吕政不由怪奇道:“想来你也不是什么要权之人,更不是什么才高八斗之人,他怎么会如此急切与让你迎娶东林女子,难道那女子有什么难言之忍,或有什么急着嫁人的急事。”
说讲到此时,吴雄义脸色不由凝重起来。
“不会是让我当便宜爹吧。”
吴雄义一出声,吕政便感到很有道理。
“你讲得也有可能。”
“呜,呜...我的天。”吴雄义不由大喊起来。
“你不用急,这不是还有我吗?”吕政劝慰道。
闻言,吴雄义脸色稍稍好看起来,不过当吴雄义想说话时,王小环便跑了地来。
“姑爷,小姐说,她与七公主去百香楼玩了。”
吕政有些不喜地盯着王小环:“小环啊,你跟我讲,小迪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王小环遥了遥头:“我要走了,要不然博儿又要哭了。”
说罢,王小环便快步离去。
看着王小环离去,吴雄义不由劝道:“大哥,嫂子不过是闹别扭罢了。”
“扭个屁啊。”吕政有些不怨意地回了一句便向外走去。
见此,吴雄义快步追了过去。
“大哥,你去那里啊,小弟的终身大事你可不能忘记了。”
吕政头也不回道:“这就去给你解决问题。”
而吴雄义闻言脸色不由松了下来。
半个时辰后,吕政与吴雄义便来到东林会馆。
“这里是东林会馆,闲杂人等请速速离去。”吕政一靠近过去,立马便有一东林士兵出来喊道。
吕政略有些不喜道:“去,把乌海里叫出来,就说是贵客到了。”
吕政话一落,一道苍老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啊,希客啊,希客啊。”
吕政一转头便看到乌海里与一大腹便便的肥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一下,吕政便与那肥中年男子对视起来,而乌海里却饶有意思地打量着吴雄义。
吴雄义略有些反感地瞪了瞪乌海里。
“哦,这位便是吕建之子吕政了,这位便是梁王之子吴雄义了。”对于吴雄义那反感的眼光,乌海里却当没有看到而介诏起来。
闻言,吕政却恭了恭手:“不知这位大叔作何称呼。”
“哦,我是马海。”
“这位可是我东林第一勇士,马海。”乌海里略带笑意地看了一眼吴雄义然后喊道。
本来一肚心事的吴雄义一听乌海里所言,其双眼不由暴瞪起来。
“什么第一勇士?”看着吴雄义的样子,马海略有怒意道:“没大没小,看来真是揍。”
看着马海的样子,吕政略有不解地望着乌海里。
乌海里笑了笑道:“我们还是进去说吧。”
说着,乌海里便大步走了进去。
“去,好酒好菜送进来招待贵客。”乌海里对着一护卫吩咐道。
而到达书房时,吕政却打笑道。
“想不到一个东林人也会有如此雅儒之地。”
看着吕政,乌海里倒了杯茶拂然道:“这不正是你所想的吗?”
吕政略有些惊奇地望着乌海里。
见此,乌海里却笑了起来。
“不必心奇,我对此没有意见。”
闻言,吕政脸色一正道:“不知你老有何看法?”
“你真相听真话?”乌海里认真地望着吕政。
吕政轻轻点了点头:“此地也没有外人,诸人也不是街边娘门,有话大可直言。”
乌海里微微点了点头:“你讲得对,那我便直言了。”
乌海里坐正了正身子。
“你所想不过是把你们的所畏教化带到我东林,但这些生活也正是我所想持到的,至于到时候是我们归化于你们,还是我们入主你们那就是二说了。”
听到入主二字,吕政内心不由一惊。
“你倒真敢想。”
看着吕政,乌海里长叹道:“其实我们南下也是无奈之举,东林之地太难了,稍一多人便活不下去,或有点灾难便大批死人,所以我们为了活了下去只得打打草谷罢了。”
吕政一脸冷意地望着乌海里。
见此,乌海里只是遥头继续道:“对于你打开通道,让我们能生活下去,我是感激的。”
“或许,到时我们会再次兵刀相见也说不定呢。”
“之后呢?”乌海里略带笑意地望着吕政。
不过吕政说话,乌海里继续道:“那片苦寒之地,你们是不会住的,而我们,你们也是杀不绝的,所以这些话就不必多讲了。”
“你讲得对。”吕政略有些佩服道:“不过你们讲错了,到时候你们与我们再无相异,到时东林之名只剩地名罢了。”
“有件事你没有想到的是,我的父亲是东林人南下打草谷之时,掠夺过去的,而我母亲是东林人。”
说着,乌海里脸色一正道:“东林人太杂了,往五百年都找不到一始祖,所以你就不必担扰什么东林族的事,那些都是虚的,现实就是人活一世,只要活得好便可。”
吕政微微皱了皱想开声时,马海却插话道:“你们说这些,都是你们看不到的,或许到时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所以你们就不必多讲其他,现在还是说正事吧。”
吕政略有不解地望着马海,而乌海里却笑而不语。
“哼,我与梁王要讲好了,双方结成亲家,但却想不到梁王已经去了,而这龟儿子竟长得如丑。”马海气怒之极地道。
一听马海所说,吴雄义立马便忍不了。
“老子乃京师有名的帅哥,你那又猪眼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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