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杰正在攀登着,攀登着那虚荣的空中花园。
花园的上方有一抹红金色的身影伫立其上。
“看来你让塞弥保留了魔力,将这座庭院保留了下来。”豪杰发问道。
“只能保持数十分钟而已,但是应该够我们发出分出胜负了!”青司架起了神枪,从容的面孔第一次带上了凝重,“你知道我有那个吧?”
“是的!“豪杰平静的回答道。
“那个名字叫什么?”
豪杰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siri,关闭外围人员了解对战的语音的一切方式,包括但不限于口型,自动屏蔽相关敏感词汇。”
“是,最高权限者,八木豪杰先生。”
“现在可以说了吧!”
“可以!”
“你知道你的身体中存在着虚空生物的虚无之力吗?”豪杰问道。
“知道,而且我知道你知道我不是患上了魔术回路枯竭症。你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身为人类的我,会拥有虚空生物的力量?”
“你知道御三家吗?”豪杰这样的说到。
十五分钟后……
“也就是说,我不是完全的人类而是虚空生物和人类的混血儿?而且,虚空生物的细胞活性太过强大,导致,每一代最终一定会产生返祖现象,所以我的身体会生成虚空生物的虚无之力。而且由于我们身体中的虚空生物细胞是上位生物的,所以在一般的虚空生物的面前,我们拥有压倒性的优势!也就是说,你也拥有虚无之力吗?“
面对着儿子的发问,豪杰将两手摊开,左手魔术回路骤然盘绕,“这是身为人类的魔力。”那一团幽蓝色的火焰般的能量让青司感受到亲切的感觉。
右手幽绿色的纹路同样盘绕,“这是身为虚空生物的虚无之力。”那一团紫黑色的火焰般的能量仿佛像是充斥毁灭,杀意,愤怒,疯狂的意识般感觉。
“魔术,即超脱常识的现象。
将在常识下即能做到的事情,用另一种非常识的方式使其发生。
人为的奇迹,再现奇迹的行为的总称。
这里的神秘指的是违背常识的现象,如果不限制时间跟金钱那么用现代的技术也能再现。其根本为『歪曲』『逆行』。
原本是魔法,使用在根源中已经被决定的力量。因而知道的人越多那么其力量也减弱。
(原本十份的力量由一个人来使用现在被分成两份供两个人使用,能使用的人越多分到的力量也就越少)
上级的魔术战斗是概念跟概念的战斗。没有强者也没有破绽只是变成互相以秩序来计算。
各门派都有所不同,不过基本上都是“将自己体内的东西转换为充满外界的魔力”的机构。以魔力启动”已经被世界决定的规则”,安定地引发干涉自然的术式。
遵从各个门派已经被定好的基盘(System)然后再由术者发送命令(and)。要想实行已经预先被做好的机能(Program),就需要发送命令的电流即魔力。
打个比方,汽车是“规则”的话,那么汽油就是“魔力”,只有注入“魔力””规则”才能启动。
要想起动魔术就必须要有起动所需的魔力量跟发动机的钥匙(path,咒文,code),并且为了向发动机注入魔力需要三道魔术回路。
魔术并非万能的,而是需要等价交换作为基本。只能是办得到的事情,办不到的事情则不行。所以向那个『无』,不可能的事情挑战就是魔术这门学问的本质。
被称作大魔术,大仪式的大规模魔术,为了到达魔法而不断挑战,除此之外别无其它。
如果身为魔术师但自身的血缘稀薄的话也可以以“已经形式化的东西”来形成魔力。即是说从古代就已经确立好的仪式,再使用供品跟神秘接触。
自身能力不足的话那么就以某种代价来交换的魔术仪式,为了从世界那里借到魔力术者要准备某种仪式。
魔术本身的性能已经被决定了谁来使用也不会有什么改变,能做的就是以咏唱来改变威力。
干涉他人的精神,改变思考的方向性这些魔术并不需要物质的代价,而是拉扯术者本人的精神的方向性。
魔术协会不承认咒术是门学问,在这方面就落后于中东的SORE。
在文明未开化时代,魔术被称为魔法,魔术师被称为魔法师。
魔术和科学在某种层面上相似,虽然方法不同,但为了达成目标而必须有所付出这点上是一样的。
虽然魔术可以让事情像是瞬间发生,但其实事前需要很多准备。
照魔术师的观点,魔术只是将现今科技可以做到的事情,以个人的力量,花费许多时间精力使其变为可能。
因此,魔术不包含「人类无法达成的事」,能做到这类事情的能力,称为「魔法」。
隐藏是魔术的本质;由于越多人知道和使用,力量就会越分散和弱化,因此,魔术师多半竭尽所能的使魔术保持神秘。
由于文明不断的发展,许多过去无法达成的事情在现今都能做到;所以,过去属于魔法的能力,可能只算是魔术。”
“也就是说,魔术是无法达到「无」的境界,但是虚空生物的虚无之力不同,他们的力量本身就是通过破坏世界之力,来达到自身的目的。虽然看起来本质上是天差地别,但是「有」和「无」本身就是相互对立但是有相互存在的东西。当「有」和「无」相结合又会发生什么呢?”
