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夜当天,有成员进了医院,不过并不是一直以来体弱的桥本奈奈末,而是在私下里活泼外向,训练中又总是刻苦勤奋的白石麻衣,原先的小感冒在第二天变成了重感冒,等录完了综艺后,再也撑不住的白石麻衣晕倒在了演播室,吓得香蕉人他们急忙和staff们一起将她送进了医院。
医院病房里,白石麻衣还没醒来,成员们也都早已回去,南乡唯将来探病的今野义雄刚刚送走,还没等松口气,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南乡唯刚想问候一声,却被来人示意不要出声,提着一个保温瓶,周清走进了病房,站在床前,低头凝视着睡着了的白石麻衣。
“你先回去吧,南乡桑”周清突然开口道。
“这个..”南乡唯有些犹豫。
见到南乡唯欲言又止的样子,周清笑了笑。
“放心,我要是真想做什么,你觉得你能拦得住吗”
在南乡唯离开后,周清将保温瓶放在床头柜上,取了一个椅子坐下,歪头看着睡姿安宁的麻衣。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分针划到了十二的数字上,圣诞节不知不觉在她的睡梦中到来。
睫毛微微的扇动,床上的睡美人缓缓醒了过来,不过大概率是饿醒的。
“好饿”
“饿了要不要喝点粥,应该还温着,不过小鬼你不吃的话我也不介意”
转头,白石麻衣看到那个男人正笑眯眯看着她。
“不饿了”麻衣偏过头,不想理睬他。
周清取过一边的保温瓶,打开,一股肉粥的香味飘了出来,幸好白石麻衣的感冒还未好,不然估计她会更饿。
“真的不吃?不吃我就吃了,恩..味道还不错”说完周清用汤匙真的勺了一口放进嘴里
白石麻衣撅了撅嘴,问道:“猪肉的?”
“好像是的”周清又勺了一口。
“拿来,你又不吃猪肉”白石麻衣抢过周清手中的保温瓶,用勺子小口小口吃着里面的肉粥。
“味道怎么样”周清抽了几张纸巾盖在被子上,免得被这个吃饭会漏食物的女人弄脏了医院的被子。
“还行吧”白石麻衣吃了一会,感到差不多饱了后,将保温瓶放在一边,躺下来背对着周清。
“我吃完了,你可以走了”
“恩”
周清起身拎起保温瓶,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没法走动。
“能不能不要再走了”
周清转过头,两行清泪从女人的眼睛里不断流淌,而她的一只手死死抓住了他的衣角。
“小鬼,你的妆哭花了”
周清抽了几张纸帮她擦了擦泪痕。
“这是梦吗?”
白石麻衣没有反抗,直到现在,她不知道现在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如果这是梦,好像又有点太真实了。
周清坐在床边,看着伏在他怀里哭泣的女人。
“长大了的你还是那么喜欢哭吗”
“我没哭”
“呵呵,鼻涕都弄在我衣服上了”
“那是因为感冒”埋在他怀中的女人抽了抽鼻子,随后沉闷的声音从她那传进了周清的耳朵里。
十分钟后
“喂,你还不起来吗”看着丝毫没有起身欲望的女人,周清故意用不耐烦的语气说道。
“不要”
听到这话,周清直接用手抓住她的脑袋,想把她从自己的怀中搬离。
“嘶,你和谁学的咬人”
被女人狠狠咬了一口手指的周清抽回手,手指上豁然出现一个牙印。
“哼”
“好吧,你到底想我做什么”周清无奈的看着赖在他怀里的女人。
“我要出院”
“病还没好出什么院”周清被这女人的天真想法逗笑了。
“我不管”
“OK,我答应你了,可以了吧”
生病中的女人好像都是不怎么可以理喻的,曾经照顾过坂井泉水的周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真的?”
“我骗过你吗?”
“我相信你”
白石麻衣从周清的怀中缓缓抬起头,脸上的妆和鼻涕眼泪混在一起花成了一片,就像一个小花猫。
“真丑”
周清擦拭着她脸上的污渍,吐槽道。
“走吧”
帮她擦干净了脸上的妆容,素颜的白石麻衣从一个高傲的冷美人顿时变成了一个清纯的邻家女生。
“恩”
办完了出院手续,周清将自己的外套给白石麻衣披上,坐上副驾驶位,白石麻衣对手哈着气,外面好冷。
“送你回宿舍吗?”发动了汽车,打着方向盘,周清撇过头问道。
白石麻衣摇了摇头,她现在不能回宿舍。
“酒店?”
白石麻衣又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现在该去哪里。
“你不会想去我家吧?”周清不确定的问道。
“不可以吗?”
眼睛一亮,白石麻衣抽着鼻子反问道。
“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吗?”周清眯着眼,带着调戏的口吻说道。
只是当看到女人一脸期待的目光后,周清败退了。
“没想到小鬼你还是那么难缠”
“哼,前辈你讲假话的时候,如果不让我看见你的拇指摩挲食指的话,也许我就信了”
听到这话,周清沉默了。
“对不起”
这是白石麻衣第一次听到周清讲对不起这三个字,她笑着回道:
“没关系”
“你恨我吗?”
白石麻衣又抽了抽鼻子,可能是因为感冒,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她说道:
“不恨你,但怪你”
周清的心忽然又有些疼了,很像五年前的那一次疼痛,只是,现在已经不是五年前,而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脑海里想到桥本奈奈末的身影,周清压下了心中浮现的疼痛感,开着车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到了”
“哇”
跟在周清的身后搭着电梯来到顶楼,推开门看到周清的家,即使已经见过不少世面的白石麻衣依旧被他的家所震撼。
“前辈你还是一个人住吗?”转了一圈,白石麻衣并没有在宽阔的房子里见到第二个人。
“恩,刚搬出来不久”将外套扔进洗衣机,看到四处乱窜的白石麻衣,周清头疼道:
“你忘了你还是个病人吗?过来,先量个体温”
“噢”
白石麻衣乖巧的走过去,拿着体温计走进了房间。
五分钟后,周清看着体温计上显示的37°5的数字,又摸了摸白石麻衣的额头。
“还有点低烧,不过应该没什么事了,把这个感冒药吃了,然后洗澡睡觉,明天我送你回宿舍”
“噢”依旧乖巧。
凌晨两点半,周清在这个女人洗完澡后,丢给她一套睡衣并将她赶去了二楼睡觉,接着一个人靠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半小时后,当他来到二楼,推开主卧的房门,便看到白石麻衣睡在他的床上,枕着他平时睡觉的枕头,甚至还打着小胡噜,周清好气又好笑的走过去,帮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麻衣样,晚安”
道了一声晚安后,周清轻轻合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