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给我寄来一些照片,他告诉我一件奇怪的事情,他在收拾爷爷的遗物时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照片,这些照片都有年代标注,距离现在最近也是三十年前的,而这些照片里都有我和我姐还有另一个女孩的身影,他很是奇怪就把这些照片寄给了我,要我给他解释一下,他说这些照片都是他爷爷收藏的。我听了也颇感诧异,这明显是违背常识的,那时我还没出生呢。
把几张照片摊开,我也愣了,他说的没错,这些照片里确实有我们。照片都有年代地点标注。第一张是198X年5月X日,鄱阳湖老爷庙,一艘船上,一个男人站在船上疑惑地看着镜头,他的旁边是一个男孩和两个女孩蹲在甲板上,一个女孩旁边还有一只白毛紫眼的猫。第二张是198X年5月X日,罗布泊,镜头前,还是他们,中年男人男人看着镜头,眼神绝望,他们的后面是一个山洞。再远是湛蓝的天空和连绵起伏的沙丘和风蚀的岩石地貌。还有几张是我们的单独照,都是在一个小房间拍的,也是同一个年代。都是在罗布泊拍摄的。我和老姐看得冷汗直冒,这些照片是我们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怀疑,我们以前究竟是什么?难道我们很早就认识小薰了?我们为何一点都记不清这些照片发生的事情了?于是我和老姐拍板决定一定要把这事搞清楚。
我们请了几天假,买了去江西九江的车票便启程了,据我那个朋友说第一张照片的拍摄者还在,可能就住在那里,我们做了几个小时车到了南昌,虽然差一点就迷路了但还是找到了那里,但是附近的人说这照片背景很像是在中北段拍摄的,如果要去那里得坐船,我们无奈只好租了一条船,但是船工说最近水况复杂,很危险,说什么也不愿带我们过去,我们又加了一些钱,好说歹说,总算是答应了。我们来到船上,站在甲板上看风景,小薰倒是很兴奋,说她从未没有坐过这种船。
“不好,变天了。”船工大喊着,天一下子阴了起来,天上的云层塌下来了,布满了天空,几道闪电射入水中,几声炸雷紧随而来。在水面上激起巨大的水柱,水点落在附近,堪比下了一场小雨,船似乎变快了,远处的底层的云朵伸出鼻子与水面连接,向我们这边移动。
“不好,是水龙卷。我要转向了,你们快进舱,找个东西扶好。”船工在驾驶舱大喊着。我大惊失色,我没想到这里的天气变化的有这么快,刚才还是晴空白云,如今却是黑云滚滚。水龙卷已经过来了,我们的船有些大,现在转向已经来不及了。所幸龙卷不大,也就一颗百年老树的粗细。我们只好紧紧扶着栏杆,船直接穿过了龙卷,我们也被吸到了天上,又随着船再次落下去,重重地摔在了甲板上。我们都被摔得七荤八素,实在是站不起来,船依旧在行驶,不过不是船工,而是水流在推着船。船停下来了,我诧异地看着岸上的人,他们穿的不像是二十一世纪的装束,船工站了起来,看着河岸,河岸一个穿着中山服的年轻人看到了我们,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我们,拿起手中的照相机对着我们拍了一张。
“这是哪儿啊?我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船工一脸狐疑。
“地方是来对了,就是时间不对。你看对面那些人的装束,不是我们时代的。老姐,我知道第一张照片怎么来的了。”我苦笑着说。
“我们回到了上世纪?”老姐惊讶地问地我。我点了点头表示她猜对了。
“小伙子,你叔我心脏不太好,别骗我啊。我就不该贪那几个小钱带你们,这下可怎么办?我回不去的话,老婆孩子怎么办啊?”说完便哭了起来,我看他可怜样子有些不忍,毕竟是因为我们才进了这趟浑水,等回去再加一些补偿吧。事已至此,只能继续往前走了,我记得网上和一些科学报刊都有关于这类时空穿越的事情发生,而且似乎还都回来了,不过回来后出了很多意外的事情。我们估计还能回去,说不定待会还会有龙卷风,我们进了那个风眼估计就可以了。那个龙卷风既然可以把我们带到这里来,说不定也可以带我们离开这里。
