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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泽阳当然不会怕死,或者说在他的一生之中,尚未遇到能让他感觉到死这种滋味的人,所以他并不畏惧死亡!无知即无畏,古今皆然!

侍卫很快就带来了一个被绳索紧紧绑缚着的男子。南泽阳随意的挥挥手,那侍卫很快就退了出去,并把门关上。

南泽阳看着被扔在地上男子,道:“死了吗?没死的话就给本王瞪大眼睛看着,看着本王高兴了,说不定就饶了你一条狗命!”

那男子紧紧的咬着牙关,冷冷的道:“若我不死,定将你抽魂鞭尸!”

南泽阳不屑的摇头道:“你这人很没意思,吓唬人都这么冷冰冰的,谁会怕你?”站起来走向女子道:“让我在教你一次,愤怒该是个什么模样!”

那女子却是吓得连连后退,大叫道:“不要,不要过来。”

那男子愤怒得直欲咬碎牙齿,挣扎的想要站起来,但双脚脚踝却是被绳索紧紧的绑着,根本就无法站起来,怒道:“你这畜生,有种你就杀了我!”挣扎的往前蠕动。

南泽阳兴奋的大步上前,一把抓起那女子,撕开衣服,淫邪大笑道:“这才对嘛!愤怒本该就算一副要吃了人的模样!”张嘴狠狠的咬住女子雪白的肩膀,直咬得女子肩膀鲜血淋漓,痛苦惨叫!

那男子眼睁睁的看着这副惨相,但却是无能为力,人生如此,真真正正的是生不如死!

南泽阳更是兴奋,几把就撕掉女子的衣裳,随手又扯掉自己的裤子,竟是当着那男子的面,直接就奸污了那女子。

那男子大叫一声,怒血冲眼,竟是暴出眼珠,鲜血四溅,就此昏死过去。

那女子根本就不及南泽阳一半的力气,挣扎一阵就放弃了,就算不放弃,越挣扎只能导致南泽阳越是兴奋而已。满脑子只想着寻个机会,了结自己也好过被人如此侮辱。这时突然听见男子的凄惨叫声,张眼看去,眼睁睁的看着男子眼睛竟然暴开,顿时一声惊叫,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南泽阳,蹒跚的爬向男子,哭叫道:“夫君,你怎么了?你可不能死啊!”

南泽阳正在兴奋着,冷不防被打断,当下是愤怒异常,上前一步,大脚狠狠的往女子后心踩去,一道冤魂无处诉冤,只能无奈的飘向幽冥去了。

南泽阳也不穿衣服,大声道:“人来。”

门口侍卫赶紧推门进来。

南泽阳道:“把这两个贱人拉倒城外喂野狗,再去把王美人叫来。”

侍卫拖起两人出去,轻车熟路的到了王府后门,叫了辆牛车,吩咐扔到城外喂野狗。

那车夫长叹一声,抬着两人上了牛车,扯过一张草席盖在两人身上,就此出城去了。到了城外无人的荒坡处,这车夫倒也是好心,也或者是临老时总是比较畏惧死亡,所以想着能多做些好事或许能得到上天的垂怜,活得更久一点。所以车夫并没有随意的把那两人的尸体随意丢弃,而是挖了个深坑,把两人埋入,这才回城。才走几步,却是突然见刚才还是晴朗的天空,瞬间就阴沉了下来,不一会儿就风起云涌、电闪雷鸣。

车夫只能焦急的驱赶着老牛赶紧回城,但那老牛或许是太过年迈,或许是被雷电惊吓到,竟然是纹丝不动,急得车夫只能下车,一边挥鞭驱赶一边紧拽牛鼻绳。怎料太过着急,用力过猛,竟是把牛鼻子给拽破了,痛得老牛一声哞叫,脚下一用力,牛头竟是直接顶在车夫的胸口上,牛角尖直接穿胸而过。车夫致死都想不到,他竟会是如此的死法!

哎,这车夫死的说冤也冤,说不冤也不冤。说冤,是因为平白无故的屈死;说不冤,是因为煞星出世,怎能不见血?这不,车夫刚死,血气弥漫,天空中一道巨大的雷电直接击打在车夫埋尸处,炸开一个深坑,现出那男女的身体来。又一响雷打来,却是击中女子身上,直接把女子打得如焦炭一般,竟是尸骨无存!

这时,那男子却是翻转过来,满是血污的眼眶空洞洞的望着上天,充满着愤怒、不甘!突然一声大吼,双手各抓着一物竟直接塞在眼眶中,朝天大叫道:“贼老天!连你也打我!我魏冲总有一天定要屠了你!”

又是接连数道雷电击打在魏冲身上,直打得魏冲身如焦炭。但却见魏冲眼中那物竟是亮起豪芒,光芒竟直冲天霄,盖过巨大的雷电光芒,顿时就风轻云淡,阳光洒落下来。

你道魏冲眼中那物是何宝物,竟能盖过雷电?这宝物却是不凡,乃是弑神珠、戮神珠这无双的杀戮宝物。只因机缘巧合之下,竟化成魏冲的眼珠,成就魏冲煞星之名!可惜,威名再盛,挚爱之人也已是尸骨无存;悲伤再盛,眼中也是无泪可流!

