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五章情窦初开(上)(1 / 1)三天一小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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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的故事讲得扣人心弦、欲罢不能、一个好好的童话故事从他口中出来有些变了味,以至于有人问出了比较奇葩的问题。

“白帅哥,白雪公主到底是谁的婆娘。”铁蛋举起小手,咧着小嘴问道

这个问题让白露为之一滞,好在他足够机灵想到了应对的办法,不至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随即他做出了一个英明无比的决定。

白露俯视群孩,一拍讲台:“铁蛋同学的问题问的非常好,这个问题就是你们今天的课业,明天把答案告诉我,答错的人打十下屁股。”

这种没有标准答案的选择题,还是多选题,连白露都不知道标准答案,何况只是第一天上课的学生们。

学堂忽然寂静了下来,小屁孩们纷纷转头看向铁蛋,神情十分委屈。

铁蛋在众人的注目下,下意识的捂紧了屁股。

…………

白露是个很负责的人,他不仅要教授这班孩童们一些不寻常的知识,更注重他们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文课上完上武课,介于这班小孩年纪太小,白露只能让他们先简单的练习长跑。

出乎白露的意料,这班孩子的身体素质都不错,几圈跑下来也只是微微气喘,可能是小小年纪就跟随父母从辽东奔波的原因。

只是,要想让这些希望的种子发芽,仅仅是白露传授的这些知识是远远不够的,毕竟想要改变某些东西,就必须需要拥有权力,想要获得权利唯一的办法只有走入仕途。

而踏入仕途的唯一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科举,科举的考试内容可不是白露这些后世的知识学问,是难倒天下读书人的八股文,白露不懂得八股文,自然也无法教他们学八股,白露皱着眉思索着,不时揉着太阳穴。

“白露!”

白露耳畔边传来熟悉的少女声,转头一看,徐卿儿正一袭水蓝色长裙,提着一个食盒站在门外。

一种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感觉。

白露笑道:“小姐,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徐卿儿放下手中的食盒,坐到白露身旁缓缓道:“卿儿得知兄长在这办了个学堂便特意来看看,顺便来看看你,听说你几日前受了重伤血流不止,你还好吗?”

这话令白露不禁想起什么,俊脸一红,凑到徐卿儿耳边,极难为情的轻声耳语:“不知小姐平日都是用什么东西止血……”白露是越说声音越小,好似一朵羞答答地玫瑰……

徐卿儿哪里见过白露这幅娇羞模样,她眼中的白露一向是放荡不羁,从不拘泥于凡俗礼节,见到白露如今这幅像极了小媳妇的模样,徐卿儿忍不住想要打趣他。

“嗯哼!这个嘛,得看你的本事了……你求本小姐呀,求得本小姐开心了就告诉你,不然……不然下次你就等着失血过多而亡吧。”徐晴儿杏眼一挑,咯咯笑道。

“小姐,你变了,你变得自甘堕落了,以前的小姐不是这样的,还记得第一次遇到小姐,小姐在佛前虔诚的祷告,那时的小姐天真善良、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如今的小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一身的痞子气,胡话沾手即来,小姐已经渐渐迷失了自己,实在让白露痛心不已……”白露摸着良心,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

徐晴儿挺起琼鼻,朝白露微微一哼:“哼!还能是跟谁学的,近墨者黑呀,咱俩离得这么近,还不都是跟你学的,你说的那个知书达理的徐大小姐只是徐大小姐,你眼前这个说胡话的徐卿儿,才是徐卿儿,你知道吗?做自己真的很开心。”

“噢……还以为小姐是跟哪位圣贤学的呢,原来小姐是跟白露学得呀,怪不得,小姐身上绽放的光彩都要亮瞎了白露的眼睛,小姐不愧是冰雪聪明,这么快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徐卿儿气呼呼瞪着白露:“你这人,又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臭不要脸……”

白露是个看见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人,尤其是如此清纯可人的美女,此时不调戏更待何时,白露贱贱笑道:“区区脸皮何足挂齿,若是能得小姐芳心,一亲芳泽,白露即使舍弃这身英俊的皮囊也无所谓……”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徐卿儿终究还是道行太浅,白露的几句轻薄言语入耳,徐卿儿白皙的小脸微微泛着桃红:“你这坏人,明明是个女儿家,却怎总是一副登徒子的模样!”

白露嘻皮涎脸,朝着徐卿儿凑近,近的可以听见对方浅浅的气息声,轻声暧昧道:“小姐这可就冤枉白露了,白露可是正人君子,不是白露不是人,只怪小姐太迷人。”

白露的登徒子行径惹得徐卿儿咯咯直笑,她只感觉与他在一起时,哪怕只是与他说说话,心里都感觉被填的满满的,没有那么多的忧愁伤感,只有无忧无虑的快乐,随便几句言语便可让自己开怀大笑。

见白露如此不害臊的说自己的正人君子,徐卿儿忍不住笑骂道:“正人君子……你!好生厚颜无耻!!”

白露不以为意,轻挑眉毛:“通常只有厚颜无耻的人才能抱得美人归,为了抱得美人归,白某自然是不介意更厚颜无耻些。”

徐卿儿被白露那登徒子的模样逗乐了,故作生气哼了哼。

眼前的美人如此多娇,引得白露差点折了腰,白露理了理衣冠打趣道:“请问姑娘家住何处,白某今日便寻媒人三书六聘礼派人上门提亲。”

话音入耳,一个念头在徐卿儿脑中一闪而过,如果真如白露所说,三书六聘,骑着高头大马上门提亲,提亲的人是身旁这个没正形的人,好像也不错,自己应该会一直开心下去。

念头闪过后,却是一抹化不开的忧愁,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徐卿儿原先那花枝招展的小脸变得黯然失色,像朵即将枯萎的花儿,毫无神采。

白露也感觉到了徐卿儿的不对劲,定定看着徐卿儿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过了半晌,徐卿儿抿了抿薄唇:“母亲好像有意将我许给镇远候的公子,这些日子时常在我耳边念叨起。”

白露的睫毛微微一颤,垂头不语,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心口莫名刺痛着,像是被容嬷嬷用针狠狠扎着指头,十指连心。

白露先前那副放荡不羁的风流模样,消失不见了,他的笑容在凋零。

他抬头痴痴地望着房梁,努力着不让眼眶中那突然涌上的泪水流下:“那草民要恭喜小姐了,小姐得遇良配,好福气令白露羡煞,能被夫人赏识的公子,定是人中龙凤,人品相貌想必是不在话下了。”

徐卿儿嘴角的苦笑一闪而过,扪心自问她真的如白露说的那般好福气吗,镇远侯府的公子即使真如白露所说一表人才,人品出众,是人中龙凤,那也不关她的事,她只是家族联姻的一个牺牲品。

在她徐卿儿之前无数的徐家女人都是政治牺牲品,在她之后包括她也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

徐晴儿的眉宇间多了一抹深深的愁怨:“这些卿儿都不知,卿儿连他的样子都记不清,只是,娘亲既然已经定下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卿儿也无法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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