“船在动,又起风了。”
“小心前面,有旋涡。”船工赶紧回到驾驶舱,我们刚被龙卷风扔到天上,摔得不轻,要是被吸进去了,以目前的状态很难逃命。眼看着船驶向旋涡,赶紧找潜水用具。但来不及了。
“快转向啊,这破船,怎么不听我使唤了呢?你想害死我啊?”船工大骂着。我们的船离大漩涡更近了,我们连人带着船被卷入了漩涡沉入水底,旋涡很快消失了,我借着水流往河面游去,老姐她们也不知被冲到哪里去了,可能被卷到前面去了吧,我赶紧往前面游过去。
不知道游了多长时间,总算是游到了水面上,这里似乎是山洞,隐约听到有人在后面喊我,是小薰她们,但是我并没有看到老姐,小薰和船工带着行李往岸上游过去,我过去帮他们把行李弄上岸,问他们老姐的下落。
“我没看到啊,应该在后面吧。我只看到你在前面。”
“哦,你们就在岸上等我,我回去看一下,她应该离我们不远。”说罢,我又跳回水中,水里没有一个人影,她究竟去哪儿了呢,不会被冲散了吧?必须把她找到。我浮上水面深呼吸一下,再次潜入水中,水里依旧没有人影,我沿着水道一直往回游,这里的水能见度挺大的,水中只有一些体型极小的鱼类,并没有人。在下面的河床还有一些坛坛罐罐。不知游了多长时间,我有些急了,她不会真被冲走了吧,以她的身手绝不会的。我正想着,后面有个人拍了我一下,是老姐,她什么时候跑到我后面去了?我跟着她游回去,回到岸上,我们把衣服换了一下,在附近找了一些腐烂的木头,点火取暖。同时也休整一下,游了这么长时间,大家体力都有些不支,因为行李包是防水的,所以里面的东西都是干的,老姐给我们每人一袋压缩饼干,我取了水壶到水边舀了一些水,简单过滤一下,发给他们,拿着饼干就着水吃起来了。
现在我们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手机也形同虚设。尽管这时GPS导航已经出现了,但是我们的手机是二十一世纪的,应该用不了。不过估计我们现在的位置距离老爷庙应该不远,如果继续往前走可能会走岔,所以还是游回去比较好,不过小薰体力消耗地很厉害,不能再游回去了,况且这里水况复杂,若是再被冲散会更麻烦,所以还是一直往前走,说不定还能遇到旋涡,到时再下水让它把我们带回去,现在只能往前走碰碰运气了。我们把衣服烘干,休整好了之后便再次出发。
这里的路似乎是通向上面的,沿着河道一直往前走,河道到了尽头,附近有一些类似于房子的建筑。是什么遗址么?一直走下去,我们并没有再看到旋涡,打算一直往前走,先上去再说,找到河水再做打算。走了约摸半个小时,前面很亮,应该是出口,附近全是沙子,还有一些沙鼠和蜥蜴。我们来到洞口,湛蓝的天空映入眼帘,周围是淡黄色的沙子,远处尽是沙丘和风蚀岩石,我愣住了,这里是鄱阳湖附近的地方吗?我没听说过鄱阳湖附近还有这种地方啊。在一个石拄旁走出来两个青年男性,看到我们甚是好奇。一个青年,拿起照相机对着我们拍了一下。
“小伙子问一下,这里是哪里啊?离鄱阳湖远吗?”船工迫不及待地问
“鄱阳湖,说笑呢,这里是罗布泊!你们是跟着我们来的吧?你们到底是谁?”
“我们从鄱阳湖的水道来的。”我也愣住了,怎么跑到新疆来了?
“这里距离江西鄱阳湖至少得有三千多公里路呢。而且附近也没有河流,怎么可能是从鄱阳湖过来。是敌特吧。不然怎么会知道这里有人,一定是跟着我们过来的,我们之前竟然一直没发现。老实点,跟我们去见教授。”说罢,从腰间掏出手枪指着我们,船工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我是跟着他们来的,我跟你们走,能不能把我带回家啊?”