魏冲默默的把爱妻的尸骨一点点的收集在一起,重新掩埋。立一石碑,上书‘爱妻燕雪儿之墓,已亡人:魏冲立’。静立良久才道:“你放心,辱你之人,我不会让他好死的!等我杀尽该杀之人就会来陪你。”转身要走,就见旁边牛车前蹲着一头老牛,牛前躺着车夫。

魏冲走上前,看着车夫身上的血洞,对着老牛道:“你也是因为忍耐不得再受他驱使,所以才杀死他的吗?我们倒是同病相怜,从此你就跟着我吧。”上前解开鼻绳,拍拍老牛的头脑。那老牛竟似听懂一般,站立起来,伸舌头舔了舔魏冲的脸。

魏冲道:“走吧。”也不骑在老牛背上,徒步走向郡城。那老牛默默的跟在他身后。

是夜,陈王府满门上下尽遭屠戮,陈王一家老小尽被剥光衣服倒吊在王府横梁上,尸身上布满鞭痕!

是日,郡城百姓争相道贺,皆言陈王恶贯满盈,终遭报应!

此时的魏冲已换了身皂白衣服,带着老牛,出了郡城四处游荡去了。

彭郡彭王府。

彭王南泽康的个性却是与南泽阳完全相反,胆小懦弱。他却是没有在京城留有眼线,自是无人在南涛驾崩时就传信给他。他收到的信件是华微尘派人送来,言说先皇驾崩,新皇登基,召集诸位皇子为先皇送终,并觐见新皇。

南泽康并无主意,只能召集属官来王府商议。

长史江永康乃是王妃的长兄,对南泽康的胆小懦弱很是瞧不起,道:“先皇驾崩,作为人子自是该进京守孝,这还需商议什么?”

南泽康呐呐的道:“大兄说的是,可是这新君登基之事?”

江永康道:“自然是恭贺了,不然你还想怎样?”

司马苏文邹眉道:“请江长史慎言。”

江永康瞪眼道:“慎个屁言!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照章办事就行了,还要劳动我们辛苦跑来一趟作甚?”

苏文怒道:“你说什么?你竟敢说皇帝驾崩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胆大妄为!不要命了吗!”

江永康不屑的道:“谁能要我命?你吗?”竟直接走到南泽康跟前道:“还是你吗?”

南泽康急忙摆手道:“不不,我怎会要了大兄的命。”

这时,殿后走出一清秀女子,阴沉着脸,喝到:“大兄你过分了!”

江永康见到那女子,嚣张气焰顿时消了大半,讪笑道:“我这不和妹夫开个玩笑嘛……”话还未完,眼见那女子怒色将起,连忙道:“是彭王,是彭王殿下。”

南泽康转身看见王妃来了,起身高兴的道:“爱妃您来了啊。”说着,拉着王妃一起在王座上坐下。

王妃坐下,冷冷的道:“下次再敢对王爷不敬,莫怪我不念兄妹之情!”

江永康只能讪讪的退到一边。

王妃道:“家兄乃是愚蠢之人,望苏司马莫怪。”

苏文连忙拱手道:“属下不敢。”

王妃道:“刚才我在殿后听闻先皇驾崩新皇登基,可有此事?”

苏文道:“确有其事。”

王妃道:“司马有何话说?”

苏文道:“江长史虽然说话粗鲁,但却也是有点道理。身为人子,首重尽孝,今先皇驾崩,自是应该进京守孝。”

王妃道:“此是正理。”

苏文道:“至于新皇登基之事嘛……”沉吟良久才道:“王爷平时并不注重与京城通消息,此时的我们如叶遮目,并不知晓今时京城的状况,所以属下不敢妄言。”

王妃叹道:“王爷生性淡泊名利,我们也只求在这彭郡安享晚年就知足了。”

苏文道:“王爷乃是仁慈之人,实属彭郡百姓之福也!这次王爷进京无非就两件事,第一件事是为先皇守孝,这不会有什么事。第二件事,恭贺新皇登基。新皇无非就是安抚王爷,还由王爷镇守彭郡;或是另择属地安置王爷;亦或是居留在京;这三种情况对王爷来说都无甚要紧。要紧的是……”

王府神色黯然道:“杀了?”

南泽康惊叫道:“什么?杀我?为什么?我不要死啊。”

王妃安抚南泽康道:“莫怕,这只是最坏的一种,我想新皇已然登基,皇位安稳,必然是不会杀我们的,最多只是居留我们在京做个安乐王爷罢了。”

苏文道:“王妃所言甚是,王爷仁慈之名远扬四方,新皇必然不会提防王爷的。”

王妃道:“既然如此,那就请苏司马随我们进京一趟,倘若王爷有什么遗漏,也好请苏司马帮衬一番。”

苏文道:“属下遵命。”

江永康道:“那我呢?”

王妃道:“你就留在彭郡,免得进京惹祸。还有,王爷不在彭郡,所有大小事务皆由张祭酒裁决。”

祭酒张同仁道:“遵命。”

江永康叫屈道:“妹……王妃你竟然不信我?”

王妃道:“你可曾让人放心过?”

江永康只能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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