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刘夺气急败坏的踹了旁边的树身几下,跟了大半夜的倩女,现在如幽魂般不再。
不管女修为何甩开自己,她不希望自己和先遣队起冲突的意思很明显,刘夺平复心情后,努力凭借着记忆,快速向驻扎地靠拢。
接近日上三竿,刘夺终于看见田义来回焦急踱步的身影。
“大人你可回来了。”田义悬着的心落下。
“加强警戒,通知沿途交通站做好传递情报和战斗准备。”刘夺说着靠到一棵大树,打个盹。
田义没细问,想必刘夺是侦察到了敌情才会有此安排。
可是一直等到午后,依旧风平浪静。
“田义,没有情况?”刘夺睁开眼,满血复活。
“没有,昨晚发生什么?”田义问道,刘夺待手下如亲兄弟,日常交流很随意,不存在那么多等级壁垒。
“我边画边跟你说。”刘夺凭借记忆在纸上草画出敌我双方的距离。
并未因在黑暗中跟踪探子和被女修带着溜山,而没有记清地形地貌。
“500人,十倍于我的兵力,大人打算怎么办?”田义仔细看着草图,思索对策。
“你有什么想法?”
“大人没有立即带我们撤那就是要打了,依托交通站,诱敌深入。”田义又在本方驻地位置后,画上了交通站的位置。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你对先遣队没有杀过来是怎么看的?”刘夺给田义投去了赞许目光。
“计划被大人发现,失去了奇袭意义,趁夜再来便没多大意思。神秘人的出现让先遣队指挥官摸不清我们的虚实,干脆按兵不动。看得出这位指挥是个小心谨慎的人。”田义滔滔不绝。
“嗯,有道理。但太过求稳不适合做先锋,既然他们不动,我们便率先出手。”刘夺眼露杀机。
就在这时,外围警戒哨传来吵闹声。
“快,抓住!”
“这下可以打打牙祭了。”
“吵吵什么呢?怕敌人不知道我们在这儿?”田义吼道,一旁的刘夺也是脸色铁青。
“大人,田头,兄弟们是看到前面的密林中有野兽出没,想着能改善一下生活,兴奋过头没控制好嗓门儿。”史平回答。
“看你们这点出息,为了口吃的连命都不要了。”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田义火更大。
“史平,违反军规如何处理?”刘夺开口。
“大人别……别赶我回去!”史平这才发现事态严重。
“现在敌强我弱,正是用人之际,请大人网开一面。”田义即是在配合刘夺也说的是实情。
“你们几个现在算是戴罪立功,战斗打起来都得给我卖力,如果再犯,就是国主来了也没用。”刘夺说道,眼前的局面似曾相识,自己没少为相似的理由挨指导员的训。
“多谢大人,多谢田头。”史平几人连忙称谢。
“现在界谷里动物比人稀有,改善生活的愿望无可厚非。”刘夺话锋一转:“这么的,我去把野兽抓回来给你们打牙祭。”
“大人不可,哎呀!我们真该死。”史平无地自容。
“大人忙碌了一晚,我去吧。”田义也加入到劝阻队伍。
“你们谁有我会藏匿?谁有我跑的快?我去最安全,再顺便看看还又没有探子。”刘夺笑道。
事实摆在眼前,田义等人无可辩驳。
刘夺脱下杂草树枝编织的伪装服给给田义:“除去巡逻人员,让大家照着这件的样子赶制自己的迷彩服,晚上或许要用。”
“是!”在田义的答应声中,刘夺如闪电般蹿入山林。
是两头麋鹿,感觉不到危险的气息,便停下脚步,林中觅食。可在战意的帮助下,刘夺却早早锁定它们,无声无息的贴近。
尽管会魔法,但刘夺还是喜欢靠近了力擒,那样更有捕猎的快感同时不会引起能量的大范围、远距离波动,不容易被侦测到。
“走你!”刘夺暗自叫力,双手分别去抓两头麋鹿的脖子。
眼看就要到手,甚至都感觉指尖碰到了鹿脖子上的汗毛,刘夺的身体突然止停于半空,重重摔下,两头麋鹿也静止在原地。
冰牢!
“谁?”待看清来人,刘夺气不大一处来,溜他的那个女修。
“你谁啊?”
“打猎的,这鹿我要了。”
“要鹿?要脸不,懂不懂先来后到。”刘夺边说边向后飘移,瞬间把两头冻鹿挪进储物戒指,扭头往回跑。
“敢骂我?你也是猎物。”女修不紧不慢,尾随刘夺,像只玩弄老鼠的猫。
踩着风行,摔着风行魔法卷轴。刘夺玩命也没摔开女修,他不敢回营地,而是往斜后方跑去。
“你这个疯女人,大白天野地里追汉子,前面就是我住的村庄,再追就等着被吐沫腥子淹死吧。”不管刘夺怎么卖,女修依然故我,距离不断拉近。
“艹!不管那么多了。”刘夺开始使用炎爆卷轴。
可火系能量离女修还远着呢便被冷却,压制而后消散,根本不起作用。
“让我抓住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刘夺累成狗了,那边还是气定神闲。
“抓我,你跑什么?”女修被气乐了,而后目光锐利起来,刘夺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开始水火转换。
水幕卷轴!
刘夺属性转换的目的,你不是能吗?冰你自己吧。
水幕是防御技,刘夺则利用了发动技能前需召唤大量水魔法元素的特点来影响或者说恶心女修的行动。
女修的冰系修为刚一释放便发现不妥,这是要把自己冻成大冰块的节奏,能量一收回乐子更大了,被从头到脚浇成个落汤鸡。
“哈哈!知道哥的厉害了吧。”刘夺不断扔出水幕卷轴,反正齿鱼皮有的是,女修不仅湿透而且前方的路化为汪泽,泥泞的迈不开腿。
“混蛋!你才是给脸不要脸。”女修身上的气息变了,光元素不断涌动,身体瞬间移动,躲开沼泽。
“光移?!”这光系技能像极了初影当初刺杀他现身时的样子,刘夺脸都绿了,敢情人家未尽全力,逗自己玩呢,这下是被惹毛了。
“哎呀我去。”一愣神的功夫女修又追近了不少,刘夺大叫着拔腿就跑。
“你们家住水里?也对,缩头乌龟。”没跑出去多远,一条大河横亘在刘夺逃命的路上,女修冷嘲热讽道。
“冤有头债有主,咱俩的事咱俩解决,我希望你能放过它们。”刘夺说话间把两头解冻的麋鹿挪出。
从抓到放,总共没有多长时间,麋鹿没被憋死。
“我说了,它们是我的猎物,现在你也是。”女修不依不饶。
“有点同情心行不行,你们都是女的,看看它,肯定是怀小鹿了,你也有当妈的那一天。”刘夺指了指那只大腹便便的母鹿说道。
他刚才移动入储物戒指时便发现麋鹿有了身孕,这或许是它们无法远离界谷的原因。
“看不出你还挺滥情。”女修没想到刘夺会有这样的要求。
“就知道你是个狠角色,可惜这魔鬼般的身材。”刘队啧啧称奇。
“啊!”女修才注意到,衣物紧贴皮肉,玲珑曲线尽显,脸色红润起来。
“啊!”刘夺的这一声则是被恼羞成怒的女修踢下河时的惨叫。
“嗯?还是跑了!”女修见刘夺扑腾了几下,人便消失不见,想起后者既然能扔水幕卷轴,肯定会分水法,借水逃窜了。
“看你往哪跑?”女修心里有气,但不得不承认刘夺的智慧,她想留的人此前还从未逃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