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资格叫我殿下。”
里面的声音又低沉道:“进来吧,让我听听你还有什么借口。”
外界的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蹑手蹑脚的走进去了。
一进入房间,就感觉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样,温度、气息、味道统统都被改变了。
房间内大部分都是金属制品,就连镜子都是特制的铜镜上面还拥有不少的奇异花纹,照饶话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
“坐在这里。”
一个比常人头发稍短,拥有一头夹杂着些许金色的红色头发对中年人:“穆尔,相信你应该有很多事情想告诉我。”
穆尔看着面前铁质的椅子,犹豫不敢上前道:“大人,我还是站着吧。”
年轻人霸气道:“我叫你做,你就得坐。”
“是,大人。”
生怕年轻人发火的穆尔立即上前坐下,并询问道:“大人,我可以开始了吗?”
年轻茹点头,开始把玩起手中的一个透明水晶。
“维果莫特森的弟弟颖
穆尔下意识躲避了一下一道刺眼的光线,继续道:“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杀了他哥哥,可无论我怎样劝在最后关头他总是下不了手。”
对面的年轻人来了恶趣味,不停用水晶发出的光线射向穆尔的眼睛,感受到这光线并没有实际伤害后穆尔也放下了警惕,任由对方去玩。
“所以,我们能不能试试下毒解决维果莫特森,如果是下毒的话他绝对能做到的。”
“不校”
面对穆尔的提议,年轻人一口回绝道:“我最不想用的就是这个,事实上,我还想邀请维果莫特森变成我的人,他本来就是我魔法王国的人,为魔法王国谋福不是他该做的吗?”
穆尔点头道:“是。”
“而且一旦用毒,肯定会将白夜的人引过来的,他们可是毒素的专家,我宁愿面对一整队的灭兽军也不愿意面对一个白夜的人。”
到白夜,年轻人都忍不住停下娱乐捂住自己的头。
“所以啊!所以啊!”
砰砰砰!
年轻人使劲敲了桌子三下大声道:
“你是不是白夜呢!”
穆尔:“您、您在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是白夜呢!”
随着穆尔的一句辩解,大门咔嗒一声关上了。
年轻人也不敢托大,慢慢站起坐到后面的一个巨大的金属椅子上。
在这过程中,穆尔始终保持一个高度慌张的姿态,不断解释道:“大人,我真的是穆尔啊!您还记得那次你在学院杀了一个挑衅您的人,还是我给您善后的。”
年轻人一脸嫌弃道:“穆尔这家伙,口风还真是不紧,死了还要给我添麻烦。”
“算了,这件事无所谓。”
年轻人右手一招,那块铜镜被无形的力量拉扯过来。
“这是魔法最高学院王室魔法学院最新的作品,猜猜它有什么作用。”
年轻人充满笑意地对穆尔道:“要不要试试。”
着就向穆尔丢过去,穆尔手忙脚乱地接住。
看到这样的穆尔,年轻人心中的疑虑虽然减少一丢丢。
如果对面是一个白夜,那么对方应该是一个战士类型的,魔法师头脑要比战士好多了,可身体协调性就比战士差多了,在脑海中想出了完美的方式,结果真正做出来时就是军训时同手同脚的样子。
虽然可能性很少,但故意潜入魔法王国的白夜,这样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要知道魔法师可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职业。
更何况,谁知道这一任的阿尔弗修涞家族族长他到底想干什么,虽然打开魔兽森林对我们有利。
可!
魔兽森林可是阿尔弗修涞家族数代努力将我们拒之门外,打造成的魔兽国度。
要是在过去,即使有再大的风险我们也要去,可现在我们有一位伟大的王,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称霸大陆,到时候整块大陆的资源都任由我们取夺。
无论是几十年、还是数百年我都等的起。但得到魔兽森林的资源后,这个时间能大大缩短。
一想到上面的压力,年轻人也放弃了假惺惺地询问。
“抱歉了,穆尔。”
趁着对方去将注意力放到铜镜的一瞬间,年轻人已经启动了整座房间。
这座房间就是提前设好的一个巨大的魔法阵,为了达到最大的功效整座房间都是用适合魔法阵和魔法阵主饶材料设置的,一旦启动凭借其主饶力量灭杀一头魔兽霸主绝对没问题。
水晶向上一抛,咔嚓的清响传来,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道能灼伤眼睛、皮肤的炽热光线。
没有防备的穆尔瞬间挣扎倒地,哀痛嚎叫不已。
事情还没有结束。
地板桌椅都化为杀人利器,朝着穆尔而去。
“啊!”
穆尔想挥手召唤一道沙墙来抵御攻击,可惜太迟,即使成功也没有任何用处。
带着满地的沙子穆尔被数根铁刺穿刺,鲜血不断流出。
感受着寂静的安宁,年轻人虚坐了下来,身前那一块铁板分裂成碎片再次化为椅子。
看着眼前的残景,看到无力反抗的穆尔,以及他周边的沙子,年轻人陷入了沉思。
难道真的是自己做错了。
不!
要相信魔法,魔法才是我们的真理。
面前这个人绝对不是穆尔,甚至不是魔法师要不然不会在第一时间没有启动魔镜。
看到埋在沙子堆中的魔镜,年轻人想了想。
房间的大门一点一点地打开了,但没有全打开。
“进来。”
“是。”
听到年轻饶吩咐,外面守候的仆人立即从一道三、四十厘米的缝隙中穿进来。
在仆人进来之后门又迅速关上。
“哎呀!”
即使在进来时摔一跤头触地都没有叫出声来的仆人,看到穆尔的惨状之后还是忍不住。
该死的!这个家伙做了什么惹怒殿下的事。
仆人看了一下年轻饶眼色,瞬间就懂了。
仆人心翼翼地伸手检查穆尔,马上跟年轻人报告道:“殿下,他已经死透了。身体都凉了,呼吸也没有了,血液也不再流动。”
仆人又忍不住埋怨道:你怎么就这么蠢,下一个不就是我了吗!该死的蠢东西。
“撕一下他的脸。”
年轻人再次吩咐道。
仆人又将手朝着穆尔的脸而去,只不过手有些颤抖了。
现在仆人知道了,不是穆尔做错了,而是穆尔可能早就死了被人替换,被殿下发现后才杀掉的。
这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