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侍卫带人冲上去的速度很快,但是飞回来的速度更快。
“你……你怎么这么厉害?”这侍卫有些吃惊的看着面前的郝景程道。
郝景程一脸无辜的道:“我很厉害吗?应该是你们无能了吧。”
郝景程虽然是一个书生,但是实际上却是并不文弱,文弱书生,文弱书生,也不过是在宋朝以后书生才开始文弱的,在盛唐时期的书生可是一点也不文弱的。
那侍卫被郝景程的脸色有些发白,但是却无力反驳,没错,自己这样的四五个人,却是连对方一个人都对付不了,当真是无能的很。
“吧,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郝景程对这名侍卫道:“我奉劝你不要撒谎,不然又要承受一些皮肉之苦。”
“我是黄府的侍卫,是奉我家大人之命带你回去的。”那侍卫倒是实在,直接对郝景程道。
郝景程听他的话,忍不住讽刺道:“你们家大人这请饶方式倒是特别的很呢。”
“我们家大人的是让把你给请回去……”到了最后,那个护卫声音倒是越来越低,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请回去的意思自己好像是理解错了。
“走吧,我就跟你回去一趟,看看你们家大人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郝景程淡淡的道,心中却是松了口气,按照对于黄潜善的情报收集,他是不应该放过这个扳倒封仁多保忠的机会的。
于是郝景程又回到了黄府。
再一次见到郝景程,黄潜善这一次倒是真诚了不少,或许经过了几次的试探,发现这个郝景程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了。
“吧,你想要扳倒封仁多保忠的计策是什么?”黄潜善开门见山的询问道。
郝景程笑了笑,道:“大人,这并不是计策,而是让到了一点消息,现在就分享给大人,大人听了,相信计策应该就有了。”
黄潜善听到郝景程的话,没有话,而是静静地等着郝景程下面的话。
“通敌叛国!”郝景程吐出来了四个字。
“不可能!”黄潜善听到郝景程的话的时候,下意识的道。
郝景程见到黄潜善这样笃定的法,没有话,而是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黄潜善,他知道这个时候解释反倒是起到相反的作用,倒不如自己什么都不,给黄潜善一个自己思考的时间,人嘛,有的时候被人引导一下,整个思绪就开始往那方面思考去了。
黄潜善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晴不定,过了好大一会,他才对郝景程道:“封仁家族世代都是我大夏国的护国重臣,怎么可能做出这通敌叛国的事情,你这个法,估计是不通的。”
郝景程淡淡的道:“我们汉人有一句古话,叫做功高盖主,相信大人应该也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吧。”
功高盖主,这封仁家族的功劳确实是很大,从西夏太祖皇帝建国开始,就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就是封仁多保忠这一代,那也绝对是功勋卓越,前几年的对宋作战,也正是多亏了封仁多保忠最后的计策,才让西夏在节节败湍情况下,突然间反败为胜,封仁多保忠是家喻户晓的大英雄。
“呵,这功高盖主难道还成了大将军通敌叛国的理由了不成?”黄潜善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功劳在那里摆着呢,但是大将军却还是那个大将军?”郝景程对黄潜善道。
黄潜善听到郝景程的话,皱了皱眉头,封仁多保忠的功劳很大,但是到头来也就是一个大将军的职位,虽然也是一品的大员,并不位列三公,比起黄潜善等人,其实要差上许多,要封仁多保忠心里面有什么想法,那倒也是正常的事情。
尤其是,前几皇帝陛下还将封仁多保忠的兵权给撤了下来。
难道封仁多保忠因此产生了不满的情绪?黄潜善忍不住想到了这一点,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西夏国可就真的危险了。
黄潜善心里面有些犹豫不定,但是面上的表情却是没有任何的变化,他笑着反问道:“你这的话,我就全当是一个笑话来听,通敌叛国,这封仁多保忠是通的哪里?”
郝景程也笑着道:“大人若是不信,那郝某今就当是讲了一个笑话,今出我之口,入你之耳,这些话也就到此结束了。”
黄潜善没有话,他在静静地分析这郝景程的话,有的时候,有些事情是不能多想的,一旦想的多了,可能事情就变了味道。
宋国,封仁多保忠和宋国有勾结?
黄潜善笑着道:“不可能的,现在大将军正在南面剿灭你们宋军呢。”
郝景程笑着道:“这事倒是不假,那就看看大将军最终的战果如何吧。”
黄潜善摇了摇头,对于郝景程的法却是不相信的。
事情到了这里似乎是已经结束了,宋朝的离间之计似乎是无疾而终,但是郝景程对黄潜善的话,却是在他的脑海里埋下了一颗种子。
汴京城,赵桓的案头上面又遇到了一件麻烦事。
黄河水患。
这个夏,黄河有一次决口了,这条孕育了华夏文明的母亲河,因为河道内泥沙越来越多,每当到了夏的时候,都会展现出他无情的一面。
“陛下,黄河又决堤了,冲决澶州,向北直奔大单城,经聊城西,于卫河相合,然后入海了。”户部尚书朱胜非面色有些凝重的对赵桓道。
黄河决堤这种事情,赵桓实话没有任何的概念,虽然以前在历史课本上知道这黄河经常的决堤,但是朝建国以后,却是没有出现过这黄河决堤的情况,所以面对这种情况,赵桓也有些束手无策。
不过赵桓却是知道,治理黄河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但是眼前这水灾却是要必须解决,不然就会出大麻烦。
大灾之后,要预防大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