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06齐格弗里德:mmp(1 / 1)司母戊方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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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若是向选定之剑挑战,那也有拔不出来的可能性。毕竟,那是一把全国男子都未能如愿的剑。即使是继承了亚瑟王血脉的莫德雷德,到底能不能拔得出来,说实话都很难下定论。

“你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啊,master。我没可能拔不出来!”

但是,saber挺起胸膛如此断言。那声音中所包含的威压,确实带有与王者相称的风范。也许她能轻易地把剑拔出也未可知。

“那么master。快下指示吧。要讨伐的敌人身在何处?”

别急嘛,狮子劫让用激动的声音催促着的莫德雷德冷静下来。

““欲速则不达”,这句谚语你没听说过么?”

“谁管那种东西啊!我可是为了斩杀七名敌人才被唤来的啊!”

看起来,她似乎已经被赋予了与此次圣杯大战相关的知识。

“说的也是。对面那七个现在到底情况如何还不清楚。”

听到天空传来微弱的振翅之声,两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只见树枝上,停着一只灰色的鸽子。它滴溜溜地转动着那不带任何感情的鸟儿特有的眼睛,将嘴中叼着的纸片吐了出来。一完成任务,鸽子就飞走了。狮子劫刚拾起纸片,saber就兴味盎然地探头窥伺。

“是使魔么?”

“好像是。上面说想马上和我们会合。”

“谁发来的?”

“和我们利害一致的家伙们。”

说完,狮子劫便将那张写有“明早九点锡吉什瓦拉山上教会”的便条一把捏烂。

壮观而壮丽,庄严而凛然。万千赞赏都不足以形容此番光景。

“黑”之saber、“黑”之archer、“黑”之rider、“黑”之berserker、“黑”之caster。除去在新宿召唤的assassin,其余六人全都已在此王之间集结。

在圣杯战争这样的状况下,很少会有两人以上的servant同时存在于同一空间的情况。就算是因为同盟或是战斗,顶多也就两三名。而且通常还都是处于相互残杀,时刻提防对手的状态。

但现在,他们承认了新型的战争——圣杯大战,并许诺共同奋战。

“啊,大家还是先来做一下自我介绍吧?好吗?来吧!我是servant rider,真名叫阿斯托尔福(Astolfo)。你呢?”

如此这般,servant阿斯托尔福比任何人都更早地做出发言。

站在自己旁边的一脸祥和的青年servant尽管一时不知所措,但还是微笑着回答道:

“我是servant archer,真名为喀戎()。”

“多谢啦,喀戎。暂时请你多多关照哟!”

rider伸出手来,archer一脸困惑地回应了。

“rider,要打招呼用职阶名,别叫真名。”

达尼克以严肃的表情制止了rider。rider恍然大悟般点点头,接着向身穿白色礼服的servant搭话道:

“呐,你呢?”

“…………”

&保持沉默,沙沙地摇着头表示拒绝。

“啊啊,抱歉。要是不能说话就算了。嗯?她的master是哪位?”

rider巡视着自己一行的master们,视线落在了有所反应的考列斯身上。

“呐,那边的master。她的真名叫什么?”

“啊、嗯呃、那个————”

被rider步步逼近的考列斯慌忙地考虑如何应付,但他似乎无法忍受rider那仿佛要把自己看出个窟窿的视线,终于小声地念出真名

“……弗兰肯斯坦(Fraein)。”

“原来如此。那么弗兰…………不不,berserker。请多关照。”

& berserker————弗兰肯斯坦对于自己的名字被泄露不满地发出呻吟。

然后,rider将视线转向剩下的最后一位servant————saber。

“那么,你的名字是?”

“等等,saber。你不要说。”

在saber作出回答之前,他的master戈尔德抢先制止了他。他似乎是在向包括达尼克在内的全员宣告。

“我并不打算向达尼克以外的人宣布这个servant的真名。”

此时的齐格弗里德心中一阵mmp,当这个男人的从者(Servant)真麻烦!

要不是为了功绩,我早就一剑把他砍了。

就在齐格弗里德切入的时候,他接收到了一个任务提示。

“恭喜您开启A级功绩,在圣杯大战中存活下去,并保持在御主(master)身边五天以上。”

“您将获得技能辅佐者的器量。”

根据前辈们的经验,什么等级的功绩就会获得什么等级的技能。

嘘声充满了王之间。塞蕾尼凯用故作冰冷的声音问道:

“宣布真名是预先协商好的吧?居然化为一纸空文,真是令人不快至极。”

“那是因为当时的我还没弄到触媒啊。”

戈尔德一边说着,一边将盒子慎重地拥入怀中。似乎是打算连触媒都彻底地隐瞒。

“戈尔德叔父大人,隐藏真名、真的是如此重大的事么?”