豪杰两掌相对,紫黑色的力量与幽蓝色的力量,开始接触,出乎意料的是,青司本以为两者会像冰与火的关系一样,但是,两者却开始融合。
两者结合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力量,幽紫色的能量在豪杰掌中产生,让青司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这股力量的官方名称叫做「无象」,即为森罗万象皆归虚无。这股力量拥有将世间万物崩解的能力。”
“所以拥有虚空生物血统的我们在先天条件上就已经可以说完成了一个,所以这也就意味着我们成为冠位的可能性更大。这是对御三家的诅咒,同时也是我们的机遇。”
接下来,青司的身上也冒出了紫黑色的能量,“我的力量也可以融合吗?”
“可以,不过现在你的力量还不稳定,虽然不知道是谁给你进行了封印,但是以你的天赋,没有理由驾驭不了你身体中这个力量的百分之五。”
“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得魔术回路枯竭症的。”
“很简单,姑且我也是你的父亲,你五岁那年回来的时候,脸上的那股劫后余生的表情,即使隐藏起来,也是无法瞒过我的眼睛的。”
“看来当时我还不够成熟。”
“你,一直都不够成熟。”
话音未落,一团火焰重重地砸在豪杰脸上,“但是我已经足够狠辣了!”
青司脸上的从容不在,“已经好久没有取下面具了!撒!让我们厮杀到死吧!”
猛烈的火焰一直死死的压制着豪杰,拥有十二试炼的神体在神火的灼烧下,居然开始发黑。
将虚无之力作为燃料来代替魔力使用魔术吗?已经能大致控制虚无之力不和魔力碰撞了吗?可惜,拥有虚无之力可不止你一个人,紫黑色的虚无之力覆盖于神体之上,形成了一层铠甲,彻底将豪杰化为战车,不,这样的防御力已经不逊色于任何型号的太空母舰了。
当那层铠甲完全成型的时候,无论青司如何调用虚无之力,都无法打碎这层铠甲。
“即使在质上我们没有明显差距,但是,封印自身力量,只能使用百分之五的力量的你,在量上是不可能战胜我的。”
“喂!臭老爹,你会飞吗?”
“什么?”
“我说过的吧!庭院只能坚持几十分钟,二十也是几十啊!”
“什么!”
话音刚落,豪杰脚下的地面开始崩解。
不这个二十分钟只是随口胡说的,真正的让庭院崩解的原因是刚刚持续了三分钟以上的火焰轰击!这小子一开始就打算打崩整座庭院吗?
不过区区三百米的高度,怎么可能摔死我……What?
豪杰看到了整个地图的全貌。
至少三千米的高度吗?这小子!
难道……
时间回到刚刚塞弥退赛的时候……
青司趴在塞弥耳边,“塞弥,接下来,你直接弃权。”
“什么……”
“等等,先别说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还有巴修姆没有召唤,许德拉的力量也还没有使用,我的庭院还能应敌,但是为了最终的胜利,我需要你放弃庭院,然后向我的礼装【曜日】中注入你的魔力。”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首先,身为父亲的他肯定会认为我只是在赌气,所以一定会觉得只是为了和他单挑而做出的判断,所以他一定会忽略庭院本身的维持时间,而认为可以和我唠家常,因为这个【曜日】就是他送给我的四岁礼物。这是计划的第一环。
然后,我会展示那个给他,他一定知道那个的真实来源,因为我五岁回去的时候他的眼中充满笑意,他,不仅知道而且恐怕还很了解,所以我感觉大概可以拖延十五分钟左右。这是计划的第二环。
其次,我会不停地使用火焰去攻击他,当然是居高临下的那种,会让他更加坚定我只是认为没有办法去击败他,而在发泄而已。所以这个娇兵之计能够成功。这是计划的第三环。
最后,庭院崩塌,我所得到的情报中他并没有能拥有飞行能力的十二荣光,所以这也是计划的最后一环,身为太阳神的我在空中如果都无法杀死他的话,我还是去吃土吧!“
现在……
可恶,完全被牵着鼻子走啊!
豪杰在自由落体中反省到。
“结束这场战斗吧!在八木青司的呢喃声之下,携带着惊人高温的烈焰陡然化作了漩涡,如同一道火焰的龙卷一样,渐渐的卷上了迦尔纳的神枪。
在高温的灼烧下,八木青司身周的空间都开始扭曲。这一个瞬间里,八木青司简直就像是一个落在地面上的小太阳。
火焰带来的高温,已经是让距离其百米距离的八木豪杰都感受到了一股无法忍受的热风迎面扑来,令浑身都开始淌出了汗水。
“梵天啊,诅咒我身(Brahmastra Kundala)!”
呃啊啊啊啊啊!”八木青司向前一步,旋即,那卷着狂热的烈焰的神枪,被其狠狠的投射了出去。
“铮————!”
