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日的赶路,聂天的心还是无法平息。因为对自己异样状态的未知的恐惧,所以聂天迟迟不能安心。他还怕如果有一天自己变成了一个杀戮机器该怎么办,到时候是否还有人能够叫醒自己呢。如果自己真的变成一个杀戮机器,是不是会杀更多无辜的人嗯?
种种问题萦绕在聂天脑海中,让聂天状态有些沉沦。但是聂天并没有直接被击垮,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是杞人忧天,那也是无济于事。所以聂天知道,自己需要尽快在结束比赛之后,再去找寻钱老帮助。钱老见多识广,可能会有解决办法。
所以聂天心中有信念,暂时还不会因为这一点挫折击垮。于是聂天在这浑浑噩噩的状态之下,终于来到了比赛场地。这里是战斗的天堂,东洲各种盛大的比赛基本都会在这里举行。所以这里也被成为战斗之城。
因为这里的人都崇尚战斗,所以来到这里的人基本都是实力强劲之人。街头之上,人人沉默不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们可能都是有着一种心态,自己并不比别人差,所以都表现得格外的高傲。这样子显示出自己气势更加强大,也不容易让人看出自己的虚实。
聂天并没有直接带着自己的飞行坐骑进入主城之中,他直接在城郊就下来了。在城郊找了一个千里驹,然后才来到城中。
因为这里将要举办盛大的比赛,所以城中早就开始了戒严。城防的守卫需要一个一个盘查进入城中的人,有些图谋不轨的人会直接被带走。这与之前的战斗之城是非常不同的,可以说最近的战斗之城可谓是格外的严格。
因为战斗之城素以战斗出名,所以时不时的有些擦碰就会让两人产生争斗。由于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基本谁都不会服谁。于是一不小心就会因为一些小事情,直接就会演变成两人的打斗。而城中基本也不会管这些,毕竟这也是大家茶余饭后的娱乐项目。所以在战斗之城中的这些场面可谓是见怪不怪了,反倒是没有这些内容大家还不适应了。
所以当聂天想要进城是,也不例外的遇到了盘查。但是与其他人不同的是,聂天子进城的时候却被守卫直接的扣押了下来。他们给出的理由是,聂天可能是被通缉的要犯,所以需要直接将他缉拿。
但是聂天知道,自己并没有任何把柄在他们手里,所以基本不会被通缉。于是在守卫想要带走聂天时,聂天立马就开始了反抗。聂天知道,如果自己被带走,很可能遇到的不是询问而已了。这其中的问题肯定不是简单的盘查,可能根本就是针对自己的障碍。
因为聂天的反抗,立马就引起了周围人群的关注。战斗之城长时间的平静,让众人感觉十分的无趣。突然有人闹事了,大家当然不会错过这个看热闹的好机会了。所以很快的,周围里三层外三成的围上了一群人看热闹。
而问询赶来的守卫也因为受到消息,都大批的往这边赶来。就在守卫越来越多时,他们开始要实施压制聂天。此时出现了一个人,此人正是从外面赶来的王乾朗。
王氏对于聂天的动向可谓是非常清楚,所以基本早已经在聂天准备进城时就已经告知了王乾朗。而王氏来的人众多,在城中很难找到可以容纳如此多人的地方。而且因为特殊时间,商家基本也不会让人包场。所以王氏只好在城外找一个大一点的地方落脚了。
当探报看到聂天准备进城的时候,就直接回去通报王乾朗了。王氏早就知道会有人对聂天不利,所以王乾朗接到消息之后就立刻赶了过来。
王乾朗看到守卫正准备对聂天动手时,立马就从人群中挤了进来。然后大声说道:“放肆,你们为阻拦我药王谷的选手进城啊”?
一个守卫看到来人是王海涛,立马就退缩了。于是畏畏缩缩道:“王谷主,此人是通缉犯,所以我们需要将他缉拿”。
王乾朗又说道:“谁下的通缉令,我怎么不知道。他是我药王谷的种子选手,何时变成了你们的通缉犯了”。
正在守卫要说话时,突然一旁一个老者走了进来。此人一看就是身居高位之人,且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此人说道:“王谷主,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连识人都出问题了。你们药王谷怎么会把一个通缉犯作为种子选手呢,真是太不应该了吧”。
王乾朗看到此人,他当然认识了。此人正是天宗现任族长--万任长。看到此人出现,王海涛知道他肯定不是来看热闹的。
于是王海涛道:“我倒是要听一听我药王谷的子弟是犯了什么错,要受到你们的通缉”。
万任长说道:“想必王谷主也知道前不久的屠杀无辜村民的事吧,此人就是最大嫌疑人”。
王海涛说道:“你们有何证据证明是他所为呢”?
万任长说道:“他只是有嫌疑,我们也只是带他回去问话。如果他不心虚,又有何怕的呢”?
王海涛又说道:“此事正是备战紧要关头,你们现在带走他怕是对他不公平吧?难道你们是故意针对我药王谷吗”?
万任长说道:“此事关系重大,怕不是你这一句两句能够化解的吧”。
王海涛又说了句:“你”。还没说完,人群外一人说道:“哼~难道我药王谷就应该负责吗?我还说此事是你天宗之人所为呢”。
人群听到来人说话,立马让出一条道来,让此人来到中心。此人正是王玄之跟王海涛到来,以王玄之的地位还是不虚于天宗的。
万任长见王玄之到来,知道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了。于是说道:“药王阁下也不用如此生气,我们只是查证一下,并不会为难他”。
王玄之立马怒声说道:“你们无端猜忌我药王谷子弟,你却让老夫如何不生气。如果老夫也之处你天宗之人是通缉犯,不知你天宗会如何应对呢”?
正在两方互补想让之时,从人群外又传来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