“愿意跟我们回去,这不就很好嘛,你们几个也跟我们走吧。”
“嗯,我们也跟你走。”靠他们肯定回不去,我们也没有指南针,万一在沙漠里迷路就是死路一条了。还得回洞里沿水道回去保险一点。不过我们的水快用完了,他们应该带了不少的水,找个机会顺一些水就溜吧。于是便答应随他们回营地。
“教授,我刚才巡视的时候看到一些可疑人物,就是他们,我现在把他们交给军方处理。”
“嗯,我们只管调查古城遗址收集植物标本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军方的人,不要去管。”
“什么,来自二十一世纪?他们说的也太假了吧。”面前一个高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对旁边的人说。
“这是他们的口供,我们把他们分开查,关于来历都一样,都说是在鄱阳湖遇到了龙卷风和水下的漩涡才过来的,具体细节大同小异。他们带的东西也是我们没见过的。似乎确实不是我们时代的人。而且这人还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
“嗯,把他们的口供封档,另外严加看管,尤其是这家伙。他知道的太多了。等这次任务结束带回去好好查查他们的底细。这事要绝对保密。”一个男人指着我说。
“教授离开了,我们找了遍也没找到他,只在桌上看到了一张纸条。”一个年轻人跑过来说。
“什么?人怎么走了?纸条上写了什么?”
“我往东找水井”
“我们不是已经和附近的部队联系过了吗?他还要出去找水干什么?留几个人下来,其他都去找人。”
“我也去帮你们找吧,附近有一个古城遗址,他就是在那里被你们找到的。我们只要找到那座遗址就行了。”
“那行,别给我搞小动作。小萧,过来,交代你一个任务。”他转身对一个年轻人耳语了几句,显然他们是不信任我,这也无可厚非。那个叫小萧的年轻人便过来跟着我,把我带着跟随别人去找教授。
我们来到地下洞穴,看到了那座古城遗址,洞穴是我们刚才上去的地方,原来我来时看到的建筑真的是古城遗迹啊。遗址附近有一艘残破的船骸,附近有一些残缺不全的人体骨架,船上还有一面残破的日本旭日旗。船舷上有几个模糊不清的日文,翻译过来是;神X九X,新疆怎么会有二战时期的日本船?我隐约记起网上流传的一件事情:二战末期,侵华日军一艘2000多吨的运输船,装满了在我国掠夺的金银财宝和古玩等顺长江入海回日本,谁知船行驶到鄱阳湖老爷庙水域无声无息地下沉了,船上的200多人没有一人逃生。驻九江的日本海军派出了一支优秀的潜水队伍来到老爷庙,这里水深最多才30多米,谁知潜水员下水后,有去无归,只一人得返。他脱下潜水服后,面色苍白,说不出一句话来,接着精神失常了。后来国民政府也多次派人下水调查沉船的下落,但是也没有结果,该不会是和我们一样被龙卷风和旋涡弄到这里来的吧?难道鄱阳湖老爷庙水域有条支流的源头就是新疆罗布泊地下洞穴的古城遗迹附近我们看到的这条河?
我们在遗迹里也看到了教授。只是教授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遗迹里面遍布着奇奇怪怪的物件儿,好像一块块儿残片,还有一些类似大型机械的东西,每一件东西都灰蒙蒙的,好像是石器,但又好像是金属器件。在最不显眼的地方,有一方石台,教授就在石台的旁边,不让任何人靠近,而另一个教授也护佑在一边,两个教授在交流着。“你们不要过来,这里有些邪乎。”教授叙述着自己的经历,原来,外出找水的教授很快就找到了水源,也就是这一条地下河,顺着地下河,当然发现了地下遗迹,只不过这里好像早就被洗劫过一般,随处是破碎的残片。教授一边走一边研究,刚好就走到了这个石台上,随后,石台上瞬间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教授。两个教授不光长得一样,连衣服眼镜都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同一个人的分身,任谁又觉得是西游记里真假美猴王的段子。可是偏偏事实就在眼前。大家都远远避开石台,开始议论着这两个教授很快,大家就发现这两个教授的区别了,那就是“镜像”,没错,两个教授在生理特征上表现出了镜像的特征,就好像是镜子里面的人走到了现实。但是两个教授对于过往经历、事情都有记忆,甚至拥有同样的语言风格和行为习惯,完全没有分别。
