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远呐!如今你已拜文纪先生为师,还望日后志远能收敛心性,安静地做一做学问,学习儒家先贤的智慧道理!”魏征劝诫道。
“秦毅多谢魏伯父教诲,一定认真跟随师父学习!”秦毅发自肺腑的回答道。
秦毅知道,魏征以前为难自己,只是单纯的对事不对人,并不是和自己过不去,第一直臣没办法啊!
魏征满意的点点头。
“志远贤侄,文纪先生德高望重,你能拜文纪先生为师,是你的福分,望贤侄珍惜!”房玄龄如是说。
“多谢房叔父提醒,秦毅知晓了!”
“好了好了,咱们几个老家伙就别烦志远了!志远呐,你去找安仁安然他们玩吧!不用陪我们这些老家伙了!呵呵呵呵!”李勣功说道。
“是啊!志远,你去和他们一起玩玩,都是年轻人,一起接触接触!”李纲抚须笑眯眯的说道。
“学生听师父的!正好和李姑娘说说见薛蟠的事!”秦毅恭敬地回答道。
告别了李纲魏征他们,来到了李府的内花园,此时,李安然李安仁正在逗着才三四岁的弟弟李安静,李立言身体不好,一直无后,把已故的大哥李少植留下的这三个孩子视为己出,用心照顾。
“见过李大人!”秦毅先对面色苍白的李立言问候。
“志远贤弟不用客气,唤我表字义方就好,如今你已拜家父为师,咱们都不是外人!咱们平辈相交即可!”李立言如是说道。
“哎呀,二叔,他不能和你兄弟相称,不然,我岂不是要叫他叔父!”李安然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李安仁没反对,倒是刚满四岁的李安静跑到秦毅面前,“大哥哥,你是谁呀!我叫李安静!”
秦毅笑着蹲下来,“你好呀!我叫秦毅,你几岁啦!”
“大哥哥,我今年四岁了!”李安静一边说一边比出四的手势。
“义方大哥,我过来,是有一件事,要和义方大哥商量,我第二位平妻的兄长薛蟠薛文起,尚未娶亲,人品可靠,武艺不凡,如今二十岁,我想不如哪天带薛蟠来府里一趟,见见李姑娘,若是有眼缘,则商量一下婚事,不知,义方大哥以为如何?”
“原来如此,此事可行,安然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愚兄身体不好,恐时日无多,尽快安排好安然的婚事,日后,我离开人世了,也有脸见大哥了!”李立言悲凉的说道。
“二叔,您别这么说,您和爷爷一定会长命百岁的,不要说这些丧气话!”李安然带哭腔的说道。
“呵呵呵,傻孩子,尽说孩子话!”李立言宠溺的说道。
“义方大哥,不如三日后,我带薛蟠过府,义方大哥意下如何?”秦毅提议道。
“恩!就听志远贤弟的!”李立言赞同的道。
……
戌时,秦毅坐着马车打道回府,“呼,这酒喝多了也上头啊!没想到房叔父他们这些文人也这么能喝!不能惹不能惹!”秦毅摇头晃脑的说道。
过了一刻左右,马车在胡国公府门口停下。
“二爷,到了!”马夫的声音传来。
“好!”秦毅说完打开马车门,自己走出来,经过这一刻时间,秦毅酒也清醒了很多。
“见过二少爷!”门房叉手说道。
“恩,老爷回来没有?”秦毅问。
“老爷已经回来了,在忠义堂等您呢!”门房回禀道。
“好!我知道了!”秦毅说完,朝忠义堂而去。
走了一盏茶,来到了忠义堂,一进来,就看见秦琼和秦琛在那里喝茶,“父亲,大哥,我回来了,处默的婚期定下来了么?”
