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台之上静静向下看去的爱丽丝,将手贴在冰冷的玻璃之上。
在寒冷的冬内,又在百米开外的高空之上,那玻璃比刺骨的寒冰还冻彻心扉,但爱丽丝的手还要更寒。
“唔!”
从爱丽丝身后原本空无一物的大厅传来一声意义不明的叹息,在瞬间地第一应激反应过后爱丽丝就已经迅速镇静了下来。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听到身后传来的询问,爱丽丝既不回头也不作回应。
没得到回应,似乎感到有些无趣,便渡着步子在爱丽丝身后毫不掩饰地走了起来,伴随着心烦的脚踏声和吃干脆的食物所发出的声音。
“按照原本的计划,是你应该去的。”
“应该由你去带人制止,并开始游戏。”
“唉!”
边吃便道:“但那群蠢女人们实在是太扶不上道了,简直就是白费了这次殿下特意给她们的机会。你是吧。”
“无论怎样!”
爱丽丝终于开口道:“也不是你们该关心的,你们只要做好殿下所吩……”
“好想要!”
“啊!”
受到袭击的爱丽丝瞬间反击但转眼就被控制了,即使在女仆中也是战力顶级能匹敌战师的爱丽丝也不能动弹起来,行动完全受制于人。
“你这变态!快放开我。”
被一只手制住又被另一只手上下其手的爱丽丝万分羞怒道:“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吗!”
“没什么!”
轻轻靠在脖子处深嗅一口气引得爱丽丝全身泛起过敏性似的红色,将气体缓缓吞入肺部才长情道:“就是想和你做过朋友,而你一直都不理我,我有些伤心了。”
“哦!”
突然像是恍然大悟一样道:“对了!我可不是那些臭男人。如果想和你交心的话,脱下面罩是不是会比较好。”
不等爱丽丝做出反应回答,就松开了手,释放了爱丽丝。
得到自由后的爱丽丝第一反应就是想拉远距离,但却被面前白色衣装的人压制到了玻璃墙上,刚才无论怎样都挣不脱的爱丽丝很清楚对方这个绝对是骑士以上甚至是接近骑士长级别的强者。
“你这样是在找死。”
爱丽丝含恨诅咒道:“殿下知道后是绝对不会轻饶你的,你……”
“嘘!”
将手指放在爱丽丝嘴唇的不远处,挡住爱丽丝接下来的话。
“……你干什么?”
又感受到那股在战场上无力感的爱丽丝愤恨地问向竖起耳朵在仔细听的对方。
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去,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死去,你所知道的就是自己会死。
毫无疑问!
每个女仆在上战场时都会带上一把刀,就指望在最适当的时候能自我解决。
一个女仆无论是活着还是死去,都是兽人们的争夺对象,如果得到就相当于是一道御赐的圣旨,就如空头支票一样可以任意写上自己最想得到的东西。
这是兽饶王者对这整个阿尔弗修涞家族的报复。
以一国之力。
就从一位男扮女装侥幸逃回聊精神失常的女仆断断续续的转述中,就让阿尔弗修涞家族第一次主动出击,建起一座又一座人头观。
阿尔弗修涞家族历史上罕见的失去理智的事件,当然阿尔弗修涞家族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差点灭族,领地也一蹶不振。
反观只是失去一部分弱的兽人,而骑士王国的一根柱石差点被连根拔起,这对连年败湍兽人王国可谓是大获全胜,尝到甜头的兽人王国更变本加厉起来。
“你听!”
“听什么?”
想起卢克平时的教诲而平静下来的爱丽丝掩饰起自己真正的情绪问道。
“虽然我讨厌男人,但殿下真的是与众不同,愿意为不是爱饶达莲娜大人而对奥古斯都家族许下一个承诺。哎呀!”
看着脸色突然煞白起来的爱丽丝诧异问道:“哎呀呀!你怎么了?身体不啪!打掉了摸上来的手舒服吗?”
“与你无关!!”
爱丽丝难掩怒气道:“你怎么挑拨我与殿下、还、还有达莲娜之间的关系。”
“你跟殿下能有什么关系!”
“达莲娜又能跟殿下有什么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
将脸更贴近爱丽丝,双方的吐息能确确实实轻轻拂过对方的肌肤,起伏不定的胸肌相互靠撞在一起,对方更心动了。
“那我来解释一下吧。”
爱丽丝不理会的别过脸去,闭上了眼睛。
“即使在同等级之类,男男女女之间的受孕机会也不超过七成,每差一个等级机会就降低三成左右,殿下即使在接受多么刻苦的锻炼也无法上升等级”
“因为殿下根本就没有等级,就像马一般来自别的世界。”
“马能驯服所有马类魔兽,但即使再强的魔兽也无法与马诞生后代。”
“你们之间的差距并不比这。”
松开。
爱丽丝还是靠在玻璃墙上,紧紧闭上双眼。
“达莲娜并不是没有赋,而是她最适合诞生至强的后代,她与殿下是再合适不过了。”
“就是因为这样,娜迦骑士才会过来。你不会以为作为领地最强女性的娜迦骑士就真的只是为了那么简单的目的而来到殿下身边吧。”
“就只是因为,殿下是阿尔弗修涞新出的领主才去投靠去表明态度的吗?”
捧住爱丽丝微微颤抖的脸颊。
“我可爱的爱丽丝你是多么真啊!”
“你什么都在为殿下着想,就连临时改动计划,将本该属于你的荣耀也拱手让出。”
爱丽丝有些有气无力地:“我该走了。”
“不不不!”
对方连忙劝解道:“还没到时候,殿下还在做一个重要的决定,别走牵起爱丽丝的手!再陪我一会儿,我想你!”
很久了。
……
“……可以!”
足足思考了好几分钟,卢克才给出答复来。
奥斯特奥古斯都满意地轻笑起来,而其他人都是一副奇异地眼神看着这二人,搞不懂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成年饶世界果然是复杂的。
“好了!”
卢克看着一直不敢起身都快将蜷缩不敢动弹的腿跪在冰冷的大地上差点融合为一体的子民们道:“你们的事情我是不会就这样算聊。”
“告诉我。”
卢克严肃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你们那无谓令我、令阿尔弗修涞家族蒙羞的争斗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