能够媲美太阳的光辉,在此方空间中一闪而起。
通体绽放着火光的神枪在顷刻间化作了火焰的流星,夹杂着犹如雪崩般的气势,打算将此方空间都给彻底的燃烧殆尽一样,暴射向了豪杰的方向。
恐怖的高温,顿时似惊涛骇浪般,袭向了豪杰。
“在死掉的那一瞬间好好地跟老妈道歉啊!”青司的表情在过度的激动下扭曲了。
“逆子,我啊!还没输。”空中确实无处借力,但是,豪杰看向了手中的斧剑,“动量定律没学好吗?我至少可以躲过这次攻击!”
八木豪杰将手中的斧剑向下一丢,他反而止住地身体,甚至于还在自由落体过程中的身体开始回升,他以更快的速度穿过了那一层火焰帐幕。
为了减小接触面积,豪杰甚至将自己的身体缩了起来。
火焰灼烧是需要时间才能造成足够伤害的,可不是游戏中那样,只要命中就会产生全额伤害。所以以更短的时间穿过火幕的豪杰反而受到了更小的伤害。
就在豪杰穿过了火幕正要捏碎青司的喉咙时,他看到了绝望。
“你以为我会天真到认为一击就能杀死你们的地步吗?”
一直保持平静的态度承受所有的一切的大英雄终于也是发出了高昂的声音。
“不!这些远远不够!”
“在此献上我的铠甲,因陀罗啊,将弑神之枪赐予我吧!”
八木青司不顾遍体鳞伤的身体,冲天而起,跃向了天际。
“砰!”
其身上,变得一片焦黑的黄金铠甲陡然粉碎。
与八木青司一体化的铠甲的剥落,使青司伤上加伤,全身的皮肤都似被扯烂一样,淌出了大量的鲜血。
但那剥落的铠甲的碎片,却是宛如一块块钢铁,被吸附到了青司的手中。
与此刻,最强的宝具成形。
“嗡嗡嗡嗡…!”
那是火焰在颤动所激起的声音。
半空中,八木青司的全身都燃烧着火焰,并让那火焰像是无数条蛇一般,围绕着他的身体,不断的徘徊着。
鲜血滴落在火焰之上,瞬间便是被蒸发。
黄金的碎片似猛兽的鳞片一样,在火焰中飞旋。
旋即,那碎片便是向着八木青司的手汇聚而去。
渐渐的,凝聚成了一把枪。
“————领悟诸神之王的慈悲吧————”
青司开始献上了咏唱。
“————因陀罗啊,好好看着吧————”
咏唱的对象乃是自己的对手的父亲,即是众神之王,亦是雷神的因陀罗。
“————绝灭,即在此一刺————”
那是对对手的结局的宣言。
“————彻底燃烧吧————”
那是对自身的结局的宣告。
青司就这样举起了手中的枪。
举起了手中那由纯粹的雷光所凝聚而成,散发着恐怖的破灭气息的枪。
“日轮啊,顺从死亡(Vasavi Shakti)…”
连神都能够弑杀的神枪,于此刻里被解放。
“嗡————!”
当青司将手中的雷光之枪蓦然刺出时,空间颤抖了。
由火与雷共同凝聚而成的毁灭之光,就如同一道光束一样,从天而降,径直的掠向了八木月的方向。
那一道光,驱散了整个空间中的黑暗。
那一道光,净化了整个空气中的污染。
气流在还没有触及到对方前便如朝圣般的主动退开。
大地像是在产生恐惧一样散发出一种绝望的味道。
“我说过了死掉的那一瞬间,给我好好地去给老妈道歉啊!男人就应该说到做到不是吗?混账老爸!”
拥有毁灭一切的枪击轰向那里。
豪杰闭上了眼睛,即使能够抵挡这一枪些许的威力到底自己能够在这一枪下存活,但是,他的目的本来就不是让这一枪杀死我,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让这一枪破坏十二试炼守护的身体,以及利用神枪的冲击力将豪杰的身体加速到一个能将豪杰掼死的程度。
一个30克的鸡蛋从4楼抛下来就会让人的头部起肿包,从8楼抛下就可以让人头皮破裂,从18楼抛下来就可以砸破行人的头骨,从25楼抛下可使人当场死亡;一个拇指大的小石块,在4楼抛下时可能伤人头皮,从25楼抛下,可能会让路人当场送命。同样,一个空啤酒瓶从18楼和25楼的高度抛下,均可对人造成致命伤害。一个铁钉从18楼坠下,可能会插入行人的脑中。一块西瓜皮从25楼抛下可能让人当场丧命。
三千米的高度本来还不足以杀死豪杰至多只会让他觉得头昏眼花,但是青司本身就已经凭借对国宝具削减了豪杰的防御力,又有对神宝具再一次削减防御力,以及造成伤害,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豪杰由于突破了自身英灵的传说,他的神性也升高了,达到了A级。
“忘记了神性在我面前是debuff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