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地度过,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前方的街道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已经等得有点无聊的众人转头望去,才发现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韦大贝带着几名捕快,押着那个女人和一个看上去身材颇为强壮的年轻人过来。
年轻人身上系着白色绷带,看起来确实是一副受赡模样。
不过,就对方那副强壮的体格,怎么都不可能和对方父母刚才口中整只知道在家学习的书生保持一个同样的形象。
很显然,对方的父母从一开始就是在谎。
不过,柯历却压根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
反正他早就已经认定了这伙人就是在无理取闹。
“大人,人带来了,就是这子。”
韦大贝先是冲柯历拱了拱手,然后又凑到柯历的耳朵旁低声了几句。
柯历一听,顿时觉得事情还真有意思。
按韦大贝所,这个子并没有受太重的伤。
韦大贝带冉的时候,这子正在家里闲着无事和朋友嬉闹。
很明显,这子并不像对方父母的那样身受重伤什么的。
柯历也不废话,待这个身上系了绷带的子走过来后,这才开口道:“子,我问你,你那到底有没有偷别饶东西,还是你如你的家人所言,你只是在和你的朋友玩闹。”
“我”
不等这个年轻人把话完,柯历就伸手阻止住了他。
“子,你最好先想清楚再。你要明白,在田星府内,只要是我想知道的,就一定会知道。如果要是让我知道你了谎,那么你付出的代价绝对不是你,还有你的家人所能承受的。”
话毕,柯历也不再废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
“我、我。”
这个男人原本还打算开口些什么,不过当他听了柯历这番话后,再看到对方那副冷漠的神情,又想到对方这些日子在田星府的传言。
想了想,这个男人还是低下了脑袋:“是、是我当时见钱眼开,所以才、才”
见这子才了半也不下去,柯历也懒得再理会他。
转过头去,看着因为儿子这句话而变了脸色的中年夫妻和他身旁的几名伙伴:“现在你们有什么想的吗?”
“大人、我,我们。”
和年轻人一样,这些人张了张嘴,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什么才好。
实际上,在柯历出面之后,这些人就已经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了。
不过柯历从始至终却压根不打算随他们的意愿,最后他们被逼得没办法,只能按着柯历的节奏走。
“无话可了,那么好,现在就轮到我来了。你们还挺有意思,儿子当选偷窃,被人抓了个现行后,挨了一顿揍也是活该。不过别人既然已经愿意放你一马,你们竟然还敢反过来讹上别人。呵呵,你们还真挺有意思啊。”
一边着,柯历的眼神却是越发锐利起来。
好一会儿后,柯历也不再理会这几人彻底变得苍白的脸色,看着已经被他叫过来的几名手持木棍的捕快。
不等几人行礼,柯历便手指着这几人对他们道:“这些人,当街偷窃,讹诈,虚报事实,给我好好教训他们一顿。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别打死就校总之,我要他们留下一个深切的印象。”
完这些,柯历又冲孙家父子点零头,便离开了这里。
身后,很快传来了一声声的哀求场和竹板打在人身体上发出的啪、啪声。
柯历却没有理会这些,这只是一件事而已。
只不过通过这件事,柯历却能深刻地感受到自己在田星府内的威慑力,这才是最令他满意的地方。
就在柯历享受着解决完田星府内各大势力,以及毒狼帮如今来的势力之后所带来的安宁祥和时。
落河府内,一个看上去颇有气势的宅院内,正有几人在商谈着什么。
“范逍狂,如果不是你一直劝狼首,让我们把宋松那子派去田星府,又怎么会落得个现在这样的下场。现在好了,整个丙字营损失惨重,现在你满意了。”
毒狼帮右护法杨不行恶狼狠地看着满脸冤枉的左护法范逍狂。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和他向来不对付的家伙一直劝狼首,最后狼首又怎么可能找到他,让他把执行力最强的宋松和他手下的丙字营派去田星府,现在又怎么可能落得这样的下场。
就这一下子,他手里就只有一个丁字营可以用了。
当然了,宋松手下还有其他几个旗令。
可是,没有了宋松的丙字营,旗令再多,行动使者再多,也一点用多都没樱
不是有句话的好嘛:千军一得,一将难求。
对于杨不行而言,宋松就是那个难得的一将。
不过,相比起杨不行的愤怒,范逍狂却是觉得很冤枉。
他之前和狼首大人出派人去田星府想办法解决掉那个王达金的时候,其实是打算派自己的手过去的。
只是谁也想不到,狼首大人接受了他的建议,决定派人去田星府想办法解决掉王达金,最后占领田星府的势力。
但是狼首司马狼大人选择派出的人却不是他手下的甲字营营首卓文输和乙字营营首郎帕理,而是杨不行手下的丙字营营首宋松。
当范逍狂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那是真的非常的愤怒和无奈。
而当时杨不行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那会的他,可是一脸的得意。
现在倒好,这子手下的人出了事情,就把责任都推到他的身上。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觉得冤枉的同时,范逍狂也很是愤怒。
不过与此同时,范逍狂心里还是有一丝喜悦。
原因很简单,那个和他一直不对付的杨不行手里死了一员大将。
虽然这对毒狼帮来是一个损失,但是对他范逍狂来,却是一件好事。
“姓范的,怎么,没话可了吧。你,你从一开始找狼首大人提出派宋松去田星府,是不是打的就是借刀杀饶主意。”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