“哦,志远,回来了!”秦琼放下茶碗说道。
“处默的婚期定下了,就在夏至那天,一切顺利,你今日拜师的事情,如何?顺利么?”秦琼解释完,接着问道。
“回父亲,今日很顺利,今日师父请来了魏征伯父,房玄龄叔父,李勣功叔父,还有一些听到消息的大臣也来观礼祝贺!可说是门庭若市!”秦毅说道。
“恩!文纪先生德高望重,学问很好,志远要好好跟着文纪先生学习,不可懈怠!”秦琼告诫着。
“恩!儿子省得,父亲,还有一事,师父的孙女李安然姑娘尚未许配人家,师父托我物色一个合适人选,儿子自作主张的推荐了薛蟠大哥,父亲有所不知,薛蟠大哥福缘深厚,他幼年时,救了一位奄奄一息的老道长,
那老道长为了报答薛大哥,就教了贪狼诀和贪狼刀法,这老道长在前朝时,曾收过一个弟子,那人爹你也认识,正是潼关总兵花刀将魏文通!”
“是他!”秦琼惊讶地说道,满脸的难以置信。昔日被魏文通击败追杀的往事涌上心头。
“父亲,那魏文通很厉害么?”秦琛不解的问。
“怀玉,魏文通很厉害,刀法狠辣凌厉,连绵不绝,为父是他的手下败将,若不是伯当贤弟用神射掩护,为父就死在魏文通的刀下了!”秦琼实话实的说道,并没有隐瞒什么,从这里也可以看出秦琼的光明磊落,令人敬佩。
“志远,你继续说!”
“父亲,据薛大哥说,那道长说,当年魏文通的贪狼刀法并没有完全大成,只是有机会突破,为了建功立业,就早早的下山了,薛大哥还说,如果大成的贪狼刀法是完全不弱于宇文成都的凤舞九天镗法的!”秦毅如是说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志远说文起福缘深厚了!你是想将文起介绍给文纪先生的孙女么?”秦琼问道。
“正是如此,师父的次子身体不好,师父又年事已高,师父说他放心不下他长子留下的这三个孩子,希望日后,我能照拂一二,儿子不忍心拒绝,因此,才想起薛蟠大哥如今还未娶亲,所以,姑且一试!”秦毅详细的解释道。
“唉!也是怪可怜的,志远做的很好!日后,文纪先生府上有何困难,我等力所能及的,就帮一帮吧!”秦琼说完,轻叹了一声。
“是,父亲,父亲,大哥,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秦毅叉手告辞。
“恩!去吧!”
秦毅自己走出了忠义堂。
……
次日,縯时
秦毅穿戴完毕,洗漱了一番,就来到了自己的前院,“晴雯,今日早饭吃什么?”
“二爷,是您最爱吃的羊肉饺,还有水盆羊肉。”晴雯回答道。
“还是你对我好,还记得我爱吃什么,香一个!”秦毅一把抓住晴雯,亲了一下晴雯的脸。
“哎呀,讨厌!”
“哈哈哈哈,有什么关系,反正,用不了几个月,你就是我的屋里人,怕什么?”秦毅不以为然的说。
秦毅来到偏厅内坐下,晴雯害羞的帮秦毅打开食盒,从里面端出十个一盘的两盘饺子,然后又从另一个食盒里取出一碗水盆羊肉,才一拿出来,就香气扑鼻,让人垂涎欲滴。
“阿!真香!”秦毅开心的说完,就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夹着饺子吃起来,吃完一个饺子,就喝一口水盆羊肉,狼吞虎咽间,一盏茶都不到就吃完了。放下水盆羊肉的碗,秦毅满足的说了一句,“爽!”
秦毅擦了擦嘴,自己从偏厅内出来,直接从自己的望月阁的院子里穿过,没走多久,就通过侧门来到了府外,只见一个马夫牵着乌骓在等着秦毅了。
“二爷,给您!”那马夫恭敬地把缰绳交给秦毅。
秦毅接过缰绳,乌骓也闲了几天了,此时见到秦毅,也不断地前后动来动去,同时,开心的嘶鸣,秦毅摸着乌骓的马脖子,“好了!咱们现在就去跑一圈!”说完,秦毅翻身上马。
“驾!”秦毅轻喝一声,乌骓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
今日秦毅是要去左武卫大营一趟,就是为了程处亮和程处弼兄弟二人能和薛蟠学习刀法,那天去程咬金府上就说好今日縯时三刻在明德门汇合,然后,再一起去左武卫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