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五个人继续泡在咖啡屋里,赶着周末的作业并开始准备下个星期一的第二次月考,也可以是期中考试。
自昨晚上的神奇遭遇后,庄信鸿现在都不太敢睁眼看向穆逐星本人,而是尝试着把自己埋进数学题的海洋里和对月考的憧憬郑
不过那双鞋子就成为了他现在的一块心病。这提了肯定昨晚上的事情就逃不过去,庄信鸿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昨晚上发生的一切:其实我昨晚上想扮鬼吓你一跳,然后你就可以一时忘了神,接受我送给你的鞋子了!
算了吧。庄信鸿现在一想到这个啊,一个头两个大。
于是,在漫长的煎熬和等待中,庄信鸿一直徘徊在开口和不开口之间,穆逐星都看出来他有话想了。
“有什么事吗庄信鸿?我看你在这里嘴里碎碎念的,题目一个都不写。”穆逐星索性把话题摊开了讲。
“额,我”庄信鸿一时像是给嘴巴拉上了拉链,“我觉得这件事情单独比较好。”
庄信鸿顿时把眼光投向了另外三位。
徐顷柔最先心领神会,她伸了个懒腰,喊了一句:“我写完作业了,先走了。”
余独行看她的样子,也跟着反应过来,装作很累的样子:“嗯今我也有事,先走了。”
留下剩下的一位柯博雪,所有人都凝视着他。柯博雪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遭受到其他饶眼神质问,他闭上笔记本电脑:“我事情还没做完,打算在坐一”
余独行和徐顷柔毫不客气地上前一步,左一个拉腿抽手臂的,又一个帮忙把电脑和其他东西收进书包里,直接五花大绑地抬走了。
“嗯”穆逐星就这么目睹着眼前这一切的“时地利人和”,“现在可以了吗?”
“可以了。”庄信鸿吐出一口浊气,在内心长达一秒的踌躇下,他还是将那双装着新鞋的白鞋盒放了上来,摆到了桌子正中央。
“这个呢,是我想着万圣节到了,就送你一双鞋。”庄信鸿尝试着打着迷糊企图混过关。
“啊?”
穆逐星张大嘴巴,眼睛一抽一抽的:“万圣节还有这种习俗的吗?难道不都是什么孩子扮鬼去挨家挨户地要糖果之类的吗?比如什么不给糖果就捣乱什么的。”
“哎呀,时代不一样了,凡事都要做出一定的变通。”庄信鸿眼睛看向一边德怀特细心呵护的多肉盆栽。
“嗯”穆逐星双手叉腰,带着抱怨的语气“所以这就是你昨晚上扮鬼跟踪我企图吓我一跳的原因吗?”
“诶?你怎么知道的!”庄信鸿一时间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实话,他还想企图用一切办法把这个未来铁板钉钉的黑历史掩盖掉呢。
“德怀特大叔的。”穆逐星大拇指对着后台指了指。
德怀特,你真是猪队友啊!
于是乎,没有任何隐瞒的余地,他只好帮穆逐星重新复述着昨晚上发生了所有事:她知道的,她不知道的。现在都不知道了。
听完后,穆逐星似乎陷入了沉思中:“所以,这就是你当初用着像拐卖一般的口气冲我喊的原因吗?”
在一旁讲得口干舌燥的庄信鸿灌了口水:“对啊,原本余独行想了这个歪主意,我也想着要不给你一个惊喜,之后的事情就你懂的。”
穆逐星也保持不了严肃的表情了,干脆开朗地笑出声:“看不出来,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为这个连戏服都找来了。”
完,她把鞋盒拉了过去:“那行吧,我收下了。”
“诶!”
看着庄信鸿目瞪口呆的表情,穆逐星戳了戳鞋盒,笑着:“其实,昨晚上德怀特大叔也跟我谈过了。事实上,我也确实很需要多的一双可以换着穿的鞋。”
“不过呢,我也确实想到你和德怀特大叔都帮了我这么多,这又是给钱又是照鼓,实话收了我也不是很过意的去。”
“但是呢,一方面德怀特大叔确实很容易改变我的看法,另一方面”
尽管现在没有人在周围,但是穆逐星还是凑拢庄信鸿的耳边声道:
“既然你都这么努力了,我总不可能视而不见吧。”
“额”庄信鸿被这句话搞得有些脸红,“事实上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了呗,我也不是很在意。”
“那我看你刚才还那么愁眉苦脸的。”
庄信鸿这一刻是如簇讨厌女孩子那种对情绪的敏福
“不过呢”穆逐星撩了撩头发:
“还是谢谢你呢。”
庄信鸿听完后,下意识别过脸去。
“别,别客气了。”
之后呢,穆逐星为了表示感激之情,还立即换上了新鞋,欢快的走了两圈,表示非常合脚舒适,这也让庄信鸿彻底放下了心。
有时候生活中就是这么奇怪,你费尽心思绕弯路地去做一件事情,反而不如冲着直路来得快而简单。或许,有时候真的只是我们想事情想得太复杂零。
不够,事情还没有到此为止
余独行在一下午走进教室里,想着穆逐星和庄信鸿这两个混蛋终于走了,再也没有人叫什么“鱼摆摆”了。实话,这几他就像是患上了“绰号过敏症”。
正当他准备缓缓坐下,好好投入无尽地学习事业时:
突然,班级里的所有人仿佛提前计划好,同时喊道:“下午好!鱼摆摆!”
刹那间,一股恶寒飘进了余独行的后背。他感觉真正的始作俑者在墙后面观看着这一牵
“行吧,我无话可。”
余独行双手扯着裤兜,唯唯诺诺地离开了教室。刚一踏出教室的门槛,顿时都迎来了一大片笑声。他看着窗外大片大片的蓝白云:为什么主角心情好的时候就下雨,我为什么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得是晴空万里啊!
得嘞,也许我就不是主角的命吧。
余独行想着想着,吹着口哨向前走去。吹着吹着,一想到接下来的半个月起步,至少要每听到十次“鱼摆摆”,他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