面对菲奥蕾的询问,戈尔德一脸严肃地肯首道:

“…………公开真名对我的servant而言是致命的。会把它泄露的嘴巴越少越好。”

所谓真名,对于各个servant来说,都是必须竭力隐藏的情报。不论是多么有名的英雄,末路多是死于非命。

暴露真名,将会把他们的死亡原因作为致命弱点展露出来。

若曾经是中毒而死,那么只要以某种形式对其施以毒物即可;若曾经是被箭矢所杀,那么只要射出箭矢就行。要是某个特定部位是弱点,只要瞄准那里便是。

即使找不到成为死因的弱点,拥有龙之因子的英雄与屠龙的武器相性也会很差。就算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正巧持有那种武器,只要告诉其他的master,也有很高的可能性可以提炼出某种对策。

当然,也有某些即使公开真名也没有任何问题的servant。rider阿斯托尔福之流便是其中的典型。

达尼克快速看了一眼弗拉德三世。他用爽朗的笑容对着视线点点头。身为达尼克的servant,弗拉德三世当然知道戈尔德所召唤的“黑”saber是何等人物。因此,以残酷著称的王才会鹰扬地点头同意

“明白了。那就特别批准你们”

一族之长达尼克的话语,令戈尔德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

“王啊,非常感谢。那么,我等就此告辞”

戈尔德挺起腰板,带领saber堂堂地退出了王之间。目送他背影的塞蕾尼凯不高兴地抱怨道。

“不就是召唤了个saber么,摆什么臭架子。”

“他本来就是那样的生物啊。”

达尼克参杂着苦笑低语道。曾经在炼金术领域被誉为与艾因兹贝伦齐名的名门穆吉克家,其继承人正是戈尔德。不过,穆吉克家被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吞并的时候,他们作为魔术师的血脉已经走上衰退的下坡路了。

在这位曾经的名门看来,被尤格多米雷尼亚吸收可以说是奇耻大辱。年幼之时起,戈尔德的父母就不断向他灌输穆吉克家是个如何优越的大家。即使现在已经三十六岁,他依然无法区别现实与理想、唯独“自己曾是名门望族”这一骄傲茁壮地成长了。

戈尔德是穆吉克家与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连名以来最初降生的孩子,是久违诞生的一级魔术师。这件事也令他对于血统的自尊增长过剩。

不过,他也确实是优秀的魔术师。他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中,提出了违规级的系统干涉————魔力路径的分割,并将之实现。

不论魔术协会派遣的魔术师如何优秀,servant的召唤、以及向他们提供魔力供给都会成为麻烦的累赘。光是消除了这一项、彼此的实力差就大大缩小了吧。再者,丰富的魔力也使宝具的滥用成为可能。戈尔德的功绩,绝对不能无视……因此,也只能对他的傲慢视而不见。

意气风发地回到私室。戈尔德再次面向saber。他被那壮丽而威风凛凛的身姿夺去了目光。虽然基本上已经确信,但为了以防万一,戈尔德还是质问道:

“saber。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的真名,是齐格飞(Siegfried)没错吧?”

得到了肯定的颔首后,戈尔德达到了欢喜的顶峰。

齐格飞————在德国是家喻户晓的大英雄。他在多种传说中都有着不同的人物形象,但其中最有名的当属英雄叙事诗《尼伯龙根之歌》了。作为尼德兰(herland)王子而诞生的他,经历无数冒险,最终获得了屠龙者(Dragon Slayer)的称号.

他在所有的战斗中都未尝败绩,直到唯一的弱点背部被背叛之刃击中而命丧黄泉。

他手中所持的,是尼伯龙根族的圣剑巴鲁蒙格(Balmung)。他凭借这把剑消灭了邪恶之龙(fafnir),沐浴过龙血的他不会被任何武器所伤。

纵然他是高贵的勇者,那副身躯上还是带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便是沐浴龙之血之时,正巧被菩提树的叶片所覆盖的背部。不必多说,那正是会让齐格飞走向死亡的弱点。

戈尔德烦恼了片刻。虽说最强的servant到手是件好事,但与此同时,关于他背部的传说脍炙人口、流传广泛却也是事实。那个过于致命、过于明显的弱点,到底能隐藏多久呢。

“saber,从今以后,你除了使用宝具的时候外,都好好把嘴闭上。只有经过我的允许才能开口。”

戈尔德姑且先让saber闭上嘴巴,尽可能地减少真名的线索。他夸示着手背上的令咒,以此来强调这道命令极为严格。如此盛气临人地对待那位大英雄,这么做能被原谅么?不如说对方愿意原谅么?

