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惊动了刘宏(汉灵帝),而且还要和董卓共事,不过好在,广宗县的战况并不好,不然这次,就不是快速支援广宗那么简单了。”
“君威如狱,命运由人啊!”
“现在,还有刘宏这个天底下最大的大佬,和众多高官大咖,自己一个破虏将军,还真不算什么?”
吕布握着圣旨,沉默着。
得到圣旨之后,吕布不好再停留在阳平,因此,立马下令大军拔营渡河,去援救广宗,同时,加派了斥候兵,全力打探消息。
当吕布带兵来到馆陶时,却听闻董卓被张角大败的消息,在仔细打听之后,吕布了解到,董卓因为贿赂张让等人,所以替换了卢植成为广宗官兵的主将,在董卓到达广宗后,便一心想立功,因此每日陈兵与张角斗阵。
一天,董卓正与张角斗阵斗得欢畅,却突然来了一只几万人的黄巾军,让董卓大军腹背受敌,后不敌被打败,退回防守营地,损失了三四万兵马。
原来,张宝和张梁,在来到广宗范围之后,便探听到,董卓派兵扫清了周围的黄巾军,就没有派出多少斥候,因此,张宝和张梁,带着过黄河之后,收集的黄巾军,趁董卓斗阵的时候,突袭董卓军阵后方,造成了董卓败退。
吕布在馆陶县,把军阵进行了调整,分出前中后三军,不再追求速度,让五千骑兵一起行军。
中军斥候军负责打探消息,白虎军为前军,玄武军为后军,朱雀军和亲卫军为中军,同时保护着运粮马,不过,傍晚时分,五千骑兵会在一起驻扎,到时候斥候兵也收拢起来,回营休息。
这时,情况有了变化,之前骚扰吕布大军前行的黄巾军,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他们从来不曾出现过,这让吕布很懊恼,都这样了居然还无法反击。
不过,吕布不敢大意,从而把斥候撤回,他怕中了敌人计谋,因为吕布发现,到馆陶后,情况有点诡异,比如,接近广宗城的百姓,几乎都不痛恨黄巾军,这让吕布派出的斥候,很难问到消息。
吕布是派出大量斥候,来打探黄巾军的消息,不过,吕布军中无钱粮来开道,如何能诱惑哪些,知道消息的人,要知道在广宗附近,根本没有痛恨黄巾军的人,这也是张角没有采用竖壁清野,来对付官兵的原因吧!
吕布开始绷紧神经,注意着中军行军经过的地形、行军路线上的河流分布情况、最近的天气变化、途中遇到的人有无可疑之处等。
吕布来到广宗城外,已经接近八月份了,立马下令安营扎寨。吕布想让将士开始休整,可是至始至终,吕布都没有打算见董卓。
此前,吕布大军,被刘宏任命为一路官兵,因此,吕布不需要巴结董卓,他也是一路军的主将,官职和董卓是同级别的。而且,董卓刚刚兵败,吕布可没有去见董卓的理由,现在董卓军士气低靡,不易出战,因此不用合作,自然是派兵联系比较好。
才搭建好营地,吕布都没有来得及下令,撤退搭建营地时,派出去警惕的军队,典韦就带着一个全身脏兮兮的士兵,来到吕布跟前,说道:“禀报主公,辽东郡有信使送来书信,请主公过目。”
吕布不疑有他,瞄了一眼送信的士兵,接过书信,便打开仔细来了起来,只见信中的内容是:
戏忠问安,涿县分兵,已是几月,恐主公心忧辽东郡局势,忠特书此信,以慰心神。
笔到这里,想叙述将会长篇大论,因此,忠简单地归纳为几点。
一、辽东郡大族不多,又有大军震慑,更加上害怕主公新官上任三把火,拿他们来开刀,因此还算老实,配合着治理辽东。
二、主公在草原上是威名赫赫,因此,忠放出主公为辽东太守的消息后,外族之人,便不敢在辽东捣乱。
三、蒸馏酒已经安置好了,并扩大了规模,开始充足钱库。
四、现在已经向甄家收购了大量粮草,修建起仓库来囤积粮食,同时,也用这些粮食来招收流民,开荒种地,恢复生产。
五、已经在辽东郡,张榜招收人才,同时,大肆宣传主公的学术见解(汉语拼音等),并招收流民建造辽东书院,培养基层官员。
吕布反复看了几遍信,随后想想也就释然,辽东郡还算安稳,是现在的大汉,余威仍在,自己是皇帝亲封的辽东太守,只要不做得太过分,士族自然不敢多事。
见吕布合上书信,送信之人就递上另一封信,并说道:“主公,这里还有严蕊姑娘送来的信。”
吕布点点头,再次接过书信,接着摊开了信帛,仔细看着上面的内容,只见写着。
独坐闺中望京都,欲见君颜未添苦。辽东百姓系一身,命运相依众人主。
吕布看完书信,见两封信的字迹确实是戏志才和严蕊的,便收起了两封书信,说道:“你是什么时候到达广宗的,都经历了什么?”
士兵见吕布询问,举止间便有点紧张,他不敢再看吕布,低着头小声回答着。
“回主公,我来到广宗县已经半个月了,属下来了之后,并没有打听到主公的信息,就一直隐藏在广宗城外,好在属下携带的钱多,才活到今日。”
吕布见状,有点诧异,戏志才怎么会让如此胆小的人,前来广宗送信,于是,决定考较一下士兵。
“你来自辽东郡,属于那一军,可有军中的腰牌,你是在什么时候投军,若投军投得早,可知你所属的军队,什么时候开始建立的。”
士兵被吕布连续几个问答,给问懵了,他听说过吕布的威名,因此在见到吕布之后,见吕布的威势就心虚了,不好看吕布。
“回主公,我是陷阵营里的普通士兵,原来是由腰牌的,不过在属下来广宗时,就已经遗失了。”
吕布呵斥道:“你在撒谎,陷阵营里的士兵,都是我亲自挑选的,个个都是军中楷模,怎么还需要腰牌来证明身份,这不是多此一举。”
这时,士兵反而镇静了不少,因此说道:“主公,属下才投军,是陷阵营里的新兵,这腰牌,就是当初属下起身时,戏军师特意给的。”
吕布围着士兵转了起来,只是一两分钟之后,见士兵开始平静下来,就更加怀疑了。
“陷阵营,我去慰问过几次,虽然不能完全认得出每个士兵,可对你却没有印象。你认为高顺,会派一个新兵来送信吗?你是不是打算在我相信你说的之后,立马就会说戏军师有口信传来。”
士兵听到高顺这个两字眼,才知道自己,之前竟然忘记反对吕布的言论了,这时,他知道自己是彻底完了,不过,仍然高呼。
“主公,我,我,冤枉的啊!请主公明鉴。”
吕布重新拿起书信,仔细地观察起来,确认这两封书信,无论是书信的制作方法,还是字迹,都不是作假之后,才说道:“典韦,你把他拉下去,好好审问一番。”
吕布待典韦走了后,思索着,开始书写起两封回信,吕布想把回信快点让人带去辽东郡。
给戏忠的一封为:志才保重,布安好,新得辽东郡,应给百姓安稳之居所,实不宜动乱,余曾偷闲看书,窥见民为水之论,大有感触,嘿,写偏题了,至于辽东郡,以志才之才,管理起来,谁都会安心的,余亦是。
给严蕊的一封信为:只看辽东无别处,汝之心意若甜酥。勇敢心细又善良,言语弥馨不迟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