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错误的爱情,只有错误的婚姻,秦毅和秦可卿在一起这件事,在其他世人看来,是不被允许的,“可卿,我不后悔这么做,因为,如果我不能拥有你,等我老了,我会后悔和遗憾的,希望你能理解!”
秦毅靠着床榻拥着可卿盖着锦被说道。
可卿抬头看着秦毅,“毅郎,我也不后悔把自己给你,我怕你误会我是一个坏女人,我还是第一次,我不求什么名分,只要在你的心里有我一个位置就可以了,这一生可卿只为毅郎宽衣解带,毅郎是可卿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秦毅听了可卿满含真情的话,很是感动,把可卿抱的更紧,“小傻瓜,我怎么会认为你是坏女人呢!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圣洁的仙子,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只是我…却不能娶你过门,不能给你名分,对不起!”
可卿美目之中泪光闪闪,伸出手摸着秦毅的脸,“毅郎,别说傻话了,你明年就要娶长乐公主,还有薛家姑娘和林家姑娘,她们都是好女孩,你要好好对她们,至于我,只要你有空时来看看我,就好了。”
秦毅就算不用探察术,也知道可卿说的是真心话,“可卿,你真好,这一辈子能遇到你,是我的运气。”
半个时辰后,云收雨歇,秦毅和可卿依依惜别,最后,秦毅还是依依不舍离开了那个小院。
……
再来看看蓝珀这边,此时已经时近酉时,蓝珀的荡寇将军府院子里摆满了大大小小二十张圆桌,因为已经是冬天,所以全部都是热气腾腾的火锅,除此之外,还有醇香的美酒,让人垂涎欲滴的烤全羊,此时,整个院子里坐满了人,蓝珀和张公瑾贾赦等人站在正厅的房门口,蓝珀举着酒杯。
“各位,各位,请静一静,听我说!”
院子里的其他人全部安静下来,等着听蓝珀说话,“各位兄弟,今日是小弟的大喜之日,感谢大家能来喝小弟的喜酒,各位兄弟们吃好喝好,小弟先干为敬,干!~”
说完,蓝珀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好!~干!”下面的人也端起酒杯跟着干了一杯。
喝完这杯酒,院子里的人又继续吃起来,蓝珀也让丫鬟倒满了酒,端着酒杯,来到张公瑾面前,“义父,今日多谢义父前来,子晋敬义父一杯!”
张公瑾端着酒杯,“子晋,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你义父,你是我义子,你的终身大事,我这个做义父的不到,合适么?你胡说八道,罚你连喝三杯!”
“对对对,是子晋不对,儿子认罚!”蓝珀也不废话,一口干了现在这杯酒,然后又快速的倒了两杯干了。
“好!子晋真是海量,哈哈哈哈,干!”张公瑾说完,一口干了这杯酒。
“义父,您慢慢喝,我去敬一下岳父!”蓝珀如是说道。
“好!你去吧,少喝点,省得晚上没力气洞房,阿!”张公瑾调侃着蓝珀。
蓝珀端着倒满的酒杯,来到贾赦贾琏薛蟠这一桌。
“岳父大人,小婿敬您一杯,祝您春秋鼎盛!小婿先干为敬!”蓝珀说完,一口干了杯中酒。
“好!贤婿好酒量!”贾赦说完也一口干了。
蓝珀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放下酒壶,举起酒杯,对着贾琏薛蟠,“大哥二哥,小弟敬二位一杯,小弟就不一个一个敬了,请二位哥哥见谅!”
“唉!五弟说的哪的话,咱们兄弟之间不说这个,对了,少喝一点,不然,可洞不了房了,哈哈哈哈~”贾琏说道。
“就是,大哥说得对,五弟少喝一点。”薛蟠说道。
“多谢二位哥哥,干!”
“干!”
“干!”
