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坐在右边第四个位置上的算卜绝师用一种几乎接近冷酷的语气,说:“法爷,或许现在你应该重新审视一下形势才对的。”
“你想说些什么?”京虎问。
“我只是想给你提个醒,并不多,有些人是不能招安进来的。假如你成为某个人的主,那结局很可能我们都能预想得到了。”
“我自有分寸。”
没想到,泛那也学会了这样无理的打断。“是在说我么?”
“说谁自己心里清楚。”说话过程中,算卜绝师手中的无尾鼠无意地挣扎了几下。
可泛那的态度仍未有收敛,反而更加堂而皇之。
“现在,我们还是赶快开始吧。我已经忍不住要参与进来了。还有,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可不是今天的主角啊,对吧?”
这也是他容易引起一些人反感的原因了。
“对了,有件事我忘记说了。”
话毕,他装作礼貌的站起了身,向各位展示了他那股令人厌恶的语气。
“请允许我跟各位说一声抱歉,原本这个会议应该由我们的主子来的。可这几天他身体突然感到不适,所以就不能出席这次会议了。在此,我谨向各位说一声抱歉。”接着,他便又假惺惺地坐回去了。
“你不必给我解释这个。”算卜绝师继续跟泛那抬杠。
“需要的。”
“我们都很清楚你们的君臣的主义!”
“哦,这样。”泛那仍旧不以为意地样子。“即便如此,我相信现在也不会有人反对我的加入吧?我的加入绝对有利于你们的。之后你们便知道了。”
这时,从桌底下传来一个声音。
“我反对!”
是谢政。他从桌下爬了起来,也仅仅是探出了半脑袋。
“我反对!”他又强调了一遍,而且音调更高了。他生怕在场的人听不见他的发言。而且,这厉害的颤音也让他觉得不像是出自于自己的喉咙。
“反对无效。”此时,观战许久的京虎终于说话了。“现在还是我说了算。”
“可是……”谢政显得十分的委屈,同时也有声无力地爬回到位置上,感觉比一次登山还要困难。也难为了他一把年纪。
“你大可放心,谢政。只要我还在,我就敢保证——他根本就动不了你一根寒毛。”
面对京虎放出的话,泛那也是头一次在众人面前示弱。“哈哈,你这个老头子根本就不必害怕的。有法爷为你撑腰,你怕些什么呢?对不对?”他原本想跟周围的人顺便迎合一下的,可大家都不想理他,把他视为异类,将他孤立起来。“哈哈哈,更何况现在,我对你根本不感兴趣了。”
“你还是坐下吧。”京虎提醒泛那。
泛那也只好乖乖地坐了下来。
接着,京虎继续说:“刚才介绍完第一点,那么我们现在就进入到第二个话题中去吧。”此时的京虎双手撑在桌子上,形成一个威严的龙门八字型,同时露出一副十分严肃的表情。“我想谈谈今天早上的事。”
“那不是有了结论么?”身材肥胖的俳娜泠突然说。她的声音像是混入了笑气,时高时低,而且十分的刺耳,让人怀疑她的喉咙里是否装有一个玻璃粉碎机。
“虽然肇事者已经死了。但是……对于他是用什么办法杀死我手下的,这一点,我还是很感兴趣的。如果……”
突然,京虎干咳几声后,声音突然就变得洪亮,像是每个角落都装有回音反弹装置一样。而他的干咳动作也成为了他象征性暗示的前兆。
会场又再次沉静下来。
“如果谁能帮我揭开这个密室诡计。我将把我的红色朱雀馆雀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