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设防,偶尔摇晃着僵硬的肩膀,久殆骸如此这样。可笑得没有此前轻松了。淡淡的微笑中有种沉默的凝视。其中有多少清晰的认识,有多少模糊的幻想呢,我想他可能连自己都分不清了。两个不同的意识慢慢融在了一起。
至于为什么光之骸会选择上久殆?
我想原因很可能是因为他们都是被遗弃的棋子,所以才感同身受吧。
“别太伤心。新的喜悦会涌上心头的。一种简而易懂的力量。它正缠绕在身体的每一处。你需理解这个来自不易的力量。这里汇集了我之前所看到所有的分析。”这是久殆骸对自己所说的话。“急需一个地方、一个方式来证明我们新生的存在。那便是冷影的死。只有他死了,我们才能获得完整。”
那个再次被欲望敲响的攻击,正舔动着雎雎而动久殆骸的脸颊。
突然,旁边杀出来一个程咬金。那人就是消失一段时间的镰乱。
久殆骸没有慌张,仅用几招机械式的格挡便成功化解了镰乱的偷袭。
见到镰乱后,冷影兴奋地大叫。“镰乱,你跑哪里去了!你来得正是时候啊!帮我解决掉这个碍事的家伙!快!”
镰乱冷静地回答:“明白。”
虽然已经没事了,可久殆骸依旧盯着这个身披斗篷、脸颊消瘦的男人,脸色几度分明的严肃,然后抛出一句带有疑问的话。“我见过你?”
“也许有,也许没有。在于你怎么想了。可你要动冷影的手,我想这不行。他现在很不开心,想让我解决掉你。希望你同意。我这人向来不会,也不懂得避重就轻。这一点你可放心。我会让你死得干脆的。”
“还有什么等待呢?”话未说完,他们便厮打起来了。几乎都是拳拳到肉。
这种肉搏持续了两分钟。最后还是镰乱败下阵来了。因为战斗结束之后,久殆骸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和呼吸急促。
假如换成镰乱的话来说就是“真是个硬朗的机器”。后来他又补充一句。“可惜...”
久殆骸也意识到不妙了。他的肌肉开始不知觉的抽动,然后就单膝跪地了,来自意想不到的反应。
光之骸随之短暂脱离了久殆的躯体,然后再回归进去。当再次回归时,虽然他的身体已不再抽动了,可脸色已经显得很苍白。白得可怕,可怕得像初冬的小雪。在脸上形成了两个极化,一边白,一边黑。他弄不明白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身体的不适已明确告诉他不能再战了。这时,迷雾也逐渐在消亡。缺少这么一个天然的掩护屏障。久殆骸只能选择离开了。
冷影立马高声喝道:“不能放他走!”
可已经太迟了。迷雾形成的旋风很快便把久殆骸给带走了。
不可思议的消失。
“跑哪里去了?跑哪里去了?”俳娜泠不禁喊了出来。然后便是我们印象中的身体,矮矮的、胖胖的她便走了过来。“怎么让他跑了呢!他可是一个死人,不能让他跑了...”说到这,她又止住不说了。
“我们还是赶快进去吧。这里不适合逗留。”镰乱说,“一些石像正朝这里走来。”
“你刚才去哪了?”冷影问。
“之前我发现一个敌人在窥看我们,然后我便追了过去。后来还是让他跑掉了。”镰乱冷静地回答。
“是夏至么?”双生追问。“我感觉他一直在暗中扰乱我们的事。”
“我也想证实一下。说不定是法爷特意留下来的人。”符纳思说。
镰乱停顿了一下,回答道:“应该是吧,当时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脸。假如从实力上来说,我想应该是。”
“他与那个久殆骸是否有联系呢?”符纳思继续思考着。
此时,献许却问起冷影。“冷影,他是谁?”
“我的保镖。”
“保镖?你不应该让外人参与进来的。明白么?”
“怎么?不可以么?刚才你也看到了,他的实力是不容置疑的。刚才要不是他,我们很有可能就陷入到困境当中去了。他可比你有用多了。”
“即便如此,这人还是不值得信任的。”
“信任?我还没说你脚的事呢?”此时的冷影已在乎献许的态度了。“危难之际,他只负责保护我而已。与你们无关。而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与刑天取得联系。派一个赖马薪进来,我想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一旦我那个哥哥回来。这局面就不好收拾了。别以为我在开玩笑啊。那个男人可是曾经打败沉睡者的人。”
众人听完后,不由僵住了脸,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