我跟着人群回到了营地,过了几天又来了一群人,他们修建了几座房子,又搬来一些实验器材,估计是要长时间留在这里做研究,他们研究的正是那座石台和两个教授。
我们因为身份特殊,也获得许可参与到这次研究,实验一开始出了一些问题;在实验中,实验用的是空运过来的小白鼠、小白兔、青蛙等等,他们将小白鼠驱赶到石台上,然后石台上马上就出现了一只一模一样的小白鼠,小白鼠在没人驱赶的情况下,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出现新的小白鼠,数量越变越多,中间有一个时间差。所有在场的实验人员都惊呆了,紧张的记录着实验数据,直到大家意识到必须结束实验的时候,才由一个工作人员上去驱赶捕捉小白鼠。不幸的是,这个工作人员被复制了,又一个镜像人出现了......小白鼠数量在变多,工作人员也出现了镜像人,上级马上命令将镜像人羁押起来,采用网捕的方式清理小白鼠,忙碌了整整一天,终于把所有的小白鼠都处理干净了,整整一大笼子小白鼠,没办法,实验算是失败了,只能全部烧掉,重新试验。后面的几天,学者们学乖了,计算着复制的时间,将小白鼠用绳子拴着,一旦复制结束马上拉走,用网子迅速捕捉镜像小白鼠。
后来试验成功了,科学家们研究小白鼠,结论还是一样的,这就是一只正常的、活生生的小白鼠,而突破口出现在解剖上,镜像小白鼠和小白鼠的内脏结构居然也是镜像的,镜像小白鼠的心脏在右边。而镜像教授的心脏也在右边,那个工作人员的镜像人也是如此...我们做了多次实验,发现这个石台的作用就是复制生命体。在后来的一次实验中我们解剖了实验青蛙,试图找出青蛙在实验前后的变化,也就是细胞层级的变化,当我们解剖了一段时间之后,什么都没发现,但是镜像体青蛙死亡了。没错,本体的死亡,造成了镜像体的死亡。这个发现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他们统计本体死亡时间和镜像体死亡时间差,提出了本体和镜像体存在时空差的理论。后来做了大量实验,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本体死亡,镜像体也会死亡,但是镜像体先死亡,并不会影响本体~我们又通过切除青蛙肢体的方式做实验,结果发现,本体青蛙的后腿被切除,镜像体青蛙的后腿也莫名其妙的失去了生理能力。而带回来的石台是整个遗迹中保存最完整、仍然可以工作的器件。因为石台上刻有两条小鱼,很像阴阳太极图,所以他们就给这次实验卷宗报告取了一个有意思的名字:双鱼。实验很快结束了,他们也开始准备撤离,而我们却不能和他们走,不然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夜晚,人都睡了,我喊醒老姐,把东西都带着,又很缺德地顺了几瓶水,把守卫打晕,离开了实验营地。不知何时前面出现一堵黄色的墙,足有二十来米高,是沙暴,我们赶紧就地躲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只好戴上偷来的防风眼镜就地找石头避一下。沙暴过后,我从沙子里钻出来,老姐她们也都出来了。我们发现跟我们一起偷跑出来的船工不见了。不会被沙暴埋起来了吧?要不要找他呢?是我们把人家带过来的,就这么丢在这个时代不太地道吧。老姐不同意,说我们自身难保,再带个人只会耗费食物和水,最后谁也别想回去。我只好同意了。
我们听到营地那边传来一阵呼喊声和枪声,他们遇到袭击了吗?还是不要管了吧。找回去的路要紧,我们转了一大圈,走了一夜也找不到山洞,可能是被沙子埋起来了吧。早上,我们看到几间房子,我们又回来了。一个人看到我们,喊来一大群人把我们围住了,把我们又押回营地。
“你们不是跑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我们出去遇到了沙暴,那个古城洞穴被埋了,我们找不到方向迷路了。转了一夜,转回来了。”
“你们为什么要把植物标本带走?”
“我们偷那东西干什么,又不能吃。”我有些气结,这么不信任我吗?
“报告,我们没有在他们的行李包里面发现植物标本。”
“你们不是还有一个男的吗?他人呢?”