队长,你快过来啊!我怕我忍不住把他砍了啊!

一方面,在戈尔德脑中“对方只是区区servant”这种认识一直挥之不去。对他来说,servant只不过是依靠自己才能存活的临时的客人罢了。

短暂的紧张时间,在房间中流逝。

片刻后,saber用颔首代替了同意的话语,以此表示承诺接受戈尔德的命令。齐格飞既身为王族,又作为统帅一军之将留下了许多传说。但他同时也是不断接受他人依靠和乞求的大英雄。

就算被命令不要说话,如果这具有必然性,他也不会有异议。只要能实现一己之愿,任何命令他都打算心甘情愿地执行。(主要是为了功绩。)

假设一下。如果这个时候就算要被使用令咒也毅然决然地提出抗议的话,之后的命运也许会有所改变吧。但齐格飞选择了作为servant saber服从命令,戈尔德也因此以为自己作为master令servant屈服了。

久后,这个分歧将会招来致命的事态。

另一方面,各位master及servant的交流在王之间开始了。

“我是你的master,请叫我菲奥蕾。请多多关照。”

“黑”之archer恭敬地捧起菲奥蕾伸出的手。

“感谢你,菲奥蕾。作为你的servant,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不辱喀戎之名的活跃吧!”

(马老师开始撩妹了。)

“…………”

菲奥蕾似乎感到困惑般沉默下来,看了看archer的脸庞。

“怎么了?”

“啊,没什么。你真的就是喀戎啊,虽然我早就知道了,可是————”

““难以置信”,是么?”

听了始终保持微笑的archer的话语,菲奥蕾点点头。

“这也难怪,本来我应该是以非人之姿被召唤的存在。”

喀戎——教授了以赫拉克勒斯为首的诸多大英雄的、半人马(taurus)族首屈一指的贤者。

天生上半身为人、下半身为马的他,是以大地与农耕之神克洛诺斯(Kronos)为父、以女神菲吕拉(Philyra)为母的完全的神灵。但是,他在误中了菲吕拉的毒箭之后,为了摆脱痛苦而舍弃了不死性。然而就在这一刻,他那完全的神性也和不死性一同失去、成为了能够作为英灵被召唤的存在。

当然,以半人半马这一本来姿态作为servant被召唤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只是————

“只是,那个姿态光是被看到,真名就会被推导出来。这样做实属无奈,请您谅解。”

半人半马,看到这种姿态的瞬间,无人不会联想到taurus(半人马)。要再说是有名的英雄,大概首先浮出水面的就是喀戎。如果还持有弓和箭,那就更是如此了。毕竟喀戎可是身为那飘在空中的射手座原形的英灵。

因此,喀戎被召唤之时,采用了人类的形态。尽管作为代价,部分能力降低了等级,但对弓的使用并没有受到特别的影响。

“哎哎,这我当然知道。”

菲奥蕾慌忙同意。没错,确实从外表上看,除了他是一名容貌安详的青年、以及服装有点古老以外,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人看出他就是名为喀戎的大贤者。

但是与他直接相对的菲奥蕾,光是保持不被眼前这位archer所发出的气息压倒就已经竭尽全力了。他所拥有的气息,要打比方,就宛如广阔的森林,将渺小的自己重重包围的清冽空气————

“当然,说上许多言语来博取您的信赖是很简单。但我是servant archer。请务必在战场上观赏我的弓箭。我一定会向您证明自己是配得上您的servant。”

“…………好的,我很期待,archer。”

菲奥蕾看似害羞地颔首,和archer一同退出了王之间。

“berserker,我们也开路吧。要灵体化噢,明白么?”

“…………啊啊…………呜呜…………”

听了考列斯的话,“黑”之berserker发出像是表示同意的呻吟,化作粒子消失了。

考列斯拭去汗水,松了一口气。看起来似乎消耗相当大。果然弗尔维吉家的才能,全都流到那位姐姐(菲奥蕾)身上去了。

遗憾的是,考列斯作为master的适应性低下,而且他所召唤的berserker————也就是人造生命体弗兰肯斯坦,或许也有她的神秘相对比较新的原因,即使利用狂化将她的能力等级提升,能力方面依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但是,她的真正价值还是在于独自保有的技能。

实话实说,达尼克对于考列斯和berserker并不是很抱期待。原本berserker在战斗之时就不听从一切指示。仅仅是凭着疯狂的势头去战斗,最终有死而已。如果能好好运用令咒,将破坏遍布战场,说不定还能在混乱中击杀许多敌将。而那个时机,就由自己来判断,达尼克是这么想的。

考列斯一脸憔悴地离开了王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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