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镜恃就是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
“没错,他是第二个始作俑者。”他在上句后补了一个内容。
“第二个始作俑者?”
“嗯。”子夜回答道,“我想他当时发现了龙锁馆的一个秘密。”
“一个秘密?什么秘密?(它换气的时间几乎不超过半秒钟)”于是,三叶警立起身子,眼神紧紧凝绳住,啃有汁地发出了一种既害怕又翰若想知的感叹之声。
对于它的感吸,子夜没有给予特别的注意,只是指了指地,说道:“当时他发现了...”他望向了周围。“...表面为十号柜台的地方...其实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十号柜台。”
三叶急切地问:“那是什么?”
“是二号柜台。”
“不会吧。你...一定是弄错了...我们一直...”
子夜果断地打断它的话,接住它的想法,说:“你可能会跟我说,是我弄错了。还会‘巧辩’道,你一直在这里生活和工作,也没有听说有谁讨论过这一话题,或是产生过这样一种疑问。对吧。如果有,你肯定知道,且你周围的伙伴长久以来都是这样认为的。所以,这种观点就不会有错。但实际以来,你们凭信的二号乙室廊这一观点完全是错误的。因为,这里根本就不是二号乙室廊,而是名为十号柜台的癸室廊。只要你清楚或是弄明白了这一点,那么接下来我要讲述的话,你自然慢慢会有所领悟的。”
“那是什么?”三叶打断道。
“你先别着急打断我的话呀。因为一下子给你讲清这个计划中里庞大的脉络,是十分困难的,并不容易。不是因为你思维迟钝,而是因为这个事件的时间轴横跨距离实在太长了,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并且这些内容之中涉及了许多有名的案件和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以及一些已故的人。这里就包括了上上代馆长——罗煞。”
三叶好像猛然想起一样,屡教不改般打断子夜的话。好像已忘记子夜当时眯眼训言它的表情了。“所以当时经过画廊时,你才会突然问我老馆长的事,以及他死亡的确切时间。对吧?”
子夜点了点头,说:“你可别小看这一分一秒,都十分的重要,是经过深思熟虑所沉淀下来的东西。明白么?”顺着话,他比划了一下手指。“多一分也不行,少一秒也不行的。一切都是按照制定的时间轴来走的。其中就包括老馆长他自己的死亡时间。”
“难道说老馆长是被人害死的?”
“可以这么说,也不能认为是那样。”说到这时,子夜露出了一生难能可被人捕捉得的一副左右摇摆的神情。“反正...”之后的话,他便不说了。
“什么意思?”
“这取决于你站在什么位置来看待和思考这个问题了。”子夜婉转地说。
三叶摇了摇头。“我还是不太明白。”
“不单单你不明白,我也想不明白呀。”
“奇怪了。你不是知道了这两个方面下的结果么?为什么此时又想不明白了呢?是不是有点前后矛盾了?”
“是呀。这是为什么呀?难道是我变傻了?”
三叶不敢回答他,又低下了头。
子夜便说了。“我想这个答案换成为未来事情的当事人,也很难作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吧。”然后,他又补了一句。“除非要选择的时间真的要来了。”说到这时,子夜忽然生起了想关闭这个话题的决定。可三叶却紧挨地问了他一句。“那么从可以的角度来说,是谁害死了老馆长呢?”
子夜回答道:“是馆长和老馆长他自己。”
三叶听到后,惊得咽下很大一口气。接着,它迟迟顿顿地又问了。“假如...从相反的角度来说,刚才那个的结论又会演变成什么结果呢?”它的语气依旧带有浓浓好奇的味道。
“只会变成老馆长和馆长他自己。”
“???”
三叶听到后,一脸懵态,心想这不是跟上面为一样的结果么?难道有变吗?它们只不过是把顺序调换一下罢了,并没有出现什么新的人物啊。而子夜这一回答,又有何用意呢?三叶实在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为何他要把一个事情的嫌疑人指向两个后来阐述为平白无故的人呀。
另外,使它更加烦恼和困惑的是,假如这两个人合理分配到一个不同的答案上,而不是像他给出来的答案那样,将他们两个紧粘在了一起。或许它自己能从中推敲出来一点点的原由。
这么一想,这个答案更富有诡谜性了。
但从子夜的表情来推敲,三叶认为这些话语之中肯定缺少了某一个关键一环的东西。而那个东西,它现在还不得而知。
“因为我们都不是当时那些事件的当事人,不可避免地缺少一些全面的认识。这一切都是我结合种种的方面,综合得出来的一种推测。且我认为是一种最接近真相的推测,而不是我妄自菲想或许胡乱造谣出来的一种结果。”子夜随即站起了身。“相对我们之前相识的那个地方就是被调换过来的二号乙室廊。”
“二号乙室廊...”它的声音更加弱小了。因为它此时更加在意的是子夜两个提到的新词汇。一个是二号乙室廊,另一个就是十号癸室廊了。心想,子夜是怎么“发明”出这么两个奇怪的夜廊名号来的呢?它不住想时,子夜又说话了。
“听我说完。我敢断定,包括你师父在内,现在龙锁馆里所有的金钱蛙都不知道这件事。”
此时听到后,三叶的嘴巴再一次陷落了下去。
“这也不怪你。因为那一次变故所发生的时间比你我来到这里的时间都还要早,甚至是在你师父到来之前。假如真的要追溯,可以追溯到尧唐事件发生不久之后的事。”
“你指的是那件事么?”三叶不好意思地说。
这时,三叶为什么会感到如此尴尬呢?
那是因为那件事是由于几只金钱蛙长老监守不严而导致了龙锁馆一件珍宝被毁的事件。
更糟糕的是,那把保险箱的钥匙和那位盗宝未遂的凶手至今未能找到。
因此,这件事也成为金钱蛙们广为传之和极具教育性质的一件事。没有哪个金钱蛙不知这件事的。同样也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所以,它们通常会以一种含糊的语气去转述和表达这件事,并不会直言不讳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讲述出来。
这并不是因为它们不了解事情的经过,或是细节之类。
如若讽刺,它们对这件事情的经过简直是一清二楚。实在太熟悉了。
假如你有一种能读取和剖析金钱蛙大脑的神奇能力,你完全可以抓住一只金钱蛙,然后进入它的大脑,接下来你就可以看到它一出完美全息而成的影像。
虽然每个金钱蛙想象出来的人物和成影各有不同,但它们构建的主要细节、经过和方位是不会有错的。那是因为在读取那几个犯过了过错的长老的罪己状后,它们早已在大脑里形成了一个记忆的烙印。与此同时,这个烙印也时刻告诫它们不要犯了如此低级且重大的失误。
后来听说了,那几个长老写完那一份详细的罪己状之后,连同它们的部下,全部被馆长逐出龙锁馆。可以说是一次全面、毫不姑息的大换血。从此,所有的金钱蛙都须经过严格的考试。成绩及格后才能进入到龙锁馆内。当然,凡事都有特别的方式,那就是得到馆长的认可,就可以破格入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