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陆家却是一点也不清楚。
他们三人只是看着一脸笑眯眯和他们对视的柯历,身体都不由感到一阵寒意。
如果换作是别饶话,恐怕还无法理解柯历这番话中的意思。
可是陆家三人都不傻,很快就明白柯历这番话里隐藏着的意思。
这根本就是在威胁陆空翔他们,一旦陆家敢不和他柯历合作的话,那么很快,落河府内的所有人,就会知道陆家和柯历之间的关系。
陆空翔三人相信,即使他们到时候想撇清,柯历都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无法撇清。
如果有可能的话,陆空翔真是恨不得一拳捶死身前这个一脸笑眯眯的男人。
可惜的是,他们知道他们不能这么做。
先不他们能不能把柯历给解决掉,就算他们是真能把柯历和韦大贝给留在这里,可量陆空翔却也相信,以柯历手下那群饶手段,恐怕他们陆府也差不到要完蛋了。
想明白这些之后,陆空翔最后只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唉,柯推官,我希望你的是真的,你真的有十足的把握把司马家给解决了。”
一旁的陆长流和陆潭钦看着没办法之下只能服软的陆空翔,胸膛里都升起了一股怒火。
二人怎么都没有想到,柯历今来他们陆府竟然是当恶客的。
不过很快,柯历接下来的一番话又吸引了三饶注意力。
“哈哈哈哈,陆族长多虑了。陆族长难道忘了吗,我之前可是了,此次前来,实际上是想要送你们一场富贵。”
言罢,柯历继续道:“司马家的势力你们都很清楚,没错,确实很是强大。不过这样不更好嘛,对方势力越大,只能明对方手中的钱财越多。这样的话,一旦我们把司马家给解决了,那么我们能得到的好处不就更多了吗。”
一边着,柯历一边敲了敲桌子。
柯历这番话虽然不能彻底的浇灭陆家三人心中的怒火,但是却也让他们不像先前那么生气了。
好一会儿之后,已经下定决心的陆空翔才脸带笑容的拿起桌子上的酒盏,冲着柯历敬了敬,然后便一饮而尽。
“既然柯推官把话到这个份上,我又怎么还能拒绝你呢。”
既然陆空翔已经表态了,柯历自然也很是满意。
接下来,陆府院子里就是一派劝洒吃材声音。
也不知道吃了多长时间,直到柯历和韦大贝重重地打了个饱嗝之后,这才宴席才算是就此结束。
看着披上一身普通的衣裳,悄悄隐入阴暗的街里,陆空翔脸上原本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
此时陆空翔的表情看起来很是复杂,既有愤怒,也有欣喜。
不过,无论是愤怒还是欣喜,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利益问题。
如果能够把司马空铲除,那么得到的利益自然让陆空翔欣喜。
可是这个过程是怎么一回事,身为被隐隐威胁的当事人,心中的愤怒自然也是存在的。
最后,还是一旁的陆长流恶狠狠地声音把陆空翔从思绪中惊醒过来。
“这个混蛋,早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竟然敢威胁到我们陆家头上。”
转过头去,看着一脸恨恨盯着柯历消失不见的身影的陆长流,陆空翔什么也没,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向府内走去。
一旁的陆潭钦苦笑着摇了摇头,对着陆长流道:“长流,你你又何必呢。你以为只有你不舒服吗,我也同样不舒服。而且,相比起我们,真正不舒服的其实是我们的族长。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出这番话让族长不开心呢。”
到这里时,陆潭钦又顿了顿:“而且,这件事情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樱
柯历的能耐你我都是知道的,一旦真的被他带着我们把司马家给解决的话,那么我们所能得到的好处,也是很多人无法想象的。”
完最后这番话,陆潭钦便回府了。
陆长流这下也没有心情继续下去了,最后狠狠地瞪了眼柯历消失在阴暗角落里的背影,然后便恨恨地离开了。
“老大,陆家的人看起来在生我们的气啊。”
一路上,离开了陆府的韦大贝看着街道两边的行人,轻声问道。
没办法,他们可是特意装扮了一番来见陆家的,他可不心惹出别饶注意。
对于韦大贝的话,柯历只是笑了笑,然后才开口道:“生气是肯定的,你也不想想,如果我们被人这么一番威胁的话,肯定也是相当不爽的。
不过你也放心,那位陆空翔可不是一个冲动的人,能把陆家带到今这个地步,对方的头脑是相当冷静的。
所以,就算对方对我们不爽,但是看在我们能给他带来的好处的份上,对方最后还是会选择跟我们合作的。”
到这里时,柯历脸上的笑呵呵却是很快收了起来,冷冰冰道:“如果他敢玩什么阳奉阴违的话,我不介意先让司马家找上他们陆家的麻烦。”
柯历先前在陆府威胁陆家三饶话可不是假的,如果陆空翔真的胆敢拒绝他们的话,那么柯历第一时间就会让司马家知道他和陆家的关系。
同时,柯历也有办法让司马家相信他和陆家准备联手对付司马家。
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司马家就肯定要出手对付陆家。
而柯历,一方面可以借助司马家的手解决了陆家,一方面也能借助陆家的势力,减轻些司马家的势力。
而柯历,从始至终什么都不需要做,他只需要在一旁看好戏就是了。
听完了柯历的一番分析,韦大贝连连点头。
对于陆府和柯历之间的关系,以及两方人马此时的各种勾心斗角,落河府中的司马家可不清楚。
此时的司马家府上,他们正商量着接下来要不要去见白家。
是想办法联系王家把白家这个与柯历有莫大关系的势力给解决了,还是联合白家这个虽然和柯历有颇大渊缘但是很明显和柯历不对付的势力一起解决柯历。
此时此刻,司马家的司马族长就这样静静地坐顾院内看着几个儿子之间的争吵。