“遇到沙暴,过后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不会是他偷的吧?他一直没有参加实验,怎么知道标本放在哪儿?再说他一个打渔的要那个干啥。那个石台也不见了,昨晚有群僵尸还袭击了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他们都干掉了。这次我们的调查目的就是查他们。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昨晚因为沙暴和僵尸袭击,我们人力物力损失都很大,这里不宜久留了,等东西收拾好了,就有人接我们回去了,你也别想跑,乖乖呆这里吧。”
“僵尸?哦,我知道,是五几年的事情吧。”我记得网上说过,这个科考队来这里要调查的确实就是古城遗址和植物标本的事情。据说,在六七十年代,我国大西北地区发生了一些事情,据说当时罗布泊发现了一个古城遗址,一些青年想去淘些古物,后来不知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青年死的死,疯的疯。
据说那些疯者看起来像是鬼上身,但又不是。那些疯者行为异常活跃,最后全都筋疲力尽而死,验尸后发现他们身上有未知毒素、胃中残留未知植物,就是因为食用了此植物才使那些幸存者发疯。
这些疯者脚部已经磨烂,也就是说他们毫无知觉。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带回来了一些拓片和一些古代装饰品的碎片还有一块玉镰),当时已经开始进行了一些调查,但不够充分。然后因为某些事情,国家行政机构实际处于瘫痪状态,此事就搁置了。
事情结束后,军方首先提出继续调查,这件事最大疑点是之前那些去淘古物的青年的出事原因,而又在其胃中发现未知植物,所以最后派了一支科考队去罗布泊调查,罗布泊之行的主要任务就是调查古城遗址、事故源头、采集植物标本。
“沙暴又来了,还有龙卷。大家快找地方隐蔽!”一个人突然跑进来大喊。
很快外面穿来巨大的风声,窗户玻璃全碎了,门也快散架了。我们赶紧找掩体躲避,但是还是慢了半拍,我刚把行李抢过来,就被风鼻子吸到了天上。风沙把我的眼睛给迷住了。再加上我有些恐高,头脑晕乎乎的。很快就没什么知觉了。
醒来时,老姐她们躺在草地上,我爬过去,她们都受了伤。行李包倒是完好无损,东西都在里面呢。质量也是好的没话说。这里似乎不是沙漠了,远处还可以看见高楼大厦。我们又被传到哪儿去了?这时手机响了。
“喂,你人呢?昨天就没来,你想干什么啊?”是院长的声音,我看了一下时间;201X年 7月9日,我们回来了。只要回到现在什么事情都好办了。我们在山上歇了一会,便下了山。透过车窗看着外面,还是熟悉的街道,还是熟悉的车站,我们原来被送回到市北郊的山上了。
回到家里,纵然没有完全搞清照片的来历,但能回来已是万幸,谁还会再耗费精力查这些事情,查不清就查不清吧,就这么算了吧。我打开行李包找到那些照片,正要收进抽屉,几张照片又引起我的注意:195X年,新疆,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在一座遗迹旁边绝望地看着镜头,他旁边是一个石台,石台上刻着类似双鱼太极的图案,几株植物标本随意摆放在石台的上面。他是那个船工,难不成他是被沙暴送回到五几年了?而另一张照片更令我震惊:196X年,罗布泊,一个男孩和两个女孩站在沙丘上背对镜头,远处的平地上升起一个巨大的蘑菇云。我们什么时候被送回六几年了?是最后那场龙卷风吗?我们难道当时回到了六十年代,又如何回来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啊。这不是历史上原子弹爆炸试验时的情景吗?但不是广为流传的那张。其他几张是我们的单独照片,是他们拍的这我知道。我看着那张195X年的照片,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莫非他们要调查的植物病毒让人变成僵尸和镜像人的事情是他引起的?
我打了电话问了那个朋友,他说他爷爷隐约提起过这事,曾经参加过那个科考队,在那里做一些后勤支援工作,也见过我们,他听了爷爷说的话当时也很奇怪。而那些照片也是他爷爷拍的,不过鄱阳湖的照片又恰好是他爷爷的朋友在鄱阳湖老爷庙拍的。他爷爷朋友也提过看到一些奇装异服的人。他爷爷听了朋友的描述看了照片感到很震惊,便把朋友的照片要了过来收藏好。后来出了一些事情,有些机构要改制,这些不太重要的照片便被他爷爷带回家收藏了。我问他爷爷叫什么名字,他说,叫萧弋阳。
哦,原来那个看着我的小萧就是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