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乌，你说我觉醒后到底是啥职业？”波风远山不再管施工队的事，转头问小乌刚才他弄出的灵压到底要往哪条路走。

房子的事情好解决，打不了让绳树给他家草图，然后让鞍马家定制个3d立体影像，波风远山把那个影像记下来再开分身修就行，倒是刚才他让分身守进度，自己给小乌展示的灵压是真出乎了波风远山的意料。

在经过这么些天和小乌的对练，波风远山慢慢感知到了一丝灵压，然后他顺着那种感觉成功弄出了很微弱的灵压，随后波风远山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小乌。

小乌看完波风远山给他展示的灵压后沉默了一阵，最后告诉波风远山这确实是灵压，但不是他的灵压。

波风远山一副你在说笑的表情看着小乌，“你意思是我觉醒的是死神的灵压？”

“不太像死神的灵压，灭却师也不太像。”

“那你确定我这是灵压？”

波风远山心道不是灭却师，不是死神，也不是虚，那该是啥？小乌你是不把我当人了是吧？

“我的意思是，你的灵压应该是更上层的东西，”小乌看着解释，“那种感觉有些像崩玉，也有可能是你说的黑崎一护无牙那种状态的灵压。”

“因为我没有见过完全形态的崩玉或者黑崎一护，所以这只是猜测，但你的灵压应该是那个等级的东西，因为我能确定它既不属于死神，也不属于虚，更不属于灭却师。”

波风远山听小乌说完后左手环胸，右手拖着下巴开始思考。

在波风远山来到火影世界的时候小乌说过解空这种用于穿梭虚圈与现实的钥匙变成了空间忍术，是因为火影世界无法展开虚圈导致的。

因为小乌的原因和自己以前感知不到灵压的原因，波风远山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的解空到底利用的是虚圈的真实位面还是说利用的是虚圈位面的投影。

因为身处观测体系内的缘故，波风远山没办法判断它所见到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比如我们将空间想象为一个圆球，作为在纸面的波风远山因为身处观察系规则的缘故没办法脱离二维平面直接观察三维，球在二维的投影为一个圆，波风远山受限于能力原因没法判断这个圆是不是投影。

但小乌不一样，小乌虽然也受到二维平面规则的限制，让他无法直接观测三维具体图像，但他可以通过灵压感知，利用虚圈灵压和现世、静灵庭、火影世界灵压浓度不同这一点判断解空一直以来利用的是不是真实虚圈。

“小乌你开解空的时候能感知到虚圈的灵压么？”波风远山咽了口唾沫，问小乌。

“可以，”小乌奇怪的看了波风远山一眼，“不然你以为我的灵压是怎么来的，虽说灵压会自我恢复，但整体来说我的灵压到不了上次见的大狐狸那种程度。”

好，实锤了，解空利用的是虚圈，不是投影。波风远山在心里松了口气，索性躺到地上看着天空开始思考。

既然是真实的虚圈，那么就可以利用虚圈内的灵压，关于这方面波风远山有必要让小乌研究一下。在蓄电池式封印术还没点出来的时间，虚圈就是最后的也是最大的天然灵压电池，这东西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大杀器。

再者，既然用的一直是虚圈，而虚圈内的灵压是没有意识的，也就是说波风远山用解空的时候其实或多或少一直都受到了虚圈灵压的影响，这种影响会不会对他的灵压起效他现在还不确定，但知道这件事后可以做好应对准备。

“喂，我说，你们两刚才嘀咕什么呢，能不能说点能让老夫听懂的话？”

小九尾啪嗒一下跳到躺着的波风远山脸上，对着他脑门踩了两脚，然后狐疑的看着小乌。它只听到小乌用它做了个比较，但两人说了什么，它半句都没懂。

波风远山一把抓过小九尾，把它按倒地上，“听不懂就听不懂，反正也不管你什么事。”

波风远山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开了个分身，又把小九尾丢给这分身，自己和小乌到了另外的地方。

九尾跳到分身脑袋上踩了两下，弄了两下分身头顶的黄毛，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趴着然后往小乌和波风远山本体的方向扫了一眼。

不说就不说，老夫还不跟你们说我前两天给狸猫打了个长途电话，得知它又被弄去挖风之国新开的铁矿去了呢，等你们木叶铁用得差不多了，你就等着吧……

“小乌，”波风远山划开解空，往里指了指，随后解空消失。

“它会不会是因为那东西？”

小乌低头想了一下，皱眉问“你是指崩玉？”

“嗯，”波风远山点头，“你不觉得奇怪么，你和我绑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类似这个世界封印一样的东西，也没任何其他限制器，但我却能作为主意识存在，除了崩玉可能还真没其他东西能做到这一步。”

“当时你上司想要突破死神、虚以及灭却师的上限，所以他能不断变强并到达了另一个层次。”波风远山回忆了一下死神剧情，接着说“浦原喜助说过崩玉其实是实现愿望的东西。”

换而言之，崩玉可以等同于小圣杯，波风远山心里暗道。

“愿望不一样，崩玉展现的东西自然不一样，甚至……”说到这，波风远山裂了裂嘴，挂上一轻笑，道“说不定我还真能觉醒类似神枪那种东西……”

小乌听完波风远山的话后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划出一道解空，走了进去，随后原地出现另一道解空，小乌再次走了出来。

“有崩玉的感觉，但这可能只是崩玉对虚圈改造的残留。”小乌顿了一下，“我觉得你还是提升灵压的好，就算是崩玉，你也需要有足够的灵压让它认可。”

“这我当然知道。”

波风远山踹了一脚荒原上的小石头，操着手，看着它飞出很远。

灵压这东西，他迟早会达到崩玉认可的程度，这并不是他需要考虑的。波风远山现在心里真正想的是崩玉这东西到底能给他带来多少科技进步。

他波风远山到时候是在雨之国蹲几艘核潜艇，给神一个惊喜，还是在六道魔像底下绑上几百当量的小胖子帮艺术家宣传一下艺术。

至于啊土的神威，他波风远山没别的想法，就想试试是光更快还是小老弟虚化的意识更快，起爆符炸不死你激光偷袭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