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

凤雪婴和小雅似乎是能够听得见某个人的吟唱。

大道玄音！

万灵大陆，这个生存了无数域外邪灵的大库也会拥有这种东西么？

什么东西出世了，居然能够引起这种震动，凤雪婴和小雅看着四周不断变化的场景以后不由得觉得有些头皮发麻起来。

“不管是什么，先走要紧！”，凤雪婴说道。

小雅点点头，两人直接踏入到裂缝之中，很快的消失在眼前。

可下一秒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他们两人似乎还是在原地！

可不是，这明明实在魅族，只是这个位置是他们第一次来到魅族的地方。

四周的魅族女子神情严肃，有的站在原地，有的跪在了地上，似乎是在祈求着什么。

越来越多的魅族女子跪在地上。

小雅直接是进入到虚灵戒指之中，反正无论在哪都能够看得见外面的景象，而且虚灵戒指要安全的多。

和凤雪婴在一起的话，他不免的会投鼠忌器，还是不要做累赘的要好。

只是天空中有一个人，或者是说域外邪灵。

距离自己很遥远，凤雪婴使用了神魔之瞳，想要仔细看看那是什么。

不过要看的更清楚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脑海一阵刺痛。

是小雅在攻击自己的脑海，自己对她可没有一点点防患。

“干嘛？”，凤雪婴没好气的问道。

他也不会对小雅发脾气，只是没多久便是意识到了什么。

手中的破界符已经是捏紧了，只要继续使用那么一点点力气，那么谁都不能够阻止自己离开这里。

“那是灵，原来这就是灵，我们一直都错了！”，小雅苦笑道。

凤雪婴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

只是眼前的画面太过于震撼，凤雪婴甚至是不敢多看，看了看四周有些呆滞的魅族女子，她们都深深地被灵给吸引着。

凤雪婴丝毫不怀疑，若是小雅继续带着自己堕入虚空的话，那么下一个地方看见的景象也是一样的。

万灵大陆拥有三十个天玄大陆的范围，但这一颗他绝对相信一件事情。

所有的生灵都能够看得见，甚至是能够感受得到。

这与他们息息相关。

“佛陀……”

凤雪婴难以置信。

这就是所谓的灵么？

佛陀应该就是不老族的灵，而卡尔月当时带着他们去的那座水底宫殿，应该就是另外一个灵。

排名第一的绝对不是种族，而是一个人，一个灵，一个堪比天地的存在。

颤抖，小雅能够感受到空间传来的颤抖。

空间也有生命，它在忌惮这个天空中的生灵。

每个种族都有一个灵，现在天空中一共有五个身影。

凤雪婴经过了小雅的提醒以后，也是不敢继续用神魔之瞳感知他们了。

只要是感知他们，那个时候自己或许就没有机会逃离此地了。

灵的强大不再是敬畏，凤雪婴有些无力，让他想到了格颜。

灵会比格颜强大么？

凤雪婴不能比较，但是现在这些灵好像是没有功夫搭理自己。

虽说看不见他们的样子，但自己还是用肉眼看见了他们一动不动的样子。

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等待着什么呢？

“又来了，那是……”，小雅没有说话。

她看了看凤雪婴的表情，那个身影他不会不会忘记。

卡尔月。

自己与她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那个魅族男子总是说自己会后悔。

“是她！”，凤雪婴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凤雪婴流泪了！

第一次看见，没有绝望，没有痛不欲生，他的嘴角还有一丝笑意。

小雅有些呆滞起来，凤雪婴想到了什么？

可是凤雪婴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一份情感，太压抑了，一瞬间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现开来。

不过下一秒，他对卡尔月的记忆就慢慢的模糊了下去。

好像是有一种力量在阻止自己记得更多。

“好好的活着，忘了我吧！”，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

那是卡尔月。

“不要……我不要啊！”

凤雪婴抽泣起来，就像是李时锐知道自己会死但依旧是救活了他们两人一样。

很难受，舍不得。

一个舍不得，十个舍不得，一千个……

那么的舍不得加在一起，他快要崩溃了。

小雅抱住凤雪婴，虽说不知道他怎么了，可是现在凤雪婴很痛苦。

可下一秒凤雪婴好像就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一脸嫌弃的将自己推开。

当然了，那嫌弃是假装出来的，小雅能够感受得到。

“你干嘛推开我？”，小雅气呼呼的说道。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刚才也不知怎的，好像是想起来了一些事情，但下一秒你就抱住我了，有些怪怪的呢！”，凤雪婴说道。

他并不会排斥小雅，只是那一瞬间自己好像是遗忘了什么。

可到底是遗忘了什么呢？

凤雪婴总是记得一个女子跟自己说过一句话。

好好的活着，忘了我吧！

忘记什么呢，到底是哪个女子跟自己说的呢？

“你不记得自己哭过了？”，小雅问道。

凤雪婴该不会把自己都忘记了吧，一瞬间她有些害怕起来。

他的样子很迷茫，很叫人担心。

只是人的记忆会那么短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