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里”,西塞罗一把抢过那张清单,指着写在最后的几行,“一千支西班牙铁质长矛,五百把西班牙钢制弯刀,一百发铁砂炮弹”。
“你的意思......”
西塞罗一把将钉在墙的长矛,骸骨身金属的铠甲发出一阵脆响,随着断裂的白骨,散落成一堆。
“没错,想想看,按照你们所想的,艾弗瑞是想建立一个远离纷争的世外桃源,可是在这个清单,为什么会出现武器,而且还有这个炮弹,可能会让他的心血毁于一旦。
当然,我也说过,这些家伙树敌肯定不少,那么你猜这场战争是不是他早已预料到,不过现在看来,结果可能不是那么尽人意”。
那堆尸骨旁边,掉落在地的油画那位满头白发,挥舞着仅剩的左臂的老人,高高仰着头站在一个高台之,不过那用血迹写出的一个单词盗贼,将这副画破坏掉淋漓尽致,挂在这个大厅中所有的油画,都被扔在地,泄愤一般写了这个血淋淋的单词。
突然,一声轻噫声西塞罗嘴中传来,埃里克看着那突然蹲下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抬起油画,从中拿出一枚圆形的硬币拍了拍露出金黄的色彩。
“等等,埃里克,这边”。
“找到了什么?苏得勒斯金币”?
“我想着应该是“失落之城”的货币”。
西塞罗把手中的金币向埃里克,挑起大拇指弹了过去,看着正面那个熟悉的图案,埃里克咂了咂舌,“面有亨利?艾弗瑞的印记......”。
“嗯哼”,西塞罗耸了耸肩,鼻腔发出了一声无所谓的声音。
埃里克脸色逐渐严肃了下来,“他一定把金子都融掉了,然后铸成了自己的货币......”。
“从这点来看,还有架子的货品清单,宝藏曾经就在这里。
这留给我们一个更大的问题——宝藏现在在哪?我可不认为艾弗瑞船长没有总结以往打教训,会让把宝藏堆在这里”。
埃里克脸带着不可置否的模样,挑了挑眉毛,“你认为呢,被那些士兵将几乎所有东西都带.........”
“不不不”,西塞罗不满的喊了一声,“我们都知道这外面发生过战斗”。
“嗯,没错,里面也是”。
“怎么,你觉得是殖民地居民,那些海盗偷走的”?
“不...,我觉得他们只是在奋力夺回,原本就属于他们的东西”。
埃里克指着地面散落在各处的油画,“亨利?艾弗瑞,托马斯?图,以及其他六位失落之城的建立者,都被标记了“盗贼”的字样。
不是“凶手”,不是“暴君”。”
“而是“盗贼”。
也就是说。,当那些士兵攻破这里的时候......,宝藏已经不见了,而这里面的战争,和外面的战争,完全是两码事”。
“对,因为这些人已经将宝**吞了。看看这些穿有印有艾弗瑞印记银色铠甲的海盗,他们应该是属于“禁卫军”,在这里被其他的海盗,用西班牙长矛钉在了墙。
海盗毕竟是海盗,对吧”?
“嗯,海盗毕竟是海盗。哈,我知道他们把宝藏藏到哪里去了”。西塞罗看●app下载地址xbzs●了看那些扔在地的油画,抬起头突然愣了一下,接着眯起双眼,冷笑了一声。
“什么?那里”?
西塞罗伸手指了指头顶,残破的天花板,有着战斗后留下的痕迹,漂亮的彩绘,周围印着八位失落之城的开创者,亨利?艾弗瑞和图,骑在一只高大的白马,其余六位船长,身后跟着高举着长矛的海盗,中间印着完整的失落之城的地图。
“这是一张失落之城的地图”。
“嗯,没错,不过你没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周围蔚蓝色的大海,围绕着这个小山一般的海岛,角落中就如眼睛所看到的一般,整齐的二层小楼,还算宽阔的街道,以及这个有着高高哨塔和喷泉广场的建筑。
而顺着西塞罗的手指,一座黑灰色的桥梁出现在眼前,“看,在地图找到岛的另一侧,你看.....,就在那边”。
顺着建筑背后那个架起的桥梁,一路连接着一个有着高大围墙,里面盖着一栋栋错落在其中的建筑,好似一个庄园一样。
庄园的右下角一个骷髅头标志中,写着一行字母,埃里克低声呢喃了一句,“新巴斯克......。
等等,艾弗瑞来自西班牙的巴斯克自治区”。
“确实如此”。
“哦,天啊,那些宅子可真够大的”。
埃里克看着围墙中那些高大的建筑,各自旁边还画着属于失落之城八位船长的印记。
“因为那是他们住过的地方”。
西塞罗指了指透过残破的天花板,高耸的哨塔,“你说我们要不要,呃,爬到那座瞭望塔去?明确一下我们的位置”?
“好运的家伙”,埃里克拍了拍西塞罗的肩膀,“我想这件事情交给你就行了,我在这里看看,还会不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看着顺着墙壁,从天花板残缺的地方爬出去的西塞罗,埃里克抛了抛手中的金币,盯着油画的艾弗瑞,吹了一声,敬了一个海盗的礼。
这场爆发在失落之城的内乱,恐怕看这些油画的话,恐怕是以那些贪婪的海盗,最终获得了胜利,而这些创立者,被打赏了可耻的盗贼称号。
如果不是之前的埃斯科巴,布莱德利,当然,最终的真实身份,却又是让人匪夷所思的艾弗瑞,恐怕真的会以为这里早已被人洗劫一空。
听到头顶传来西塞罗的大喊声,一根绳索被抛了下来,双手抓着那个像吊索一样的东西,缓缓向的埃里克,看着塔楼顶端,那个长着一对翅膀,微微低着头,紧闭双眼的天使雕像。
西塞罗正兴奋的站在哨塔顶端,拽着那根滑索,看着那隐藏在山峰之后的若隐若现的一片建筑,而地图那些桥梁,如今也只剩下了一些被炸毁的桥墩而已。
“哈哈,视野挺开阔......”。
站在西塞罗身后,站在高处感受着突然让人豁然一亮,埃里克打趣了一声,忽然看着河对岸那座山后,一片笼罩在云雾中的建筑,微微有些愣神。
“在那呢,就在河对岸。
嗯,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劫富济贫,哈”。
“当然,新巴斯克,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