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蓝罩星光的逐步靠近,刑天已被逼到一种无路可走的境地了。他用魔杖指向自己中毒的手臂,大声地喊道:“重铸——魂链!”
没想到话音刚落,魔杖竟意外地被弹开了。随之,他重重地摔到在了地上。
是俳慕西的魔杖出现了问题么?不。他否认了这种想法。因为先前他都是用这个魔杖与宫自宇的灵魂建立联系的。而现在却出现了问题。他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这副身体。假如进一步的往前推倒,在幻影夜廊入口前所发生的事可能就是为了引诱他们进入到这些早以设计好的假面里去。
于是,刑天激动地瞪了他两眼,说道:“这也是你计划里的一部分么?”
“没错,这些被挑选进来的人都犯有重罪(杀死了自己双胞胎兄弟)。因此,他们身体里不可能拥有完整的银魂序列。”
“你是谁?禁林(迷失森林)里的人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因为他们始终遵循着古老的戒律和月亮的法则。所以,你不可能是个守林人。”恍然之间,刑天又不得不推翻自己之前对那个人的身份猜想。他不断重复着。“你究竟是谁?你究竟是谁?”
“在这一点上,恐怕有失你的所望了。你永远不会猜到我是谁的。”
此时,后方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意在紧张里的一种心灵感应。天刑者已准备释放出噬激素来了。于是刑天他想,应该主动放弃宫自宇的魂链才对的,而不是重铸。或许这样还能获得一线的生机。当然这样做也会有坏处。那就是会破坏掉自己体内第七序列——自然之力。但这是可能唯一的办法。
刑天征求似的问了问部下。“假如你觉得痛苦,我可以帮助到你。因为你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那请你...给我最爽快的...一击吧。”赖马薪含糊地说着。
“那你一路走好吧。你的仇我会帮你报的。”
“绝不能...让...献许...这样...潇洒地活着...大人...那我就先走一步了...”更为主动的他却抢先拿走了地面上的魔杖,以一种毫不迟疑的态度结束了他的生命。一根魔杖如利箭那般刺入了他的心脏。
接着,刑天冲着他遗容笑了笑,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又好像不太需要解释些什么。最后从他口中冒出一句。“解除——魂链。”之后,他也像大树那般倒下了。
守乌见状,张开了翅膀,飞向了刑天。然后,它用力啄了面具上的裂痕。他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那个蓝罩星光的人便说:“他应该是跑了。借助了刚才新生的自然之力。”守乌并没有理会他,继续雕食着面具下类似于果冻般的虚黑肉体。一声令叫,它又忽然停止了进食,飞向了远处的青年。
“喂,回来。”那人叫着,可守乌仍不回头,一直往前飞着,感觉自己已不再是守乌的饲养员了。
那青年是谁呢?为何守乌会如此听命于他?
此时的信紫却又开始追逐起守乌来。
那人看到后,突然对着镰乱,说:“你们可以离开了。没必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你们是不可能得到浮棺的。守乌也是个幌子。”
“可你究竟是什么人?好像全都知道我们的事...”
“那当然,我就是契月之书(简称红皮书)的起草者之一。所以,我能了解你们现在所做的都是牺牲,已经开始偏离我当初的由衷了。”那人便从假面的身上拔出了俳慕西的魔杖。“所谓的忆原已经被污染了。假如你们还不信,你可以拿着这个回去给他们看。他们一看便知道了。”说着,他便扯下胸前的崩玥,丢给了镰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