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胡!”听闻自己叛变,杨戬怒道:“你个猴头休要胡说道,我对主人忠心耿耿,且与天庭的人一向不对眼,怎么可能叛变?”
猴子挠了挠头,表示抱歉:“是俺说的不对,其实也不算叛变。”
“到底怎么回事,说个明白!”
“是啊,快说清楚。”孔一夫也非常急切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其实三眼也战死了。”猴子从头到尾一直唯唯诺诺,没有半点大圣的样子:“死后元神上了封神榜,就成了天庭那边的人。不止三眼,还有好多弟兄都是这样。”
“岂有此理!”听闻自己战死,杨戬更是怒不可遏:“你告诉我,是谁杀了本尊,我立刻去取他项上人头!”
“俺看你还是算了吧。”猴子嬉笑道:“那时你可比现在厉害多了,都没能取胜。你现在这个样子……”
“行了行了。”杨戬想要反驳,被孔一夫制止:“封神榜?你是说你们进行了规模这么大的战争吗?”
“昂,是挺大的,反正比俺当年大闹天宫的阵仗要大多了。太上老头儿他们都亲自下界,诺,杨戬就是那原始老儿所杀。”
“胡说,原始天尊是我师祖,怎会取我性命!”
“你刚才还说对俺师傅忠心耿耿……”
“这是两码事!”
杨戬和猴子你一句,我一句开始吵个不停。孔一夫则没有再理会他们,陷入了沉思。他倒没有纠结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剧情发展,而是在思考主线到底是什么。
如果战争还在继续,那毫无疑问就是打赢封神之战。可现在都已近结束了,那这个封神之战很有可能是以后的主线,现在要干点什么呢?
就在这时,猴子在与杨戬吵架时,又给出一条关键信息:“他们后面还有黑手,玉帝老儿、太上老儿也得听他指挥。”
孔一夫恍然大悟,这就对了,那主线肯定就是干掉这个人了。可玉帝他们这些大佬,肯定是5费的传说了,能指挥他们的家伙肯定不会那么好对付。
这游戏的套路,孔一夫也摸清了一些,肯定还会有一条关键性的支线要做。就像当时打龙王一样,如果能提前获得九齿钉耙和金箍棒,就会好打很多。
支线是什么呢?孔一夫已然有了计较,观音他们当时没有参战,是因为自己不在。那现在当务之急,肯定是去找齐自己的英雄,比如观音和他背后的佛教实力。
想到这里,孔一夫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骑着小毛驴准备出发了。别误会,这不是头毛驴精,而是辆两轮电动车,并且上面也没有飘出属性面板,不是个英雄,就是正儿经的交通工具。
这孔一夫就又纳闷了,这电动车又是怎么来的?难不成自己未来还成了大工程师?
“师傅,你确定要骑这玩样?”孙悟空问道:“俺已经重新学会了筋斗云,一个筋斗就能带你见到菩萨。”
孔一夫当然也知道筋斗云会更快,但是他已近认定,在一路上肯定会发生点什么,如果筋斗云就都错过了,猪戒前车之鉴,历历在目。
一天后:“猴子,我们距离南海还有多远?”
“照现在的速度,大概还要走两年。”
“快把你的筋斗云亮出来,让为师掌掌眼。”
几分钟后,南海……
筋斗云只能带一个人,所以只有猴子和孔一夫两个人来到了南海,其余人就先回去了。
这里虽然名叫南海,其实是一片仙气缭绕的竹林,此刻孔一夫正在与以童子大眼瞪小眼,已有好一会儿。
这名童子正是此前已经牺牲的红孩儿,而且是3级的,只不过他不属于孔一夫。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孔一夫假装很动情,伸出一只手想要抚摸红孩儿的脑袋。
红孩儿厌恶地拍开孔一夫的手:“不要摸我!”
“诶,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恨我也是应该的。”孔一夫叹了口气:“你不知道,自从失去你以后……”
“啪。”红孩儿居然给了孔一夫一耳光,直接给他打懵逼了。
孔一夫捂着自己的脸颊茫然道:“猴子。”
“在呢。”
“按住他!”
“好咧!”
“松开我!欺负我一个小孩算什么本事?”
孔一夫使劲打着红孩儿的屁股:“好几千岁的人了,装什么嫩。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不懂事,你爹妈不教,我来教你!”
“还不是因为你,才没爹教的!”
“你来了。”说话的是观世音。
孔一夫回头一看:“粗鲁了,粗鲁了,粗鲁了。”
第一声粗鲁是惊讶观音形象的变化,简直可以用翻天覆地来形容,原来那种圣洁的气质荡然无存。本来更偏女性化的脸更像男性,身材更加魁梧,脑后的光圈也没了,手中的瓶也没了。
第二声粗鲁是惊叹观音等级的变化,他居然是4费3级的英雄,而且仍然属于孔一夫,还强的一比。
千手千眼·观世音
支援·神祇
费用:4
法力:90
攻速:0.
射程:4
生命:1000
技能1息灾:驱散所有友军身上的减益效果,且形成一个防护罩,吸收300点伤害,或抵挡一次减益及控制技能。
技能2敬爱:只要观世音在场,所有友军持续回复少量生命。
第三声粗鲁是惊叹他身上还有三个法宝。
紧箍:使一名敌人攻击下降50%,攻速下降50%,直到死亡或者回合结束。
禁箍:使一名敌人无法施放主动技能,直到死亡或者回合结束。
金箍:压制一名敌人,使其完全不能动弹,直到死亡或者回合结束。
“可以放开红孩儿了吗?”观音出声问道。
“哦,哦哦。”孔一夫这才回过身来,示意猴子松开红孩儿。
“你来自过去。”观音面无表情,笃定道。
“你怎么知道?”孔一夫并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正好不知道说啥,观音递个台阶,他也就顺势接住了。
“这三个字,你已是许久没有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