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电缠绕在温别庄的身上,让他苦不堪言的在地上不停的翻滚,他痛哭的哀嚎着,祈求着牧笛能够网开一面放过他。
“早知此时,何必作恶!”
杀人偿命,对于恶人绝不能心慈手软,像温别庄这种纯粹的恶,以杀人取乐,牧笛根本不相信对方会洗心革面,放过他只会让更多人受到伤害。
“哈哈哈哈,本座逗你玩的!”
温别庄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疯狂的笑了起来,他一挥手,原本缠绕在他身上雷电顷刻间化为乌有。
“怎么会这样?”
这可是他最强的法术了,不但奈何不了对方分毫,还莫名其妙的被对方破解,牧笛怎么也想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吧?沙壁了吧?论玩雷电,我可是你祖宗!”
温别庄两手一搓,一道赤色闪电便袭向了牧笛。
“咔咔!”
赤色闪电的速度尤在自己的游引雷之上,快到牧笛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眼看着要被击中的一瞬间,一面洁白的冰盾出现在了他的身前,为他挡下了这一击。
“你只管上,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凉冰在山巅之上说到。
终于有这个觉悟了吗?那我便把命交到你手上吧!
牧笛一咬牙,再一次催动体内的灵力向温别庄攻了过去。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垃圾,以为这样便能反抗得了本座吗?”
温别庄狞笑一声,双手连弹,一道道赤色闪电浮现,轰响了牧笛。
“咔咔…”
“咔咔咔…”
每一道赤色闪电都被凉冰所施展的冰盾给挡了下来,牧笛没有了后顾之忧,输出更猛了。
战斗在这个时候发生了逆转,没有了后顾之忧的牧笛一直压着温别庄打,也就在他自认为胜利在望时,煌狮虎摆脱了众人,它的速度快如闪电,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的旁边。
煌狮虎张口一咬,用力一扯,生生的撕扯掉了牧笛的右臂,直到鲜血飙出洒落一地,疼痛感传至大脑他才反应了过来。
“哈哈哈,看来你的帮手没我的强啊…”温别庄仰天大笑。
“没想到竟然会找一只妖兽帮忙,现在看来你也并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强,是输不起?还是你怕了?”牧笛强忍着痛讥讽到。
他还以为对方有多牛皮呢,结果呢,竟然喊只妖兽来偷袭他,这从某些方面来说也算是一种示弱,也证明他此刻确实比对方强,反而他的信心反而更足了。
“你们一人一兽一起来,我根本不怕!”
牧笛知道对方心高气傲,目空一切,自己越是这么说,越是不会选择这么做,果不其然,温别庄在听到这话以后第一反应便是恼羞成怒的朝煌狮虎吼道:“你给我滚!”
煌狮虎哀嚎了一声,它看了眼温别庄,真的就这样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来啊!”温别庄双手在地上用力一拍,重新站了起来。
“来就来!”
他怕死是没错,但是在有些时候他必须拼上自己的一切去捍卫一些东西,哪怕为止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所以在大是大非面前牧笛想的很清楚,没有了一条胳膊没关系,他还有另一条,如果另一条胳膊也没了,他还有双腿,有牙齿,他可以用脚踹死对方,用牙齿咬死对方。
如果都没了,失败了,他也就只能祈祷自己冤魂不散,诅咒能够应验,咒死对方…
两人以快打快,在空中拉出一条条残影,让人无法捕捉到他们,这让外人根本无法插手,所以哪怕现在煌狮虎跑了,众人也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随着时间的推移,牧笛很难再一直维持九极道藏降宫状态和温别庄斗,为了坚持的更久,他只能在交手的一瞬间开启降宫,然后再散去。
这对他来说是一场严峻的考验,稍有不慎便是死。
牧笛一直咬牙坚持着,因为他从来没这么做过,时间必须要把握的分毫不差不说,反复的操作也已经超过了他的自身能够承受的负荷,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再一次硬撼了一击无果之后,牧笛明显有些焦躁,他快要顶不住了。
“你他妈去死啊,现在就去死啊!”
坏蛋必须死,可是为什么他遇到的坏蛋都这么强,牧笛怒吼了一声,他都拼尽全力了,可是到现在也没能锤死对方,这太不公平了。
“哈哈哈哈哈,你个憨皮,没听说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
真的是欺负人,牧笛此刻少了一条右臂,在防御上存有死角,温别庄便抓住了这一点,专攻牧笛右侧,他狂笑着一拳砸在了牧笛的右脸腮帮子上,将之轰飞老远。
脑瓜子嗡嗡嗡嗡的响,感觉要炸了一样,牧笛忍不住喷了口鲜血,他已经力竭快要坚持不住了,他尝试着稳住自己的身形,却没能做到。
“万物皆崩!”
温别庄一个闪身追了上去,他的大手覆盖着妖异的光芒,朝按牧笛的丹田处按去,他准备一鼓作气将牧笛废掉。
牧笛脸上的情绪很复杂,他知道如果让温别庄碰到自己的丹田,那么一切就真完了,可是他此刻只能眼睁睁看着,无法反抗。
他扭头看向了凉冰,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霜之哀伤!”
必须得救,凉冰无视了牧笛的目光,她没有选择逃跑,而是毫不犹豫的攻向一直躺在地上的慕连茹。
围慕救笛!
虽说这样有些胜之不武,但是对他们这种为了满足自己变态欲望而纯粹的以杀人为乐的恶魔不需要心慈手软!
“卧槽?不愧是凉冰,好一招围慕救笛!”
“我们怎么把这妖女给忘了,一看她就没憋好屁,咱们干不过他还干不过她?”
兵天灵激动的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同样毫不犹豫的向慕连茹发起了攻击。
这一次比赛他们这些天娇活的太憋屈了,被妖兽压着打不说还被对手压着打,这让他们颜面何在?必须要把场子找回来不可,哪怕对方是个女人,只要确定是敌人,是坏人,他们就不准备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