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纽约机场。
“哦!亲爱的凯尔,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母亲安玻刚下飞机,就看到了来接机的儿子,惊喜地说。
“好久不见,妈妈,我也很想你。”凯拉尔伸手抱住了自己的母亲。
松开了凯拉尔,安玻开始上下打量起了自己的儿子。
“很好,长高了一点,也更成熟了,就是太瘦了,没有你父亲那么强壮。”安玻欣慰的说。
跟在后面的父亲杰森一听这话,耍宝似的摆出了健美先生的姿势,彰显着自己的肌肉。
“好久不见,爸爸,你看起来还是老样子。”凯拉尔伸手拿起了父亲身边的行李箱。
凯拉尔和父亲杰森不同,父亲杰森是那种标准的美式猛男身材,一身健硕的肌肉就像是摆在艺术馆的雕塑一样颇具美感。
而凯拉尔则是看起来相对瘦弱的亚洲人体型,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加上金苹果对于身体的优化,整个人正在往精灵的那种风格发展。
“你该多去健身房了,凯尔。”杰森拍了拍凯拉尔的肩膀。
“可是自从十六岁以后,咱们俩之间的掰手腕比赛你可从来没有赢过。”凯拉尔双手抱胸,一脸的自信。
“100美元。”
“赌了!”
父子俩击掌约定,准备用掰手腕一决胜负。
“比起你们父子之间的小游戏,我可是更关心你身边的女孩是谁呢。”
安玻的声音打断了凯拉尔和杰森。
原来是一直跟在凯拉尔身后的绯儿吸引了安玻的注意,让她十分好奇。
对于新出现在自己子女身边的异性朋友来说,父母的好奇心一直都很强。
今天的绯儿一身修身的黑色西装,衬托出女孩无可挑剔的身材。长长的银发扎成了单马尾,再加上一副平光的黑框眼镜,整个人显得十分干练。
完全就是一副女秘书的样子嘛。
亏得还让凯拉尔期待了很久,看看女孩穿常服的样子,结果只是从女仆换成了女秘书,让凯拉尔有些失望。
虽说只要人漂亮,穿什么都好看,然而凯拉尔还是期望自家妹子穿的更加养眼一点。
不过从女仆进化成女秘书本身已经算是开了个好头了。
安玻发话了,凯拉尔自然是赶紧把绯儿推到了前面。
“她是绯儿,我的助理,很漂亮吧!”
“你好,绯儿,我是凯拉尔的母亲,平常跟在凯拉尔身边一定很辛苦吧。”安玻问道。
“不,能跟在aser的身边是我的荣幸。”
这边两个女人说话,凯拉尔也被自家老爹拉到了一边。
“你从哪找来的这么漂亮的姑娘?我记得你高中时期根本没有关系比较好的异性朋友吧?”杰森用胳膊勒住凯拉尔的脖子,恶狠狠的质问道。
“啧啧啧,难道是到了大城市,你也开窍了?”
不,我现在除了绯儿也没有其他的关系好的异性。
从中学以来,凯拉尔就以优秀的成绩和帅气的外形而备受异性瞩目,曾经有女孩子向凯拉尔表过白,但是都被凯拉尔拒绝了。
和凯拉尔关系不错的都是一些男生,一度让杰森和安玻以为凯拉尔的性取向有问题。
现在看来,凯拉尔还是正常的嘛。
“有没有拥抱过?接吻过?还是已经本垒打了?”杰森一脸八卦的贴在凯拉尔耳边询问道。
抱歉,都没有。
受不了这样的问题的凯拉尔赶紧脱离了来自老爹的“锁喉”,转移了话题。
“我们还是回家再说这些问题吧。刚下飞机,我想你们也已经累了。”凯拉尔满头大汗的说。
好不容易逃离了父亲的“关怀”,凯拉尔终于可以解脱了。
另一边的两个女人也说完了话,几人重新聚到一起,准备回家。
“绯儿,准备一下,我们回家。”
“好的,aser。”
透明的领域张开,将凯拉尔几人的身影覆盖在领域内,几个人的身影也同时消失在了原地。
正是绯儿用指挥棒控制了领域内的空气扭曲,形成了类似于隐身的效果。
当然,这一切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凯拉尔打了个响指,一道火花传送门就出现在了几人的面前。
凯拉尔做个了“请”的姿势,邀请自己的父母通过传送门回家。
“我的上帝啊,这是什么?”
在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召唤出一道不断冒着火花的空间门之后,杰森夫妻的三观有些崩塌。
“放心,这是传送门,跨过它可以直接到家,可以省去很多时间。”凯拉尔解释说。
“这是你的超能力吗?”杰森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这不是超能力,而是魔法。”凯拉尔走到门前,一只脚踏了进去。
“没有危险的,它很安全。”
最终,夫妻两人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儿子,拉着凯拉尔的手踏进了传送门。
“看吧,只要一步,我们就到家了。”
看着身后慢慢变小的传送门,夫妻两人都有些难以置信。
刚刚还在机场,一转眼就来到了另外的地方,这绝对不是魔术或者是可以用科学解释的。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等我们进了门再慢慢说。”
凯拉尔的住所因为要保证安全的原因,被凯拉尔设下了结界,如果是没有资格的人进入,只能看到平常的一栋房屋。而真正的凯拉尔的住所则是隐藏在镜像世界之中。
以前因为凯拉尔的魔法水平不足的原因,无法很好的隐藏自己,现在水平有了,再加上来自纽约圣殿的支持,凯拉尔直接“拉”了一条魔力网络过来作为结界的能量供应。
打开了大门,房子里隐藏的一切都展现在杰森夫妇眼前。
成套的精灵风格盔甲摆在大厅之中,像是卫士一样守卫着大厅,墙壁上则是挂着凯拉尔自己锻造或者收集的刀剑,寒光闪烁,夺人眼球。
最引人注目的是大厅里摆放的巨大的龙类头骨,那是凯拉尔斩杀史矛革的战利品。
在巨大头骨的旁边,则是一套破碎的铠甲,一片一片被拼了起来,摆在了架子上。
拉着被震惊到的父母在椅子上坐下,凯拉尔开口道:“好了,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