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看着小琊与兔子所化的畸武者与狂兽,弗朗索瓦在战斗中第一次皱起了眉头。
畸武者除了肚子上的膜没有发声器官,而它肚子上的膜只能发出鬼叫一般让人惊恐的声音,在这场战斗中,只能让自己的友军胡琦菲跟李传诲受伤,并不能对弗朗索瓦有任何的影响。
不过,惠却是能够知道它想说什么,直接对着弗朗索瓦说道:“呵,杀你的人。”
“就你们?”弗朗索瓦轻轻笑了起来,他的身上,更多的触手出现在了他的身上,现在的弗朗索瓦,已经连基本的人形都没有了,能够看出他是一个人的,就只有他还保留着大体的人的形状,但是细看,他却是完完全全的由无数的触手与树根组成了。
被惠说出了它想说而说不出的话,兔子很开心,畸武者的十只蜘蛛一般的节肢高速的动了起来,兔子的畸武者当先冲了出去。
“你给我的感觉,像神一样,但是跟神又不一样。”弗朗索瓦这样说着,身上的树根与触手一下子向着畸武都激射了过去。
畸武者憋住耻没有发出声音,它右手的长刺借着它前部的速度径直捅向了弗朗索瓦,左手上的三个爪子左右扫着将攻过来的树根与触手一个个尽数切断。
畸武者最终到了弗朗索瓦的面前,弗朗索瓦的身前一下子长出树根来,长刺狠狠得捅到了弗朗索瓦的身上,竟然是没有捅进去那怕一丁点儿,不过,畸武者却是顶着弗朗索瓦的身体,将他向着后面顶了十多米。
“呵呵,干得不错,但是,也只能做到这样了。”弗朗索瓦看着畸武者,轻笑着说道。
吼!
弗朗索瓦的身后传来一声兽吼,狂兽一下子出现,巨大的嘴一下子向着弗朗索瓦咬了过来。一下子就咬住了弗朗索瓦的上半身。
狂兽的刀齿用了用力,却是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办法咬得动弗朗索瓦,感受到嘴里弗朗索瓦的动作,狂兽将弗朗索瓦的身体甩了甩,只能无奈的将他的身体抛到空中。
弗朗索瓦的身体在空中大笑着,看着狂兽与畸武者两个无法奈何他,好像是非常高兴的样子。
李传诲的身体鬼魅一般的出现在弗朗索瓦的身后,大戟划出一道无比恐怖的能量,蓝白交织的气一下子灌注到了大戟上,狠狠得一戟的打到弗朗索瓦的身上,打了个实实在在。
惠感受着李伟诲这一击的能量强度,到了现在,这个家伙终于是用上了全力。
这就是黄金级的能量层次吗?惠喃喃着,这能量强度,让惠想起了那一场真谛的战斗,跟那场战斗的能量强度相比,李伟诲的这能量,好像还差上许多。
“黄金级了不够吗?”惠喃喃着:“那,可就更不能死在这儿,死在这个小地方了啊。”
“你在说什么?”一个声音一下子出现在了惠的背后,惠的灵能在他一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让惠知道了他的出现,惠头也没回,左手上已经装好了的星球咆哮直接向后开枪。
砰!
星球咆哮的炮品正对着弗朗索瓦那大概是头部的部分,一炮轰下去,惠也没有去管有了什么效果,直接是拨腿而跑。
在场的三个人类,只要是被他捉住,就只有死一个下场,又或许,被他捉住的话,最好的下场就是死。
惠还有任务没有完成,还不想死,所以,惠身上如恩文-雷霆光芒大作,浩然气自发的从惠的体内出来强化惠的速度,全力激发速度的惠,甚至是比弗朗索瓦的树根与触手还快了几分。
“有点儿意思。”
“可不只是有一点儿意思。”
惠轻轻笑道,弗朗索瓦的脚下,一下如恩矩阵一下子闪出光芒来。
“如恩矩阵-小癸水冰狱寒空阵!”
惠双手一握,弗朗索瓦的脚下,巨量的冰属性灵子汇聚起来,一下子将他冻了起来。
咔咔。
巨大的冰块里,弗朗索瓦身上的树根与触手疯狂的生长,非常的轻松就将惠的冰给撑了开来,胡琦菲没有等到冰尽数裂开,他手上长剑荡起一道道剑光,胡琦菲的意志控制着那把长剑,一下子破开了玄冰,一下子将弗朗索瓦给捅了个对穿。
捅穿之后,那一把可怜的长剑再一次承受不住这高强度的能量,捅穿弗朗索瓦之后,还飞在空中的时候就一下子碎裂开来。
灵术-冰锋漫天!
惠一挥手,他的背后一下子出现无数的冰矛,被小癸水冰狱寒空阵强化过的冰属性灵术爆发出了惊人的攻击力,一下子将弗朗索瓦要飞出来的身体贯回到了地上。
“是有点儿意思。”
“来!”李伟诲一声轻喝,他脸上没有表情,借着小癸水冰狱寒空阵的冰属性灵子凝聚,他全力施为,一个灵术将空间里所有的冰属性灵子尽数用上,弗朗索瓦的身体还没有来得及出来,无数的冰属性灵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就是尽数化为冻结效果,一下子将弗朗索瓦给冻结在了原地。
这个时候,小琊与兔子也是从洞上面冒了出来。
“我们好了。”
几人一声长笑,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一下子就向着他们两个开的洞飞了出去。
“哈哈,谢谢了。”走之前,兔子还送下来一句话。
……
过了一会儿,冰咔咔的裂开,弗朗索瓦的身体一下子破开了冰块。
刚一出冰块,弗朗索瓦就直接化回了人形。这个时候,他的人形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差一点儿就撑不住了,还好我装得像,咳咳,血,我需要血!”
弗朗索瓦哆嗦着从冰块碎片里爬了出来,他身上的树根与触手长了出去,把他从地上拖了过去。
到了之前他修炼的那个地方,弗朗索瓦在地上摸了几下,触动了一个机关,墙面上,突然出现一个大池子,里面全是鲜血。
弗朗索瓦趴到那个鲜血池子边上,他没有用嘴,身上的触手与树根长出去,插到池子里,不一会儿,那一池子水就被他吸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