兄弟三人一起喝了一杯。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戌时,不管是薛礼的奋威将军府还是蓝珀的荡寇将军府,都宾客散去,各自打道回府,而薛礼和蓝珀都是喝得晕晕乎乎的,在各自的丫鬟搀扶下回了后院。
蓝珀一边晃晃悠悠走进房间一边喊着,“夫人,夫人,为夫回来了。”
听到蓝珀的声音,迎春站起来,来到蓝珀身边,“夫君,迎春在这儿,你慢点,我扶你过去。”
说完,迎春扶着蓝珀来到床榻前的圆桌前坐下。
“夫君,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蓝珀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迎春傻乎乎的笑,“嘿嘿嘿,媳妇儿…媳妇儿亲亲~么~”
蓝珀嘟着嘴向迎春亲来。
“哎呀,才不要,臭死了!”迎春害羞的躲开。
“夫君,你先喝水吧!”迎春给蓝珀倒了一杯水,喂着蓝珀。好在蓝珀还算听话,乖乖的喝了。
喝了就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迎春先是帮蓝珀把身上的衣袍脱了,然后艰难的架着蓝珀到床榻上,又帮他脱了鞋子,让他慢慢地躺下又盖好被子。
做完这些,迎春自己卸了妆容,又脱了自己的衣裙,吹了蜡烛,躺在了蓝珀的旁边,准备休息。
……
薛礼还行,至少没有喝多,虽然有点头晕,但是,意识很清醒,进入后院的房间,探春安静地坐在床榻边。
离床榻前几步是一张圆桌,上面有一桌美味佳肴,还有一个酒壶和两个杯子,“夫人,我回来了!”薛礼笑着对探春说。
“夫君回来了,有没有吃东西,这是我让厨房准备好的酒菜,吃一点吧!”探春一边来到薛礼身边,“来,夫君,我扶你坐下。”“不用的夫人,我能走,不用扶。”薛礼自己平稳的走到圆桌前坐下,“你看,是不是不用扶!”
探春见薛礼平稳的坐下,也放下心来,“那就吃点东西!”说着,坐下来给薛礼夹着菜。
“谢谢夫人,夫人也吃!”薛礼也给探春夹菜。
探春很感动,被人在乎,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让在荣国府感受不到家的温暖的探春觉得自己没有所托非人。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薛礼的酒也醒了,肚子也吃饱了,“夫人,你能和我说说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么?”
“夫君,我是父亲的庶出女,在平民百姓家中不会有什么嫡庶之分,而如我贾府这样的人家,嫡庶之分却尤如鸿沟一般,待遇有天壤之别。”探春说到这,回想起昔日在荣国府里的种种,沉默许久。
“夫人,现在好了,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薛礼安慰着探春。
“恩,谢谢夫君体谅,只希望弟弟以后能够建功立业,如此,我的亲生娘亲往后也能好过一些。”探春满怀期望的说。
“恩!娘子放心吧!小舅子一定会的,娘子,天色不早了,咱们安歇了吧!”薛礼如是说道。
探春站起来,走到床榻边,自己开始脱着身上的衣裙,头上的帷帽,中午才进来就已经褪去了。
薛礼见探春已经在脱衣服,自己也开始脱着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只剩下白色里衣,而探春脱完外面的衣裙后,就躲进床榻的被子里,被子下的探春身上只有一件红色肚兜了,薛礼急不可耐的来到床榻前,放下帘子,“娘子,我来了。”说完就扑向探春,探春拦着他,“夫君别急,先熄了灯!”
“好!”薛礼说完,把头露出帘子飞快地吹了蜡烛,紧接着,回到帘子里,再一次扑向探春,这一次探春没有拦他,“请夫君怜惜!”
“放心吧,娘子。”薛礼说归说,手上也不停,“娘子,我来了,准备好。”
说完,薛礼进入了探春的身体,“阿~!”
随着这一声音出现,探春初为人妇,与薛礼共赴云雨,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
半个时辰后,云收雨歇,薛礼拥着探春甜甜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